[都市]山乡合欢曲(全)-7-9
第六十节:借种之前
日上三竿,付盈盈才懒洋洋地从被窝里钻出来。
多年来的贵妇人习惯,让她即便回到偏僻的乡村仍然很难改掉。
刚刚洗漱完毕,妹妹付群英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她开吃。付盈盈一边抹着脸,一边凑到桌边一看,香喷喷的香椿鸡蛋面,以及肥嫩的黄豆芽,还有山村里特有浮米酒,全都飘荡着诱人胃口的气息。付盈盈咽了咽口水,啧啧有声地夸赞,这全是她爱吃的东西。
坐到桌子上,付群英给付盈盈夹了块鸡蛋,又给她盛了碗浮米酒,然后慢声慢气地说:“等会儿咱们一起搭拉树的车去肥水镇一趟,买点菜回来”。
付盈盈说:“咱家不是有菜吃吗,有晒好的干香椿,又有土鸡蛋,园子里还有辣椒,茄子,这不就是上好的菜嘛。”付盈盈的本意,让妹妹不要将她当成外人,将她当客。
付群英埋头说:“不是哩,晚上还有客人来家里,不买菜杂弄”。
付盈盈听说有客人,才知道这买菜不是为自己买的。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她拔拉了几根面条,问付群英,哪里的贵客?我认得吧?
付群英说:“你估计认得,就是,就是昨天上午帮你生火那小子,高高瘦瘦的那个,嗯,他叫春桃,李春桃。”
付盈盈听说是那个说她胸真大的李春桃,脸上就浮现笑意了。
她说:“妹,他是你家什么客呢?”
付群英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她说:“他呀,不是什么客呀,就是朋友,是我让她来陪姐的”。
“晕,我要他陪我干什么呀?”付盈盈心生责怪,嘴里这样说,却暗自欢喜。
“陪你聊天,聊你玩,给你约个小白脸,总行了吧?”付群英的自小口无遮拦,说话风风火火,也不怕得罪人。
“姐有男人,姐才不要什么小白脸。”
“你那男人,嘿嘿,就那秃了头的台湾佬老宋吗?姐,你真是死脑子呀,老宋多大了,他都奔五张的人呢,你呢,现在才二十七八岁,你就没有为自己谋划谋划,没想过以后他老了的生活?”
话说到这份上,又归辙于她男人不给力不要小孩的事了。
付群英说的这事,也确实是付盈盈心头最为沉重最为头痛的事。
唉,这老宋下有两个子女,自己是他们的后妈,他们根本连正眼都没有看过她,更不用说喊了。但因为有了这两个儿女,老宋就从来没有提过和她再生一个的事。再说老宋,怎么说呢,话从哪儿说呢。
——总之,这老宋吧,年纪来了,那根从来不曾威武过的肉棍子,如今更是一根吊在那儿的猪大肠,软绵绵的,疲疲的。好不容易吃一粒伟哥,也挺起来了,也弄进去了,可怎么弄,就是射不了精。
有几次,她着急了,让老宋将那肉棍子拔出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射不了精。可她左看又看,老宋的硬棍子便软了下去了,那精液还没有弄出来一点点。唯有的几次,就是老宋吃过伟哥后,先在那里弄着,待到累得喘不过气来时,付盈盈再用嘴送上去,拼命地吮,死命的吸,这才会吸出来一点精液。
可有什么用,肯定怀不上,也让她爽不了。
眼下妹妹给她找了个年轻小伙,还不是看她日饥夜渴的,从来没有体会过做女人的快乐,可是,可是,自己的面子挂不住呀。
付盈盈说:“别跟我整得像风流鬼一样似的,你姐是正经人。”
付群英笑:“好像做做那事,享受一个女人的快乐,就不是正经人似的,你这理论,真的行不通呀。”
“再说,姐,不是我说,你看你皮肤,那血色,惨白惨白,还着着黄铜色,一点也不健康,一看,就是没有男人滋润的结果”。付群英口若悬河信天乱扯。
付盈盈见说不过妹妹,丢下饭碗到房里间化妆去了。
见姐姐去化妆,付群英心底呵呵地笑。
——女人嘛,她化了妆,自然就准备出门。
她同意去肥水镇买菜回来招待春桃,证明她也想让春桃来家里的。
她想让春桃来家里吃饭,自然,也想让春桃将她给……
第六十一节: 增精鹿耸酒
当天上午,付群英和姐姐付盈盈两人拦了辆运树的大货车,然后到肥水镇上买了各式各样的菜,搭便车回到家里,便开始着手准备晚餐。
日暮时分,春桃和他爹李泽军扛着电锯住家里走,到了林场门口,春桃一下想到付群英要他晚上去她家吃饭的事情。其实,从心底来说,他也想去,想到付群英那块茅草地里汩汩而出的流水,想到那淙淙流淌的阴泉河,想到付盈盈昨天在他面前呈现的那一对雪白的巨乳,他的心头似有根针扎了一下,那个香艳的地方,有磁石般的诱惑。
但父子两个人同行,春桃又不好马上朝着付群英的小店走去,去一个男人没有在家的女人家里吃饭,那是多么让人疑虑和多心的事情。要是他娘王秀花知道他与一个有夫之妇勾勾搭搭,不非得给他吊死在槐树上不可。可是,自己又想去,想个什么办法呢?
眼看过了林场干部的那栋房子,再转几个弯,就到付群英的小店里了,从小店再往前走五分钟,便是自己家那栋房子了。 或许他娘王秀花,早就备好香喷喷的饭菜在等着了。
就在离付群英小店还有百十米处,春桃急急忙忙说:“爹,我今早听说我同学许艳青回来了,我去他家里看看。”许艳青是春桃小学到初中的同学,是他的好哥人,只是这两年,他去外地一年三流大学上学后,才甚少联系。
“现在又不是假期,他回来干什么呀?”春桃的李泽军咕哝道,他完全不知道春桃说谎的意思,反而说:“他回来了,你想去看看?”
春桃见老爹松了口,当即装作整理衣服的样子,将身子上的灰尘扑了扑,然后说:“爹,要是艳青她妈让我在他家吃饭的话,我就在他家吃了,你们回去,莫要等我了。”
李泽军不知道有鬼,当即点头,说,那我先走先了,我跟你妈说。
春桃转身,向着林场干部那栋楼房走去,春桃的爹李泽军则朝着自己位居林场一隅的家里走去。转眼,他抹过了一个弯,就没有了人影。
春桃其实并没有走,而是走了几步,便停住了,他躲在一颗绿化树旁,眼见自己的老爹走远了,这才急急几步,像个特工进行跟踪一样,转身推开了付群英小店的门。
付群英和付盈盈早就将饭菜弄好了,只待春桃来就开吃。
满满的一大桌子,有板粟闷土鸡,回锅肉,有辣子鸡丁……全是下酒下饭的好菜。
有菜自要有酒,且山乡里的人们,都爱酒,好酒,男女老少,都能浅饮一两杯。付群英去拿酒的时候,本来是想拿一瓶白酒,但她在那些小医院送的广告页上看过,喝酒对怀孕的危害很大,不仅能影响小孩的发育,而且对怀孕机率也有影响。这让她选择拿别外一种稍贵的酒——增精鹿耸酒,是肥水镇一家梅花鹿养殖场自酿的酒。
春桃一看桌上摆着瓶增精鹿耸酒,心里在想,自己本来就不缺精,这酒要饮下去,那多出来的精放哪里?莫不给将她们两姐妹给日了吧。
心里这样想,但他嘴上却什么也没说,还是很小心翼翼地举杯,给付群英和付盈盈姐妹俩敬酒。付群英是自小不胜酒力,喝上一大口必醉;付盈盈在东莞常跟自己的男人老宋出入夜总会,KTV,洗脚城,可谓五光十色,乱花迷眼,她的酒量不错,但和春桃连喝两杯后,却也面若桃花,直摇着头说:“我不喝了,不喝了,我头好晕,要去睡会儿。”
说毕,她摇晃着身子,径直往屋里的卧室里去了。
饭桌上只剩下春桃与付群英。
付群英的酒量本来不行,这会儿已经迷迷糊糊了。春桃平时也不胜酒力,这会儿又是增精鹿耸大补酒,刚喝也不觉得什么,这一喝又闲了会,顿觉头脑发热,小腹处似有一团火在那堆积着,发胀着,似乎有马上着火的迹象。
付群英稍有朦朦醉意,但她还是举着杯子,深情款款地对春桃说:“李春桃,你说,你说你群英姐待你,好不好?”
春桃点点头,迎着酒杯碰上去,然后放到嘴里小饮了一口,说:“群英姐待我,那还用得着说吗?我估计,比对得喜都好。”
付群英左右摇晃了一下身子,又说:“你说我待你好,那,好在哪儿?”
春桃听她那样说,不觉就笑了出来,这女人,对我好,还要问得那么详细,非得说给我睡了这种好处吗?他笑咪咪地盯着付群英:“姐给我的好处可多了,嗯,又给我这,又给我那……我都记着呢?”说着,他用脚在桌子底下朝付群英的脚踢了一下。
付群英不理会春桃用脚踢她,而是醉意朦朦却又一本正经地说:“春桃,你说姐待你好,那你肯为姐帮个忙吗?”
第六十三节:请你和我姐做一次,行吗
“什么忙?只要弟弟帮得到的,义不容辞”。春桃当即拍着胸脯表示。
“你一定帮得到的,就看你帮不帮了。”付群英低声着。
“是不是揍得喜一顿,他妈的他在外面泡妞,丢下姐不管”。春桃以为付群英还在心中对蔡得喜带女人开房的事,耿耿于怀。
“不是啦,不是那个事。”付群英着急着争辨。
“那是什么事吗?”春桃问。
“你可说过,只要你帮得到,就一定要帮的哟!”付群英强调。
“是呀,就是姐要我去杀人,我就去杀人,你让我去牛栏里将牛日了,我马上就掏出卵子将牛给日了。”春桃借着酒意,说得很豪气。
付群英捂着嘴,笑了起来,她心想,春桃这家伙怎么这么可爱,可是,事情根本就不是去将牛给日了的事嘛。
付群英起身,将小店的门关了,这才返身回到餐桌上。
她说:“春桃,你说我我姐,长得怎么样?”
春桃实话实说:“和你一样漂亮,嗯,不对,比你更漂亮,皮肤嘛,更是没得说。”
付群英有点得意地说:“那是,我姐养尊处优,我山村野惯了,皮肤怎么会好。”
春桃见付菊英将话扯到了她姐身上,忙将话接回来,他说:“姐,你刚说要我帮忙,到底是什么事呢?”
问到这儿,付群英已经没有退路,她面带难色地说:“春桃,我想,我想,请你,和我姐,做一次,行吗?”
“什么?你说什么?”
春桃虽然听得真真切切,但他却故意装作没听懂,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想到,这样的好事,会在这时候出现,而且,竟是人家求着自己的,这让他有点忐忑,又有点不安。
“我想请你,和她睡一晚,就一晚,行吗?好弟弟,算是帮我的忙了。”付群英依偎过来,依在春桃的身边,双乳已经挨着他的胳膊了。她拄着他的胳膊,还拼命地摇晃了几下。
春桃说:“这,不好吧,她没老公?”
付群英听他这样问,便使出了女人的杀手锏,她装作很郁闷很悲催那样,一脸唉声叹气地说:“我姐,可是命苦的女娃呀,17岁那年,小小的年纪,就到东莞去打工,然后找了个台湾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作老公,你知道的,男人到了那把年纪,还有什么用,那东西,硬也硬不起来,好不容易硬起来了,也不像弟弟你那样,有力度,能弄那么久。唉,我姐苦命的人,可怜呐,二十六七的人了,还不知女人是什么味。”
“你是说,让我,弄弄你姐,让她尝尝做女人的味道?”春桃装糊涂。
“是呀是呀,只要你将我姐给弄舒服了,春桃,我以后就听你的,你要我做甚,我就做甚,我给你做牛,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就骂我,行不?要不,我给你做马,你闲得鸡巴发硬的时候,我就给你骑,行不?”付群英说着说着,眼泪儿都要掉下来了。
但她始终,不敢告诉春桃,是她姐怀不了孕,想借种的事。
春桃见付群英说到那份上,心里的怜悯之心顿时激发出来。可他还是有些犹豫,你说这不符合常理呀,哪有当妹妹的,亲手将姐姐送给人家日的。
“这,合适吗?她,同意吗?”春桃禁不住将心中的疑问,抛给付群英。
“合适,怎么就不合适,其实呀,这都是她自己的想法,你不知道吧,就在你来给她生火做饭那时起,她就对你一见钟情了,对,一见钟情,你懂不,她觉得你就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是她想要的那种人,今晚让你陪她,还是她自个的主张呢,我只是负责帮忙牵线哩。”付群英说着,用奶子在春桃的背心上蹭了蹭,春桃想着付盈盈那一对膨胀的大奶子,感到欲火上升。
“这付群英的姐姐难不成真看上自己,还让她妹妹牵线,这女人呀,见了世面,到外面闯荡了一翻,怎么胆儿就那么大呀,嗯,肯定是那种欲女,是那种外表看起来端庄美丽,肚子里一泡儿骚水和淫水的大骚货,这样的人,我倒要去会会。”
春桃将半杯增精鹿耸酒倒入嘴里,然后步履蹒跚地朝着付盈盈算的那间房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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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节:钻进她的被窝
付盈盈睡在偏房里,春桃走进去的时候,她并没有睡着。
但她觉得不好意思,只好装作眼睛闭上。跟一个陌生的男人上床,为舒服而做爱,为怀孕而做爱,她从心里过不了自己的关,但眼前的事实却是那么严峻,自己的老公近五十了,又下承两个子女,肯定不同意再让自己怀孕,眼看着会错过怀孕生子的年龄,她心里不着争,不上火,也是假的。可是,如今真正一个强壮而精干的比自己还小的男人要来办自己,她只得将眼睛闭上了,装睡。
春桃打着酒嗝,哈着酒气,从外屋走了进来,一路走,一路脱着衣服。他走路和上床的声音,已经清晰地传到付盈盈的耳朵里。 春桃一进来,见付盈盈已经枕着自己的手,眼睛闭着,睡着了,便坐在床畔,轻轻地摇着付盈盈。
他说:“姐,姐,你睡着了吗?”
付盈盈被他这么一摇,装着用手揉着眼睛突然醒来的样子,错愕地看着春桃,然后说:“嗯,我醉啦,真醉了,刚才,睡着了。”
春桃脸上盈着笑意,说:“群英姐跟我说,今晚,让我们一起睡哩”。
付盈盈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搭在春桃的手上,说:“是她骚情哩,好久没近男人,穴痒哩,你还真信了。”
付盈盈的手,肥肥嫩嫩的,有种又香又酥的软。
春桃一下捉住付盈盈的手,故意挑逗她说:“是群英姐骚情呀,那今晚,我就去服侍她去,一夜三次,弄得她舒舒服服,让她明天起床都走不了路。”
付盈盈将春桃的手用力一拉,脸色绯红地说:“别……”。
春桃借势一哧溜揭开付盈盈的被子,一跳便钻了进去。
“靠,她已经脱得赤条条的精光了”。春桃一掀开被窝,就被眼前的女人胴体弄得鼻血直冒,脑袋轰隆响了一声。
只见付盈盈斜斜地躺着,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那凝脂般的肌肤,在日光灯的照耀下,反射着淡淡的光泽。她的那一对奶子山,有些膨大地往下面垂着,两颗通透的乳头,在一圈淡淡的乳晕下,显得孤傲和清高。
春桃的手,不自觉地伸向那奶子山上,他的动作,是那么粗野,是那么急不可待。他几乎是在伸手的同时,将全身的力道都积中于那双手上。付盈盈起初还想拒绝,还用双手护在胸前以示不能将身体的全部给一个陌生男人看。
可她越这样,那种雾里看花的迷离感觉,更上一个男人兴奋。春桃的大手几乎没有用什么力道,就将付盈盈护在胸前的手弄开了,他的一只手,已经牢牢在端着了付盈盈的那只盈盈巨乳。
是的,是“端”,而不是握,也不是捏。春桃的手叉,从付盈盈的奶子基座上一端,将她那微微下垂的奶头和乳晕给校正过来,直挺挺的,傲视苍穹。几乎就在这一刹那,春桃的带着醉意和酒气的嘴巴,已经砸在那端周站立起来的奶头上。
“哎哟,你轻点,轻点。”付盈盈用手将春桃托住,一边呼喝他轻一点弄,一边心里已经荡起了春波——心想这山野男人,果然要比那台湾的老宋粗鲁多了,那老宋做个爱,还毕恭毕敬,还礼让三先,哪有这来得直接,来得爽快,来得慰心。
这份粗野,粗犷,她喜欢。
第六十五节:翻云覆雨一片情(1)
春桃趴在付盈盈的胸前啜吸了两分钟,她的身子,便在那份吮吸和舔抹中膨胀了起来。 不仅是乳晕上的小豆豆,一颗颗爆突出起来,而且下面那两片鲍鱼,就像潜伏了很久很久一样,开始游动,开始欢腾。她径直感觉到,春桃每在上面吮一下,下面就像有一条筋扯着一样,下面也要跟在紧一下,扯一下。
春桃用舌头探索着,舔过去,舔过去,很快就探索到了付盈盈的嘴唇里。其实在春桃还在她的奶子山上吮吸的时候,她就感觉口干舌燥,嘴里不自觉地张开来,任“嗯嗯…嗯嗯”这轻微细小的声音,从齿缝里钻出去。这下春桃湿润的唇带着钻头般的舌头探索进来,她几乎毫不犹豫的,便将这份湿润迎进了嘴唇里。 围绕着那灵动的舌头,她用自己的舌头迎上去,转着圈,打着架。
有种让人窒息的快感,徐徐漫在两人的身上。
付盈盈就在春桃的舌尖上,像一朵花盛放开了。
她本来自从被老宋下迷药奸了后,也就跟了老宋这死鬼,虽然老宋也开发过她,破了她的处,让她也爽过,但终竟是他年岁已长,两个年纪岁数相差甚远,她女人身体的秘密老宋并挖掘出来。这会儿碰上血气方刚的春桃,感受他粗野狂暴的舌吻,付盈盈的身子,就像发酵的面团一样,隆隆地鼓燥起来,似乎要飞跃,要翱翔。
春桃在吻了付盈盈几分钟,身子也似着了火似的。 特别是那根压付盈盈小腹间的肉棍子,直顶着付盈盈的肚皮,磨踏几下,就有要滑下小腹挺进水帘洞,抽干阴泉河的冲动。
这股冲动,让春桃禁不住用手朝付盈盈的两腿间抚去。这一抚,他才知道,付盈盈早就是春潮弥漫,春水盈河了。那大小肥唇上,沾满了从内而出的液体,湿湿的,滑滑的,仿佛那奶子上山春寒料峭时的冰棱,在太阳的照耀下,欲滴未滴,未落未落。
春桃在付盈盈的两腿间抚弄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柔柔的,将她另一只架在上面的脚分开来,这样一来,付盈盈的双腿不叉开来,那美美的,隆起的鲍鱼,便在那里显山露水了。
这是一只如何漂亮的美鲍啊——只见不是特别浓密的一丛毛发里,两片带着粉红色彩的大小红唇微微张开着,隆起着,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淫液,白白的,浓浓的,反着明亮的光。中间的豆豆,就陷于这一片粉红之中,突出来,鼓跳着。
春桃用手拔开那草丛,又拔开那两片依靠在一起的肉唇,只见付盈盈的阴泉河里,虽有泉水奔涌而出,却根本找不到泉眼在哪里。好小的穴眼啊!春桃的心,都提到嗓子门口,他心中的感叹和惊叹,都差点让他呼出了声。
也是啊,付盈盈虽然是有老公之人,但老宋那家伙本来就小,平时进出又少,这就造成了她的泉眼处,一下处于紧缩状态,也让她的美鲍,长久地保持着少女般的鲜红和粉嫩。即便是后来,老宋知道自己不行了之后,给她在网上购买了什么跳蛋,但她却极少极少用,即使用的时候,也是用跳蛋放在外边晃晃,用振动的塑料去安慰自己,她觉得不贴心,也不贴肉,没有肉棒那么舒服,也没有那份激情。
这下春桃用手指的抚慰,再加上酒精的作用,真正让她放松开来。她的身子,如春天的蛇一般,在春桃的手中扭动,翻转,她的手,也在不知不觉去去掏弄春桃的肉棒。呵,在她的手触到春桃的肉棒的刹那,她深呼吸了一口气。
那硬度,那粗度,早就超出了她的期望,也是她唯一经历的那个男人所无法比拟的。那肉棒上面的突出的,凹凸不平的青筋,那青筋里奔跑的血液,传达着那着炙烈和燥动。
第六十六节:翻云覆雨一片情(2)
付盈盈将春桃的肉棍紧紧一握,嘴里细碎的呢喃传出空中:“春桃,嗯,你上来,姐要你进来。 ”说着,她的手已经握着春桃的那根东西,往自己的双腿之间拔拉。
春桃沉浸在对付盈盈美鲍的欣赏和讶异中,这轻轻的一拔拉,并没有将他拉过来。他的脑中,尽是自己所经历的几个女人的鲍鱼的对比,无论是寡妇婶婶李美玉那茅草特多的鲍鱼,还是郑彤彤那湿得乱七八糟的水鲍,都没有付盈盈的漂亮。付盈盈的美鲍,让他不再满足用手抚抚,用指揉揉,而是想伏下身,用舌头去舔。
可惜的是,这边付盈盈在拔拉而没有效果后,春水横流的她再也受不了啦。她倾身而坐起来,将春桃翻在了床上。她一把将春桃向上顶着的肉棍握着,毫无犹豫便啜入嘴中吮起来,“浅——深——浅——深——浅——深”,如此周折几回。让春桃的双腿不自觉地张开,那宽宽松松而又垂落下去的睾丸蘘,竟连扯着那层皮竟也紧凑起来,不再随着付盈盈的一深一浅而颤动,而是有种内劲从里面使一样,让储存在这里边的东西,就要弹射出去。
付盈盈如此吹了几分钟,见春桃的那根东西硬如钢,坚如铁,心想是时候让他进来了,不然的话,那美美的白色精华,那精华中的万千子孙,就会崩发弹射到别的地方去了,自己岂不是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将春桃的肉根从唇中吐出来,又用手轻轻地掂住。“哟嗒”,她将身子往前一倾,竟坐在了春桃的肚皮上,那棍肉棒,直刺刺的,笔挺挺的,妥贴而又密实地,顶到了她的泉眼里。有丝紧实的快感传导过来,让付盈盈禁不住咬住嘴唇:“啊,啊,啊,哦,哦,好爽”。
这种感觉,是老宋带给她不了的,是那跳蚤的振动带给她不了的。付盈盈只感觉春桃那大棒挤了进去,就沾满了液体,那个香菇顶一般圆滑的归头,更加滑溜,更加粗大。虽然春桃的肉棒不是特别的长,却又是那样刚刚好地抵在她的宫颈口,似乎再稍稍用力,就能顶进宫颈里边一样。
付盈盈坐在上面,抬臀,坐下……如此重复了N次,顿时香汗淋漓,娇喘连连,两只巨乳的晃动无疑也增加了劳动的强度。直累得她太阳穴上面的青筋都突了出来,却仍然没有见到春桃要爆发要喷浆的架势,实在忍不住了,付盈盈说:“春,春桃,你,你上来,我,我,啊,啊,啊,累,累坏了”。付盈盈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说话都接不上气。
春桃一听,心里小小得意了一下,心想,怎么样,还是要我来收拾你吧,小娘们。只见他将腰身一抬,双腿虽然有付盈盈坐着,然后坐了起来。坐着时,他一只手环住付盈盈的小蛮腰,别一只手抓住付盈盈的大奶子,只听他“哟嗬”一声,就将付盈盈由上而下地掀翻过来,变成了付盈盈平躺在床,春桃挥着巨棒站在付盈盈的双腿之间。
这下好了,付盈盈尽可能地舒展着,将双腿张开,再张开,任那美鲍高高地隆起来,任那美鲍的唇,向着春桃的肉棒张开大嘴。春桃的棍子放进来了,她的感受比坐在上面更加直接,更加舒服,春桃每抽一下,又插一下,从她嘴里迸出来的叫床声,已经不再像是从齿缝里溢出来的,而是张开大嘴喊出来的一样。
“哦,哦,嗯,嗯”,声音不仅有着迷离的悦耳,更有着粗犷的夸张。
这种声音中,付盈盈才感觉到作为女人的快乐是多么快乐,被一个真正的男人压在床上是多么安怡,被这么一根大肉棍抽插,是多么舒爽。
这种猛男,这么激情,肯定也会怀上孕的,付盈盈的脑中闪过这么一个念头,这念头更加让她投入这场战斗。
到了后来,付盈盈感觉春桃的那根肉棍已经胀到了极点,而且那流动的血管已经呈现一鼓一缩的景象。她适时地将张开的双腿收了回来,盘绕到春桃到的背部。这种从后面盘绕起来的双腿,让春桃更加使得上劲,更加插入得更深。
随着春桃的屁股肌肉一紧,付盈盈紧紧地用双腿一夹,付盈盈就感觉一团滚烫的水奔向自己,流向那泉眼的最深处,流向自己心尖最舒服的地方。
“哟嗬”,春桃脑门一挺,腰一硬,屁部往前尽最大的力量一送,便将肉枪里边的最后一发子弹,打进了付盈盈的肉体里。几乎就在这一秒,付盈盈的屁部使劲一夹,十指紧紧地掐进了春桃的后背中,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她,也高潮了……
两人急迫地喘着气。
一会儿。春桃看着付盈盈,呵呵地笑,说:“你真紧。”
付盈盈想着春桃占了她的便宜,便回敬他说:“你真粗”。
你真骚!
你真色!
……
两人互相笑着,逗骂着。
让隔着门板听到姐姐叫床的付群英既得意洋洋,又欲火攻心。
她一只用手抚着自己的奶子,一手在两腿之间使劲地抠挖。
心里却滴咕着:“姐,怎么样?我说这小子能将你弄爽吧,说不定就一炮让你怀上呢?”
同时,她又为听到姐姐快乐的呻吟和春桃有力的撞击声而春心浮动,那裤子里边的阴泉河,其实也已经春潮澎湃,潮水四溢了,她的手,从那湿湿的河沟里拔了出来,手上面,沾满了湿滑的白色淫液……
第六十七节:没有流出来吧?
春桃打着酒嗝,提着裤头,心满欲足地走了。
付群英笑嘻嘻地溜到了付盈盈所睡的床上。
“嘿嘿,姐,怎么样?我给你找的小子,够猛吧。”付群英朝付盈盈的胳肢窝里捅了一下,然后趴在付盈盈的手臂上,一幅看她笑话的样子。
付盈盈脑袋中的酒意渐退,心中的欲火也灭了,这被付群英一捅,心中更是清醒过来:“死妹仔,真的坏死了,还学着城里人一样,玩借种,玩偷人。”
付群英呵呵地笑着,转身将被子一扯,和姐姐一样并排在一个枕头上睡下。见付群英将被子盖上,付盈盈却将她那的被子掀开来,一是身子经过刚才剧烈的运动,太热,身子渗着密密的汗水,另一点,她得起身,将下身春桃喷在里边又流出来的液体给擦了。
见姐姐准备起身,付群英已经猜到了什么事,她一只手将付盈盈给拧住了。 她说:“姐,你先莫动,你不是想借这小子的种吗?那得让他那东西,往里边流,往外边流了,流出来了,还有什么用?”
说着,她自告奋勇,将付盈盈按倒在床上,然后又将自己的枕头塞到她的屁股底下,这样垫起来了后,付盈盈的屁股高耸,腰间陷落,那本来已经流到付盈盈阴户门口的浓稠精液,这会停了下来,慢慢地又往付盈盈的阴泉河里倒灌回去。
事实上,这种方法一点儿医学道理都没有,但老百姓,山乡人的人们都爱用。认为这样更能促进精子和卵子的交融,也能让更多的精子在阴道里停驻下来,从而完成受孕生小孩的创举。
付盈盈的妹妹这种做法感到很不好意思,她又光着身子,下面还依稀流着白色的精华,这会被妹妹将屁部垫起来,那稀薄的几根还沾了淫水的逼毛,零乱地耸立着,相当碍眼。
不好意思了,她扭捏着说:“算了算了,这样子就能怀得上,真是稀奇了。 ”说着,她径直站了起来,然后从床上抽了点纸巾,钻到厕所去擦试那些温滑的液体去了。
待她出来,付群英又问:“姐,出来了没?”
付盈盈慢调斯理地回答:“出来了,好像流了一大串,我刚准备蹲下,哧溜就全出来了。”
付群英像专家下结论一样,说:“那,估计怀不上,我怀牛娃子的时候,得喜的棍子弄进去,射了半酒泡的精液,硬是半天没见半滴流出来,他这全流出来了,还有什么用。”
“没用也就是没用了,有什么办法。”付盈盈其实还想说,自己爽了,舒服了,就行了。但她没说,她怕妹妹说自己是个下贱而且淫荡的女人。
付群英却对眼前的结果不是很满意,她的主张,第一,是要让姐姐爽,让她干枯的阴泉河,给疏通一下,给清理一翻;二呢,自然是最重要的,是想让春桃在姐姐的子宫里留下种,这样,姐姐后半辈子的幸福,就有了依靠,有了着落。如今,弄得精液全流了出来,虽然还有些残存在里边的可能,但明显怀上的机会要小了。
“要不,过几天,我再将这小子找来,煮点鸡汤,让他好好补补,给姐好好弄弄。还有,到时候,姐,你不要坐上面,径直躺好就是了,就像这样,用枕头将屁部垫上,这样,那小子的精华就全会流进去。”付群英说着,还作了垫枕头的示范。
付盈盈见她说得这么自然,又要去找春桃那小子来日自己,不觉脸色又泛上潮红,那粗鲁而又激情的顶撞,那粗大而又紧密的肉棒,让她的心头不觉猗涟波动,让她对眼前的亲妹妹,更多了一层体贴和爱护。
隔了一日,付群英装作在林场里转悠,就转到了春桃的家门前,春桃的娘王秀花,正在房门前晒被子。付群英走上前,和王秀花打了招呼,便问她:“秀花婶,你家桃娃子这几天哪去了?”
王秀花转过头,说:“他呀,去那蒋家冲蒋福生家去了,怎么,你找他有事呀?”
付群英连连摆手说:“没事没事,我这几日见他没有到我店里去买烟,顺便问问哩”。
王秀花见付群英也只是随口问问,便不再理她,转身又去屋里拿被子去了。
付群英走回小店,便对付盈盈开玩笑说:“那小子出门去了,这几天没在屋里呢?要不,我再给你找个别的人,怎么样?”
付盈盈知道妹妹在拿她逗趣,也不扭捏,说:“你给我找别人,那这小子,你自个用?”
付群英一听,就乐了,知道姐姐一是怕找多了人不好,将自己的名声搞臭了。同时呢,她已对春桃这小子暗生情愫,从心里,喜欢上了他,喜欢上了他那根肉棒的粗鲁和狂野。
付群英说,那等他回来,咱就去找他。
付盈盈脸色彤红,说:丢死人了。
第六十八节:小清新的激吻
却说春桃,虽然对付盈盈的巨乳雪肤非常怀恋,更要为平凡的生活营营碌碌。
这几天,他和他爹李泽军一直忙着将奶子山自家伐倒的树木装车运走。他们请了几个工人,然后自己当帮手,将奶子山林场里伐倒的树,按照木材商老冯的要求,截成他需要的尺寸,然后又再个人抬一头,四个人抬一根,抬到机耕道的旁边,然后才装车。
那收购木材的老冯,在电话中听说要装车了。他担心装车的时候装得不好,担心装车的时候出安全事故,特意骑着摩托车,从县城来到奶子山林场督阵。车装好后,春桃家又到老冯手中将余款结清了,这才算完事。
春桃的娘王秀花捏着手中的一叠钱,对春桃和李泽军说:“你看人家老冯,在县城都有两套房子,这几十岁的人了,为了赚点钱,奔波百十里,来到林场里装树”,这事,让她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如今这时代呀,要有钱的人,越忙碌”。
李泽军附和着说:“是啊,现在是以赚钱为本事的时代,赚到了钱,不是英雄,赚不到钱,就是怂包。”……话绕来说去,开始说到钱,说到钱,又说到了白白给蒋福生家送去的两万元彩礼钱,然后不可回避地说到春桃与郑彤彤结婚这事上面。
王秀花说,要与郑彤彤结婚,这是定了的,但蒋福生那边,那个俊俏的女娃蒋洁芸,也要给人家一个交待,如今咱们给他家送去了二万元礼金,人家还以为我们家将这事给定下来了,可现在出了岔子,仍然得告诉他们一声,免得误了人家女娃,也算是给他们一个交待。
对于要给蒋家一个交待这事,李泽军也是赞成的。
他说:“我们不仅要给人家一份交待,还要向人家赔礼道歉,这事,让他们掉面子了,以为是我们嫌弃人家女娃什么的,在当地影响也不好。”
李泽军说得严肃而又郑重。
不过他的话也很中肯,在农村里,面子真的比什么都重要。
王秀花还教春桃,去了蒋家冲的蒋福生家里,除了向蒋福生说清楚,自己不娶蒋洁芸了,自己还有相好的女朋友,马上就要结婚了,还有那送出去的两万元彩礼钱,定然是要要回来的,就让蒋福生打个欠条什么的,就可以了。
李泽军在让蒋福生打欠条上面,却与王秀花有分岐。
李泽军说:“二万元人家现在急用,也不可能还回来,而且这事确实是我们失礼在前,要是他纠缠着,耍不要脸,咱们也就吃个黑心亏,算了。”
事情僵持不下,春桃倒作了主。
他说:“我到了蒋福生家里再看,他要耍横,我也不理让,他要好好说,我也好好说。”
春桃的话缓解了他爹和他娘的僵局,也让王秀花觉得,这孩子真是长大了。
春桃就是背负着这样的任务,到了蒋家冲蒋福生家里。
可惜,蒋福生的他叔伯堂兄去世,他去奔丧去了,要隔天才能回来。
屋里有鸡有猪每一餐都要喂,蒋洁芸负责留守看屋,侍候这一帮精灵禽畜。
春桃将摩托车停在她家前面,蒋洁芸从屋里欢喜地迎出来,她的脸上,写满了喜悦,激动。她压根就没想过,春桃此行前来,会是来是退婚的。
她将春桃领进屋里,趁着家里没有人的机会,她将春桃的脖子挽住。
春桃反转身,想将自己退婚的事告诉她,嘴唇却被她的嘴唇,堵住了。
这些天,蒋洁芸真的想了很多,虽然她是一个山村妹子,也曾期望自己能成为城里的女白领或者外出成功的打工妹,更在读职高时就对镇里的那些帅气男孩动过心,但终究觉得,自己所想的那些事情,是梦里黄花,是眼前的她不可能实现的愿望,就像一朵花,只开在那虚无的深夜。
而嫁给春桃这男孩子,成为他的女人,却是实在的,是即将定型的事。他给家里送来了二万元彩礼,请了媒人送来了鸡鸭鱼肉。这在山村的习俗里,他就是她的未婚夫,既使她现在和他睡在一起,怀了孕,也是任何人都不会说闲话的事儿。
这样的想法在脑中酝酿久了,让她觉得跟春桃已经没有了隔阂,她,就是他的媳妇,是他将要过门的妻子。这样想,蒋洁芸更加大胆地去亲吻春桃。
她微微掂着脚,将自己的胸脯靠在春桃的胸前,极力用舌头去春桃的嘴边摸寻着他的舌头。蒋洁芸的胸不大,身段儿倒苗条,个子也高,她几乎没费什么劲,就将自己的香舌,探进了春桃的嘴里。蒋洁芸虽是个含蓄明理的姑娘,但并不代表她不谙接吻,不代表着她内心少女的那种春情的渴望。她密集而又深情的吻,让春桃出不了气,也让他体会到一个少女的倾心之吻,是那样的激狂和饥渴。
春桃将蒋洁芸的双肩扳开来,他说:“洁芸,等等,你听我说。”
蒋洁芸却没有松开,她反而更加癫狂,更加投入地将嘴唇凑到春桃的嘴上。此时她的心里,对男人固有的排斥和那种绝缘胶已经撕掉,她想将积蓄了近二十年的少女春情,紧闭的心扉之门,为眼前的这个男人而敞开。
俗话说,男人一动心,绵里藏着针;女人一动心,马上要失身。
男人动心的话,会想法设计去接近女孩,为她献殷勤,本来大老粗的男人,心思反而绵密了。而一个女人的动心,去亲吻男人,男人就会顺手就将她办了。
此时的情境就是这样,虽然春桃很想推开蒋洁芸,然后告诉她自己不能娶她的事,但蒋洁芸密集的吻不让他说出话,反而将他心中那股欲火给勾腾起来,他底下的那根肉棒,就在蒋洁芸香酥和激烈的亲吻中,挺拔了起来,抵在蒋洁芸的小腹处。
第六十九节:好小好平的胸
蒋洁芸虽然没有经历过男人,但在读书时从同学那里借来过绯色小书看过,知道男女间在情不自禁时,男人的第三条腿会硬梆梆地挺起来。
只是让蒋洁芸想不到的是,这春桃的第三条腿竟是那么地硬,直抵她小腹处,似乎要抵出一个肉窝子进去一样。
这硬棍挺起来,直接阻碍了她与春桃身体的接近,也让她与春桃纠缠在一起的舌头,产生着一定的距离,不能很好地融合在一起。这让蒋洁芸感觉很不爽,她腾出一只手来,从春桃的肩上滑到他的裆部,准备拔开那顶在她腹上的硬棒。
这样的一拔,让春桃感觉硬到极致的棍子往旁边一折,似乎就会折断一样,他忍不住“嗬”地一声,将屁股往后一拱,棍子自然跟着也往后一缩,逃过了蒋洁芸的小手。
同时,蒋洁芸的这一拔,更激发了他血液中的潜藏的兽性。
到了这时候,春桃已经全然忘记自己此行的目地,也忘记要告诉蒋洁芸自己不能娶她的事,而是忘情而又投入地迎合着蒋洁芸的香舌。
不可否认,蒋洁芸的舌吻技巧没有李美玉的好,也没有付群英的好,但她的唇中,却有股淡淡的少女的馨香。似菊,幽雅默静,似兰,悠远绵长,似梅,清香馥郁。
春桃和蒋洁芸拥吻了几分钟,两人的脸上,鼻上,嘴唇上,甚至额头上,脖子上,都沾满了对方的口水。
春桃作为一个经历过女人的男人,自然不再满足这没有止尽的亲吻,他的手,很不老实的从抚在蒋洁芸头发上的移到了她的腰际间。蒋洁芸穿着条松垮垮的运动裤,上衣与裤子之间的肉肉在亲吻的时候,就已经露出来一大截,这正是一个好下手的去处。
春桃的手顺着这露出来的肉肉,直往上摸。
这一摸,就摸到了蒋洁芸的胸衣上。
“春桃哥,不要嘛,嗯,嗯”,蒋洁芸已经感觉到胸衣边的异样,她的胳膊儿互相一甩,将春桃已经探到她胸衣边上的手抖掉。
“好妹妹,你让哥哥摸摸那里行不?”
“嗯,不行哩,这大白天的”。
“那我们进屋里,将房门锁上,行不?”
“嗯,不要嘛,我羞”。蒋洁芸又在春桃的脸上亲了一口。
“羞什么呀,哥哥就摸摸,我保证,只摸摸,行吗?”
蒋洁芸的心似乎有所松动,但她仍然没松口,她抱着春桃,娇滴滴的撒娇,说:“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春桃说:“真的,我还骗你干吗,你要相信我嘛,我只看看,连摸都不摸,行波?”
这下蒋洁芸的心思有所松动了,她说:“你说的哟”。
春桃微微点点,然后拥着蒋洁芸,到了她家的里屋里。
农村里的房子,一般外屋光线好,用来做厨房,做主卧,内屋光线不好,潮湿,拿来做次卧,或者做客房。春桃将蒋洁芸拥进来的这间房,就是次卧,是蒋洁芸弟弟们的房间。他们去上学之后,床铺都收起来了,只有床垫。
春桃将蒋洁芸拥进房间的时候,手已经利索地摸到了蒋洁芸的内衣上。他从胸衣的边缘,探进去两根指头,很容易的地就摸到了蒋洁芸的奶头。
说实话,蒋洁芸奶子的小,多少让春桃有点失望——她的胸,看起来微微隆起,却是那胸衣衬出来的假象,事实却是,那胸衣里边仍然是空荡荡的,那小小隆起的胸部,几乎可以在手中滑行过去。就像一块微微隆起的土坷垃,上面丢了个大苹果一样,毫无肉感,也没有丰胰感。所谓的平胸,平机场,莫不就是这样了的。
但在春桃触碰到蒋洁芸那并不丰胰的奶子,用指头捏住她的奶头时,蒋洁芸还是禁不住一叫,附在他的耳道边说:“哥,你真坏。”
俺要不坏,能摸到这里来吗?春桃心中小小得瑟了一下,一边继续揉捏着,食指与拇指将奶头挤压着,嘴上却笑嘻嘻的说:“小芸,你的眉毛真的好漂亮。”
说着,他的吻,就在蒋洁芸的眼眶和眉毛上扫来荡去。
蒋洁芸被她这么一捏,眉毛一吻,心中早就有一种急切焦渴感受迸发出来。似乎就是那久未下雨的地,干旱至快要炸裂的地步。春桃的吻,他的揉捏,就像那雨点滴落下来,让久旱的大地陷入慌乱中的妥贴中。
蒋洁芸在春桃的揉捏中,呼吸变得杂乱无章,脸边的两彤飞霞,让她看上去像朵盛放的桃花。她只感觉有一团火,使劲地往她脑门上顶,往她的鼻腔中冲。 04-22
第七十节:这么粗,怎么进去?
“啊”,胸部被春桃揉捏的感受,让蒋洁芸不禁双腿一夹,口中轻轻地唤出声。
可女性本能的驱使,却让她的手,将春桃放在她蓓蕾上揉捏的那只手推开,又将春桃抚摸到她小腹处的另一只手打落,她头摇得像拔浪鼓:“哥,不行,不行呢。”
“怎么不行嘛?”春桃被她从胸前推开,心里有点郁闷,故意卖萌调戏她。
“不行就是不行呀,哪有那么多废话。”蒋洁芸将胸衣往下扯了扯,罩住那小小的咪咪。又将稍有凌乱的秀发用手理了理,说:“这大白天,多不好意思”。
“又没有人,就我俩,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春桃又一走近到蒋洁芸身边,从前面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蒋洁芸被他一拥,脸已经贴着春桃的脸,滚烫烫的,红彤彤的,像极了三月春野中盛开的桃花。
“可我就不好意思嘛!哪有大白天弄那事的,真羞人。”蒋洁芸附在春桃的耳畔,轻声说。一听蒋洁芸这样说,春桃的心一怔,做爱还要看时间,择日辰?看样子蒋洁芸还是农村里那种老思想,好似做那事只有在天黑才能做似的。
不就是怕太亮,互相看着而不好意思吗?我将窗帘拉上就是!说着,春桃就侧了一下身子,腾出一只手,将窗帘给拉上了。农村里的窗帘,小,且是布的,轻轻一掩,就拉上了。
黑暗骤时降了下来,四周黑漆漆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轻盈地传出来。
“现在是晚上了哟。”春桃说着,手在轻抚着蒋洁芸的秀背,从肩膀的位置,抚到屁股上。到了屁股上,他又返回来,顺着蒋洁芸的腰肢,慢慢地往胸衣前移动。
“哥,还是不行,我很害怕呢。”四周黑咕隆咚的,蒋潮芸将春桃抱得更紧了。
“怕什么呀?有我在哩”春桃以为她怕黑,给她壮胆。
“真坏,我就是害怕嘛”。蒋洁芸将双手紧紧地抱着春桃,她的胸部贴着春桃的胸膛,让春桃抚摸的双手,无法去探寻她的蓓蕾。这,简直就是一幅拒绝的姿态。
春桃见她严正拒绝,也没有马上立即进行下一步动作。他本来抚背的双手,将蒋洁芸拥在怀里的脸稍稍扳了过来,让她的脸,对着自己的脸,然后,他吻她的额头,吻她的唇,吻她的耳垂,如此拥吻好一阵子。
蒋洁芸终于开始有所回应了,她的樱桃小嘴,开始在春桃的脸上搜索,那带着馨香的舌头,如一条灵动的精灵,在打探和张望着,当她探进春桃的唇中之后,发现春桃嘴中早有一条守候和期待的舌头后,便立即和他打闹在一起,纠缠在一起。
当自己的舌头与春桃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蒋洁芸浑身酥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头脑还有种有种窒息到眩晕的快感。那种感觉,既是她渴盼久违的,又让她感到温暖无比,更让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一瞬间膨大起来。
互相舌吻了一阵,春桃的小手又不老实起来。他顺着蒋洁芸的内衣往上摸,再一次摸到了那颗小小的蓓蕾。他用食指在那小小的乳晕划着圈时,蒋洁芸悠长的喘息从唇中传了出来:“春桃哥,不要……嗯,不要嘛……春桃哥……好痒哦,啊,好痒……”。
春桃才不管她痒不痒,他并不理会她的叫唤,而是顺着她的脖子往下吻,吻她细长脖子,吻她白皙的琐骨。春桃还想往下吻,再吻就是胸衣所罩着的蓓蕾了,但下面,已经被蒋洁芸的衣服挡住了。
春桃见自己最想吻的地方,却被衣服挡住,心里也十分上火,要是掀开蒋洁芸的衣服吧,又怕她拒绝,到时可难堪了。要是不朝下吻吧,自己却情难自持。
这关键时刻,春桃也没多想,就豁出去了——他径直用手将蒋洁芸的运动衣抡了直去,让衣服平在胸膛之上。然后手伸到蒋洁芸的后面,将她的胸衣也解了。春桃本以为做这一切,蒋洁芸会拒绝或者阻止,想不到的是,很顺利地完成了。
没了衣服的阻碍,春桃再次将嘴唇印在蒋洁芸馨香的胸脯之上。他没有直接朝着那两处隆起的山包吻去,而是依然从她的胸膛之上,慢慢地吻,轻轻地吻。直吻得蒋洁芸,轻轻的扭动着腰肢,自已不自觉地将胸脯往前挺立起来。
直到蒋洁芸蓓蕾中间的那颗葡萄成熟了,发紫了,春桃才有些饥渴地将那紫葡萄用嘴吸起来,又放下,又吸起来……蒋洁芸是块冰,也被他吻化了,是块铁,也吻软了。她浅浅低低的吟叫,在沉沉的黑幕中弥漫开来。
春桃在亲吻蒋洁芸蓓蕾的时候,他的一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按在蒋洁芸小腹,他轻轻地隔着裤子,在她的小腹上揉着,时而将手斜伸下去,到她的双腿之间撩弄着。有一下,他的手甚至从蒋洁芸的运动裤之内伸了进去,越过小内内,一下就抚到了那茅草之地。蒋洁芸的茅草并不多,稀稀薄薄的一片,很快就穿过去了。
接着,便是摸到了那突出来的两片唇,春桃心想,这样的撩弄,蒋洁芸定然是全湿了吧。但他摸到后,才知道自己错了。这蒋洁芸,不仅是湿了,而且是那种非一般的湿_她的两片肥唇虽然已经隆起来,那中间的豆豆也呈现硌手的样子,那些水水的爱液,就从那条阴泉河深处溢出来,春桃一碰,一种湿湿滑滑的液体,沾满了他的手。
触碰到那两片唇的时候,蒋洁芸的手将春桃的手捉住,使劲地往裤子外边拉:“不,不要,春桃哥哥”。蒋洁芸将春桃的手拉了出来,嘴里却是迷离的呓语。
春桃听话地不再将手放进内内里边去,而是隔着裤子,狂乱地一通狂揉,只揉得蒋洁芸的美鲍咧开嘴,合不拢来,中间的豆豆膨大地摆在那里。她胸前的两颗葡萄,仍然被春桃含在嘴里,一会儿吮起来,一会儿又吸进去。
蒋洁芸面若桃花,她的嘴,微微张开着,那香舌,也微微垂搭着,舌尖就搁在嘴唇之上,眼里全是迷离混沌的神色这般妩媚和多情,比日本那成人女星还要胜过一筹,也让春桃的肉棒,青筋跳动。
“小芸,我,我,要你。”
春桃一边双唇轻吮着蒋洁芸的乳头,一边用手轻抚着蒋洁芸的大腿内侧、眼神却是充满爱意地望着她,轻声地说。
“不行嘛,我都说了的。”蒋洁芸被她这一问,反而收住迷离的神色,一把就要将春桃推开。春桃又说:“小芸,你看我好难受哟,我仅仅放到那里,不动,行不?”
其实这时蒋洁芸也被春桃吻得飞花乱溅,春潮劲涌,她听到春桃这样说,慢吞吞的松了口:“你说话可要算数啊,只能放放,不能动。”
春桃一听,马上将蒋洁芸的裤子给扒了下来,扒到她内裤的时候,才知道,她粉红色的小内内,早就浸湿了一大截。
看到眼前的玲珑女人光着下身,且已经春潮澎湃,春桃赶紧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来。
窗外漫过来的淡淡的光影下,春桃早就硬得木棍似的肉棒呈蓬勃之举,威武而又高傲地挺立着,那圆亮而又粗大的乌龟头,在淡淡的光影下泛着明亮的光泽。
蒋洁芸其实还是个处女,她一见春桃的狞狰巨粗之物,心下大骇,这么粗,这么大,自己的缝缝那么小,怎么可能弄进去。联想到同学们所说的,破处的时候很痛很痛,她一惊,马上将外裤和内裤齐齐提了上去。
第七十一节:一记耳光,再来一次
春桃见蒋洁芸将裤子提了上去,便温柔的问:“怎么啦?”
蒋洁芸指指他裆下吊着的巨物,不无担心地说:“这么粗,怎么进去?”
春桃听她这么一说,知道自己是吓着蒋洁芸了,也知道这平胸妹,可能真是一个处子,是一块荒地,没有人开发过呢。
于是,他移步上前,附在蒋洁芸的耳畔,轻轻地哈着气,悠悠地说:“我只弄一点点进去,那粗的一截,不放进去就行了,一丁点也不疼的,而且,很舒服的,嗯~~~”。
蒋洁芸被他这么一挑逗,本来就春心勃发的她又浑然忘记了那巨物的狞狰,转而自行将裤子裸了一点点去。
春桃将蒋洁芸扶坐在床头,任她双腿微微分开,他将狞狰之物抵在蒋洁芸的门口。
“你轻一点,哥,我怕疼”。
“嗯,我轻轻的”。
“啊,好疼~~”
随着蒋洁芸的一声长叫,她的手指深深地掐进了春桃腰间的皮肤中。也就在这一刻,春桃已经将巨物,顺利而又粗鲁地送入了蒋洁芸的河道内。
“啊,你轻一点。”蒋洁芸虽然感觉到那种阵痛,但仍然有丝小小的舒爽漫延开来。
那种感受,是她近二十年的生命中,从未感受的。最初顶进来的时候,是一丝扯心的痛,可随着痛苦的散去,却是一种满满当当的温暖,是一种从心尖上爆发出来的爽。
这样的一个过程,让半坐着的她开始在春桃进来时,就用手指掐进他的肉里,然后紧紧地将他抱住,不让他动。可随着那根巨物在河道内滞留的时间一长,她却想让春桃动一动了,她将紧抱住春桃的手松开来,然后将他推开来,又拉近来。
春桃自然懂得蒋洁芸的意思,他开始慢慢的抽动,慢慢地抽动。
蒋洁芸推的时候,他拔出来,蒋洁芸拉的时候,他挺进去。如此妥慰的抽插,让蒋洁芸幸福的呻吟,在这小屋里传导开来:“哼哼,哼哼……”她的声音若有若无,轻若微鸿,却明晰地击打了春桃的耳膜,也让他那早就膨大的巨根,在一阵插抽后,猛然顾不得蒋洁芸的推拉,一探到底。
“啊”,这是蒋洁芸痛苦的声音。 可随着这股声音,春桃再也控制不住,那下身的肌肉接连一紧,机关枪里的子弹,就射进了蒋洁芸的穴眼里。
春桃爆发后,一个熊压,就将蒋洁芸压在身下。
两人互相又亲吻,又拥抱了两分钟,春桃才起身,将肉根从蒋洁芸的体内拔了出来。借着窗外淡淡的光一看,我靠,他的白嫩肥胖的肉杆,已经全然是血红的色彩。
再看蒋洁芸的下身,那伴着精液流出来的,并不是稠浓的白色精液,而是点点鲜红。
“你真是处女啊?”春桃看着自已血色的肉根,忍不住惊叹。
“你说呢?”蒋洁芸从春桃的惊叹中,颇有点得意。
“我还以为处女只能在幼儿园找得到呢,呵呵,原来你就是啊”。
“就你们男人坏,我的,就是留给我老公的”。她已经站起来,拿纸巾将流出来的体液擦掉,然后将窗帘也拉开了,又将春桃抱住,对着他一通狂吻。
“老公,我还以为很痛的,其实也不是传说中的那样嘛,就是有点痛,像打针扎进去时一样,过后,就好了。嘿嘿。”
蒋洁芸为自己从处女到女人的跨试而兴奋。因为有很多女同学,或者女人在说闲话时也说过,第一次如何如何痛,可不想她的第一次,就让她感觉到很舒服。
春桃却紧拧眉头,他怀里搂着蒋洁芸,心头的郁闷像愁云一样压下来。
已经性欲渐退的他恢复了理性,也知道了自己此行的目的——退婚。
现在朝不朝她说呢,这让他万分纠结。
“洁芸,我,我想跟你,说个事”。
春桃边抚着她的秀发,一边温柔地说。
“什么事?是不是订下咱们结婚日子的事,你说嘛”?
蒋洁芸仰着头,两张薄唇仰望着春桃,天真地问。
“我,我,这次来,是……”春桃的话停驻了,他的心中实在不忍心这时候将退婚这话给说出来,他知道这时候说这话,是不负责,没有男人的担当,或者根本不像个男人。
“你说嘛,老公。”蒋洁芸已经着急了,她的唇迎上来,与春桃的唇隔着几微米的距离,娇情而又温柔地说。
“我,我,我这次来,是想来告诉你一些事的”。
“你说呀,什么事嘛”。
“我来,是想告诉你,我不能娶你的。”
“为什么,你家的彩礼都送过来了”。
春桃将拥吻蒋洁芸的手松开了,他坐在蒋洁芸对面平时用来放衣服的椅子上,头埋着,将自己让郑彤彤怀了孕的事说了,说完后,他说:“洁芸,实在不好意思,这不是我的本意”。
蒋洁芸坐在那里,听到春桃将话说到这里,一直默不作声的她忽地站起来,一只纤细而又瘦弱的手掌,重重实实的印在春桃的脸上。她的哭泣,就在那一刻漫开来:“呜呜呜,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嘛……”。
在她打了春桃一耳光后,她的两只小手,并没有因此停住,而是拼命地在春桃的头上捶打着,擂击着,像敲鼓一样,发泄着她的不满和埋怨。
“实在,对不起,如果有下辈子,我给你做牛做马”春桃十分谦疚地说。
“李春桃,别跟我说下辈子的事,谁他妈知道,还有没有下辈子,我倒要听你说说,你安得什么好心,你娶不了我,你为什么还要脱我的衣服,呜呜,你这不负责任的男人,一肚子坏水的男人,你不知道我的处女身子,只能留给我的老公的呀!”她说着,又朝着春桃一阵擂打。
待她打累了,哭累了,春桃站起来,将泣不成声的蒋洁芸抱在怀里。
也不说话,就那样痴痴地抱着,紧紧地搂着。
良久,蒋洁芸咬着嘴唇,说:“春桃,你走吧,我不恨你。”
春桃说:“这事,我还要跟大大(蒋福生)说一下吧?”
“不用了,他回来,我就跟我爹说,我说我不想嫁你。”
“这样行吗?”
“不行,又怎么样?你说说,不行又能怎么样?”
“我……我……我……”,春桃哑口无言。
“你家那两万元彩礼钱,算是我借你们家的,行吗?你看我们家现在也还不起,待过些日子,我就去广州打工,打工回来了还给你”。蒋洁芸说着,抹了抹梨花带雨的泪痕。
“嗯”,春桃点点头。
或许在春桃怀中的温存感染了蒋洁芸,她在抹了会眼泪后,眼汪汪地看着春桃,说:“你是不是嫌我胸小,长得不漂亮,家里穷,才会跟那个镇上的女孩子一起睡的?”
“不是啦,那次是意外。”春桃辨解。
“意外,那今天是意外吗?”蒋洁芸心绪难平。
“不是,我从心里,是喜欢你,可是,可是她怀孕几个月了嘛。”春桃继续辨解。
“她怀孕你就要娶她,那我怀孕了,你是不是也要娶我?”蒋洁芸说着,手下已经毫不迟疑地探到了春桃的裤裆底下,握住了他的那根正垂搭在一起的肉根。
“不是那样,不能这样呀”。春桃想将蒋洁芸探过来的手推开,却被她粘住了。
蒋洁芸一边握住春桃的根,一边将自已的运动裤裸了下来,她似乎有点堵气那样,对春桃说:“春桃哥,我要你,我要你……”她说得歇斯底里。
说着,她已经用手扯着春桃的肉根,将床边移去。到了床边,她径直将春桃按倒在床上,那并没有直挺起来肉根只是微微向上挺起来。
蒋洁芸用命令的口吻说:“春桃哥,你要我,就一次行吗,要我怀上了,你还娶我,行吗?要我没有怀上,你就娶她,行吗?”说着,泪眼朦胧的她径直坐到春桃的小腹上,将那并没有直挺的肉竿,往她的阴泉河里拔弄。
蒋洁芸的下面刚刚才开发不久,这会儿春潮才刚刚散上,上面依然残存着一股湿湿滑滑的液体。她只稍轻轻的一拔弄,春桃虽然并不硬挺,却也有三成硬度的肉棒,竟被她套弄了进去。
蒋洁芸坐在上面,腰部蠕动了两下,就感觉春桃的那根东西在穿越了最初还有丝疼痛的门口后,抵到了自己的最舒服的地方。她扭动腰肢,轻轻的摇了摇,春桃那圆滑的香菇头在自己的体内打着圈圈,很爽的触碰周围的壁腔。
“嗯,春桃,我看你不娶我,我看你不娶我!”她有种发泄和报复的快感。
这种报复的快感,很快变成了下体漫延开来的舒服和爽快。她越扭动腰肢,从那里迸发的快感就越多,越多快感,更加让她加速扭动腰肢。有一下,她竟不自觉地坐了起来,又坐了下去,春桃那已经挺立起来的肉竿,滑溜得好像一条泥鳅……
约摸五分钟,蒋洁芸终于在一声长叹后,累趴在春桃的身上……她身上最后留存的那丝要了命的快感,让她的脑袋有差不多四十秒的晕眩。晕眩过后,她才发现自己喘不过气,有种快崩溃快死去的感觉。
趴在春桃身上,他有力的心跳传过来。蒋洁芸爱怜地抚弄着春桃胸前的那颗乳头,一边伤感无限地说:“春桃,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这辈子,我想,我都不会忘了你的。”
春桃轻拍着蒋洁芸的背,再一次向她道谦,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
蒋洁芸这时候挣脱春桃的怀抱,从春桃的小腹上移步下了床,她说:“你要了我的一次,我也要了你一次,我们两个,也算是扯平了,你也不要有心里负担,你,你走吧。”
春桃起身来,将自己的衣服穿好了,然后看着蒋洁芸利索地将衣服穿好。走到屋门口,蒋洁芸又唤住了春桃,她说:“李春桃,你回去告诉你爹和你娘,让他们不要担心那二万元彩礼钱的事,等我有钱了,我一定给他们送过去,还有,他们,都是好人。”
春桃默默地点了点头,便朝自己的摩托车走去,待他走了一截,还看到蒋洁芸站在门口,泪水飞扬在空中。春桃的心莫名地痛了一下,为自己的不成熟不理智,而伤害到另一个人的心而痛。
事实上,蒋洁芸何尝不是痛苦不堪——虽说李春桃这个男子,跟自己才见过三次面,但是已经赢得双方大人和亲戚们认可,而且也获得她自己的认可,她曾经想着,这个男人,就是自己会陪伴一生的男人,自己将初次给他,是那么义无反顾,是那么全力以赴,可转眼他人就走远了,不仅是距离的远,而是心灵的远,她知道,这个男人,将永远在自己的生命中泛不起波澜。
蒋洁芸蹲在门口,任泪水哗哗流淌,直到华灯初上,鸡鸭进屋。她才到屋里生火做饭。做了饭,也没有心情吃,只好躺在床上,任泪水往下流。
这件事,说实话,她也不知道如何跟自己的老爹交待。
——虽然她一口咬定下来自己会处理好。
第七十二节:找他狗日的算账去
第二天,蒋福生从堂兄家奔丧回来。 几夜没有合眼的他一进屋,便招呼闺女给他来杯浓茶。自从经历过被春桃退婚的事之后,她的心情就没有好过,神经愣愣的她对老爹的招呼,竟没有回过神来,不理也不睬。
蒋福生见闺女坐在板凳上,目光呆滞,对自己的招呼爱理不理,心中一怔,莫不是她生病了?他将屁股挪用到蒋洁芸的旁边,用手扯了扯蒋洁芸的衣袖,问她:“洁芸,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生病了?要去看医生吧?”
蒋洁芸被父亲这一扯,马上回过神来。她连连摇头说:“没事,没事,我好好的,哪有什么病。”蒋洁芸说着,眼光却在父亲的问询中,泛着晶莹的水花。
这一切,蒋福生早就看在眼里,凭着他近六十年的生活经历,马上确定自己的闺女受了委屈。他关心地凑近来,警惕地说:“家里是不是有人来过?”
蒋洁芸终于忍无可忍,泪水夺眶而出,她说:“奶子山的春桃来过。”
“他来过?”蒋福生问。
“嗯?”蒋洁芸点点头。
“他来干什么?”蒋福生又问。
“他,他来,说,说,不娶我了,他,有女朋友。”蒋洁芸摆弄着自己的指甲,低声说。
“什么?你再说一遍”。
“李春桃来家里说,他有女朋友了,不能和我结婚。”
蒋福生已经听清了,他脸上的青筋鼓出来,暴跳如雷地喝道:“这狗日的,哪个地儿弄出来的杂种,天打雷辟,以为我们好欺负啊”。
说罢,他径直就操起门前的一根棍子,要骑车去李春桃家。
“爹,你别去了。呜呜”。蒋洁芸一脚,横在她爹李福生的自行车面前。
“你,你,你怎么这样怂?我这就打到他屋里去,问问他没有教养的老爹,看他们如何将这事的理给我弄明白。”蒋福生气呼呼的,绕过蒋洁芸就要走。
“爹,你听我说,事情也不全怪他。 ”蒋洁芸为李春桃开脱:“我,我,其实,也还藏着事儿没有跟你您说。”
见自己的女儿吱吱唔唔的样子,蒋福生又重重的坐在板凳上,眼睛盯着蒋洁芸,示意要听她将话说清楚。蒋洁芸仍然是摆弄她的指头,她闷声闷气地说:“爹,其实,其实,我也不喜欢这姓李的,他一点儿也不斯文,不是我想喜欢的那类男孩子。”
蒋福生听自己的女儿这样说,顿时像一只皮球,突然被针扎了一下,泄了气。他点了支烟,吞了一口,说:“可是,咱们屋里你也晓得,他送来的钱你弟拿去上学了,现在也没得钱还给他们家”。
蒋洁芸知道,自己的爹之所以气呼呼地要去讨说法,重要的缘因就是他家送来了二万元彩礼金,现在,这钱如何处理。见爹唉声叹气,蒋洁芸说:“我跟他说了,这钱,就算是我们家借他们家的,待我们家有钱了,我再还给他。”
“他同意了?”蒋福生问。
“同意了,没什么意见。”蒋洁芸答。
蒋福生见是这样处理,倒也松了口气,他的心间,本来十分责怪李春桃这小子,自己被女儿这一劝,又听女儿说本来就不喜欢他,这让他心间好受了一些。
蒋洁芸见爹已将这事放下心来,又说:“爹,你看我的婚事也退事,旁人还说闲话,我想去广州打工?”
“你?去打工?一个人去”。蒋福生关切地问。
“不呀,我职高那里有个同学在广州一家电子厂打工,我前段时间和她联系上了,她说她们厂里,最近都急着招工呢,我想过去看看,也赚些钱回来。”蒋洁芸胸有成足的说。
“那,那……”蒋福生欲言又止,不知道如何处理眼前的一摊子事。
他也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好,去李春桃家吧,强迫这小子将洁芸给娶了,可洁芸自个也明确说了,她不是特别的喜欢他,要将他们强扭在一起,以后的日子万一有个磨蹭,有个三长二短,两个年轻人都还不责怪他。
而女儿洁芸说要去广东打工,蒋福生虽然心间有些忐忑,却又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前段时间春桃闹得轰轰烈烈地上门提亲,请了媒人,这要突然说退婚,村庄里的人岂不有了话头,岂不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而要蒋洁芸出门打工的话,就一句话可以处理了,那就是咱家洁芸,看不上那娃,这事,即不掉脸,也体体面面。
再说,李春桃家送来的二万元彩礼,人家也没有催着急还,这就等于帮了自己的忙了,两个娃一个送到大学,一个送上高中,等他们毕业后,还怕还不起二万元?从这点上,蒋福生认为李家做得也不是特别过份,至少没有急促促地催着还钱。
想到这里,蒋福生对蒋洁芸出门打工,倒也没有阻拦或者鼓励什么的。而是进到里屋的厨房里,从鸡窝里找出一只肥壮的老母鸡出来,然后杀了,拔了毛,放在煤上给炖了。做这些的时候,他还交待蒋洁芸,你去将你住在老屋里的爷爷奶奶都叫过来,你要出门打工,也要喊他们吃餐饭,向她们告个别,唉,年岁大了的人,最见不得亲人出远门,说不定你几年几年都不回来一趟,回来的时候,他们就都不在了。
蒋福生说着说着,喉咙就哽咽住了,不知道是蒋洁芸的婚事让他伤感,还是要分别的离别之情,让他伤神,或是这样的场景,让他想念已经病逝的妻子。
蒋洁芸见父亲伤情,强忍着夺眶的泪水安慰他,她说:“爹,我出门打工,和村里所有的女娃们一样,过年就回家,赚钱了就寄回来,你有闲就去城里做做小工,没得闲,就在屋里照顾爷爷奶奶。”说着,她轻轻地走到正在切菜的蒋福生旁边,在他弯曲的背上拍了拍。这让蒋福生好受了很多,也觉得自己的闺女,是长大了。
一餐离别饭后,蒋洁芸就背着自己上职高时的那个背后,离开了蒋家冲。
本来,蒋福生要去县城送送蒋洁芸的,蒋洁芸不让他去送,蒋洁芸说县城她熟得很,在那读职高的时候,天天在县城诳来诳去,也知道去广州的班车在哪儿坐。同时,她还安抚蒋福生,说家里吃饭的人少了,地也要少种一些,别累着了。
告别了蒋福生,蒋洁芸在邻村的乡道上坐上了去县城的班车。打望窗外,是平凡的村庄,是平凡大地上营营碌碌的生灵。那高耸的奶子山,在眼帘里若隐若现在的迷朦着,山上青绿青绿的树木,弯转流淌的玉带般的阴泉河,为这片山乡沃土,增添了无限风情。
而奶子山上,那白里透红的红墙绿瓦,一些棚户和木屋,却像一柄利剑,刺穿了蒋洁芸那层薄薄的心羽,增添了蒋洁芸心头的痛楚——她知道,自己生命中经历的第一个男人,就住那白云深处绿叶长青的奶子山上,他的呼吸,以及他的那根看起来狞狰丑陋的巨棒,在她的心头,留下的印痕却是那么深那么深。
以至于让她的泪水,顺着车窗的玻璃汩汩而下,引得全车人都看着她,大气不敢出,说话也不敢大声,而她全然未觉。
蒋洁芸就这样离开了肥水镇,是那样义无反顾,却又痛苦无比。
春桃本以为,这个女人,会成为了种记忆,一种自己的过去。哪知道,当七年之后,蒋洁芸以丰乳肥臀的撩人之姿出现在他生命的天空里,那一种惊艳和火热,却像一把冬天里的火,熊熊地燃烧和照亮着他生命的天空。
当然,这是沉冗的后话了。
再说春桃,从蒋洁芸家回到奶子山后,他那碎嘴的老娘王秀花,马上像迎接新媳妇归家一样,迫不及待地探上去,将他的手拉住,又端了椅子让他坐下,然后轻言细雨地问:“春桃,蒋福生那边,杂法儿说啦?”
春桃眼皮没眨一下,说:“没杂说,就这样了。”
“哪样了?这样是哪样呀?蒋福生同意了,蒋洁芸生气没?”
王秀花将手头的事已经丢下了,厨房里正在煮着土豆,眼看就要盛起来了,但她顾不得了,径直用水勺倒了飘水,将土豆放在锅里,任它还在煮。
“同意了,也没生气”。春桃肯定不敢说蒋福生不在家的事,也不敢去到人家家里,就将蒋洁芸的处破了的事,而是含含糊糊地说:“我将事儿跟他们一说,他们也通情达理,说办不成就办不成了,就算了”。
“就这样?这么简单”王秀花有些不相信。
“就这样呀。”春桃答。
“难道他们没提一下那二万块彩礼钱的事。”王秀花又问。
春桃这才想起,自己的老娘王秀花,除了关心蒋福生有没有发脾气,更关心那送出去的二万元彩礼钱有没有要得回来。
他如实回答:“蒋洁芸她家说了,现在没钱,等有钱了,就还给我们,现在,算是我们家借给他们家的。”
王秀花听他这样说,才“哦”了一声,如释重负般泄了口气。
这才转身到灶台旁,用大碗将煮得稀烂的土豆给盛起来。
吃饭的时候,春桃他爹李泽军听说蒋福生蒋洁芸父女没有大吵大闹,他夹了一筷子菜塞入嘴里,又泯了口酒,然后说:“这蒋福生也算是大道人家,要蛮横横的不讲道理,非得让我们整个说法,或者压根儿不提二万元彩礼的事,我们也没有法儿。”
一家人正吃着饭,却见门外的狗狂吠了起来。
春桃的爹李泽军赶紧放下饭碗,出门看看谁人来了。一看,却见收购木材的老冯,带着一个三十四五岁左右青年,骑着一辆摩托车来了。
李泽军赶紧迎上去,说:“冯老板,稀客呀,今天怎么就有空了?”
那老冯一下摩托车,见饭菜都在桌上摆着,也不客气,说:“今天赶得运气真叫好哇,一来,就赶上饭点,我看今中午我哪儿也不去了,因便就势,就在这里吃了。”
山乡人本来就淳朴,对饭菜看得也轻,有客人来,自然热情迎接。李泽军的赶紧挪椅子,掏酒碗,还不忘吩咐媳妇王秀花:“到厨房弄两个小菜去,我和老冯喝一杯。”
老冯说:“李老弟,今天真喝不了呢,下午还有事?”
李泽军打趣道:“你来奶子山林场,还有甚事,来,喝,喝,不就是装树的事嘛,你又不要动手,只看着就行了”。李泽军以为老冯要来奶子山林场装树。
老冯却把酒碗用手一盖,说:“不是装树的事呢。”
“那是啥事呢?”李泽军问。
第七十三节:午后叫春声
“实不相瞒,我这次来,还真是有请李老弟帮忙的事。 ”他指了指旁边坐着的男子,说:“这是我侄儿子,叫大力,大力今年三十五了,还没说上媳妇,这次我上奶子山来,就是想请李老弟给帮帮忙,将他和那个被树压死的谢军的媳妇搓合搓合。”
“你是说,让我去跟那个寡妇李美玉说?”李泽军也不避晦,直接喊李美玉为寡妇。
“是呀是呀,我这次来,就是这事哩,还请你帮帮忙呢,你们都是一个林场的人,又都是熟悉的老街坊,好说话呢。”老冯将一支烟递给李泽军,李泽军点上了。
春桃见老冯带着人来说李美玉,他便斜着眼瞄了一眼那个叫大力的男人。
我靠,这一瞄,让春桃的胃口大倒——只见那男人,生得虎大三粗不说,单那厚厚的嘴唇,和那细小的眼睛,就让人看了觉得别扭。还有,他这会儿说话了,说:“叔,叔,叔,我家住城县城边,条件,嘛,嘛,嘛,还,还,还可,可以……”原来还是个结巴。
这样的人,想娶李美玉?
这让春桃的心里咯噔一下,饭也吃不进去了,他借口肚子不舒服,搁下饭碗,到林场里的闲诳去了,春桃是想,万一要遇上李美玉,就提前跟她说了,让她别招惹这男人,这么怂的男人,配不上她,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还勉强可以接受,但一朵鲜花要浸在牛粪里,这就让人胃里泛酸,是件痛苦的事了。
春桃刚走到付群英的小店门口,却远远地就见付群英在朝自己招手式,挤眼睛。他信步走了进去,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坐在里边的付盈盈。他说:“姐,又找我吃晚饭呀?”
付群英说:“你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吃,就不知道干点正事呢?”
春桃呵呵一笑,说:“吃饭喝酒也是正事呢”。
付群英止住笑,说:“你这几天哪儿去了,怎么魂都看不到一个呢?”
春桃说:“在装树呀,我家伐的那些树,全装走了。”
付群英说:“你骗人吧?我昨天还到你家找你,你娘说你去蒋家冲小媳妇家去了。怎么样,是去定举办酒席的日期吧?”
“狗屁日期,我是去退婚的,我不跟她结婚了。 ”春桃说得果断。
“怎么,你小子还看不上人家?”付群英调侃道。
“是啊,我现在有女人呢,我猴急急地结婚干啥。”说着,他朝坐在那里埋头择菜的付盈盈看了一看。
付盈盈被他这么一看,有点不好意思,双颊飞上了红霞。她将菜蓝子拣拣,岔开话题说:“妹子,今晚上我们弄什么菜吃呢?”
付群英答:“焖个土鸡怎么样?”
说罢,她将脸转向春桃,压低声音说:“你要不要来一起吃,仍然帮姐一个忙,陪客,怎么样?你要来的话,我们晚点吃饭,等你。”
有吃又有日,春桃高兴惨了,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他连连点头,说:“有吃有喝,我怎么会不来,不来才傻鸟呢。”
付群英被他这么一说,嘻嘻哈哈笑起来,但见春桃并没有逗留的意思,她问:“你这急冲冲的,是去做啥呢?”
春桃便将自己家里老冯带个了丑不拉几的结巴来李美玉家说媒的事说了。他说:“那个熊样,还要说李美玉,太不般配了,我都看不过眼,我现在就去李美玉家告诉她一声,先去报个信,让她不要理那个鸟人,让他无趣而返。”
付群英听他说有个结巴来说李美玉,春桃又要先去通风报信,心里就鄙夷了,她不屑地说:“啧啧,你也是多管闲事哟,你报啥信呢,一个寡妇,又带了个拖油瓶,还能嫁多好,有个结巴要她,能帮着她暖暖脚,解解她的渴,就不错了。”
“可我实在看不过眼呢,那人太怂了”。春桃说。
“你看不过眼,你就将李寡妇给娶了呗,人家经年没得男人,巴不得找个你这样的后生侍候呢,我保准她天天将你侍候得美美的呢!”付群英一点不积口德地和春桃打趣。
“我日你个骚麻穴哟,我去报个信,就要娶她呀?”
春桃一边愤愤不平,一边迈步去李美玉家走去。
李美玉家的房子在林场里最后一排。
那排房子,早已人去楼空,到处空空荡荡,零乱不堪。
唯有李美玉一家子门前还清扫了一番,门前晒着一些干茄子,搁着两条小板凳。
春桃走到李美玉的家的楼房前看了看,却见她屋里铁将军把门。
妈的,大后响人都不知死哪里去了。春桃准备转身想往回走,刚走到以前那公共厕所的位置,忽然听到一阵穸穸索索的说话声音传了过来。
“怎么,有人?”春桃站在那里,屏着呼吸,静静倾听。
声音又没了。
他走了几步,似又嗡嗡的声音传来。
难道闹鬼不成?春桃驻下脚步,将耳朵竖起来听。
果然,有人说话的声音从厕所后面的那栋房子里传来。
只听男的压低声音说:“我放进来了?”
女的低声说:“嗯,从后面来”。
男的说:“后面弄,不好亲你,我要看着你舒服的样子。”
女的说:“哟哟,死鬼,就从后面弄,从前面,我没地方靠,墙上,太脏,弄脏衣服。”
男的说:“那行,你将屁股翘起来”。
……
咦,这谁呢,大白天的,在这里偷情?
第七十四节:偷情的人到底是谁
春桃静静听了一会儿,马上叛定,这偷情的人,就在厕所背的那栋仓库里。 听着那男女间的低沉的欢语,还有肉体间撞击的啪啪啪声,春桃的好奇心,立即升腾起来。
他聂手聂脚地爬上男厕所,男厕所中间只是一些水泥砖大小的隔栏,刚好人头高。春桃爬上去,站起来,透过厕所的通风窗往外一望——只见一男一女,正赤裸着正准备交合。
那个女的,并不特别雪白的屁股高翘着,幽黑幽黑的阴毛和高高隆起的肥大阴唇清晰可见,而她弯腰下来,前面晃荡的两个大奶子伴着一些肚腩,在后面那个男人的撞击中一摇一晃,前后摇动。
那男人从后面看,理着个平头,估摸是四十多岁的样子,他站立在那里,双手扶在那弯腰女人的腰上。他的上衣还穿在身上,裤子却裸到了鞋子上面。只见他屁部前后冲突,横亘在中间的肉南傍国刚好探进了前面弯腰女人的阴泉河里。
“啪啪啪”,随着男人前后进行的动作,女人的头发垂了下来,披在了脸上。她痛快而又连绵的呻吟,从那蓬乱的头发的唇齿间迸发出来。
“啊……啊……啊……”,低沉的女人呻吟,从通风窗那边传来,似有似无,风吹过的时候,就清晰可听,没有风的时候,就只剩下画面。
只见那对狗男女,在抽插了一通后。那个女人,还不忘弯腰用手返回来,像日本成人爱情战斗片中的女主角一样,用手指来回轻抚着阴唇,轻揉那黑毛地带。
这样销魂的招式,让春桃的肉根立马一弹,硬挺挺地给他的内裤撑了顶帐蓬。
他妈的谁呀,这么淫荡风骚的姿式都使得出来?
那正在动运的男人和女人都是背朝着春桃,又是赤身裸体,他真的分辨不清这正在仓库里办事的人是谁?德奎?刘喜儿?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按说德奎的身子板,比这更壮实,块头更大;刘喜儿的皮肤,也应当比这更好。
那么,这对狗男女到底是谁呢?
春桃的脑中闪遍了林场里的男男女女,从这个男人和女人的身材来看,女人的奶子下垂了,男人的肚子也有肚腩了,两人的年纪应当都在四十岁以上,而林场里四十岁以上的人,并不是特别多,他(她)的形象在春桃的脑中全过滤了一次,仍然不能判定是谁。
眼前的这对野鸳鸯正在忘情地交欢着,插、抽、插、抽……姿势没有换,仅仅只有一下那女人自我抚住阴唇的手,扶到了墙根上,嘴里仍然是那种销魂的叫唤声音,还伴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春桃看在眼里,听着那女人的浪叫,裤裆底下的肉棍却硬得难受。见四处没有人,春桃索性将那让他难受的硬棍似的老二从裆里掏出来,让它迎风招展笑傲春风。
他一边看着十多米开外仓库内的春宫大戏,一边用手将老二轻轻地套弄着,那被刻意压制住的呻吟叫春声,还是隐隐从那女人的嘴中传出来,与她一起传导在空中的,似有一股淫液飞溅的滋味。
可惜,眼前偷欢的人虽然倾力运动,却似乎没有什么成效。那男人坚持运动了良久,本来横亘在两人肉体中间的硬棒般的肉棍子,竟在这来回抽插中,变得疲软起来,有一下抽回来的时候,竟垂搭搭的,软绵绵的,垂在那妇人的屁股上,竟没有再次插进去。
“这么怂,还不如叫我去。”春桃看着那女人空荡荡的挺着的屁眼和带着浓液的玉泉门户,心里恨不得自己提枪上阵,帮助那男人完成神圣而又艰巨的任务。
春桃这样想的时候,目光忍不住收回来打量了一下自己高耸的老二,只见那勃大的茎杆上青筋凹凸不平,膨大的龟头泛着耀人的色彩。“靠,比那男人强多了。”他心里小小地喜悦了一下。
可他再次将头扭向那春宫场景的时候,却恨不得打自己一下。“该死,怎么又错过看那女人是谁呢?”春桃再次往外望去时,再一次发现自己错过了看那两人是谁的最佳时机,只见那女人已经将挺起的屁股收了起来,她半蹲在地下,任长长的还沾着淫液的逼毛挨着泥巴地,脸面却趴在了男人的两条大腿中间,头一仰一仰的,男人双手叉着腰,一幅很享受的样子。
“靠,这个女的,莫不是在帮男的吹萧吧?都这把年纪了,还兴玩插到半途中吹箫,真是历害死了。”说起吹箫,春桃的老二有股莫名的亢奋,好像就有两片薄唇将肉棒夹紧了一样。他的双腿不觉间往中间一挤,让肉棒更加坚挺地突出来。
再看那蹲下来的女人,除了一团肚腩肉之外,那底下正朝着春桃张开的大腿和大腿间又长又黑的毛发外,那块巴掌大的倒三角更是特别显眼。浓密的毛,肥厚的唇,两片唇上没有发鲜红的光泽……这已经是熟女最明显的标志。
自己还没有和这样的熟女有过这方面的交流呢?
春桃的心中已经泛起了小波浪,他撸枪的动作也加快了很多。也就是这一会功夫,他竟感到一种莫名在的冲动抵达脑门,那手中握住的肉棍粗壮起来,激动起来,枪杆子里边的万千子孙,突然齐涮涮地奔涌而出。
“啊”,春桃禁不住双腿间迸拢,腰际呈僵硬状,他站在厕所隔栏上的身子,一个趔趄,就要摔下来。“扑通”,通风窗近墙的墙壁上,一块因年久失修而脱落的泥坯在春桃的触碰下掉了下来,直愣愣地掉进了厕所的水沟中,直溅起脏乱的粪水,发出惊人的响声。
“有人!”,那对正处在战斗的中男女,停止了战斗,两人齐刷刷地将目光向厕所望过来。那个女人,因为是正面对着春桃,就在男人转身的刹那,她的目光已经像剑一般射了过来。春桃还正握着手枪享受着,还没有从那惊奇和舒爽中回味过来,他的目光,就与那个蹲下身子,正望着自己的女人四目相对。
——我的天啊,怎么会是他和她! 04-22
第七十五节:老当益壮偷情人
春桃差一点叫出声来。
因为他压根没有想过,这对偷情的男女,会是李美玉的婆婆和林场看门的老乔。
先说李美玉的婆婆,在春桃的印象中,一直是个温婉端庄、贤淑知性的女人,不仅高子高桃,身段儿更是漂亮。林场还没有垮台的时候,李美玉的公公以前是林场的出纳,她婆婆是林场的仓库管理员,专司负责发放除林虫害的药物、除草剂之类的东西,不仅是一个工作兢兢业业的职工,也是一个拥有极好口啤顾家的女人。
而这老乔呢,名声历来就不怎么样。在他年青的时候,还是林场正式的职工,那时候林场的职工比较多,男女职工分澡堂洗澡,他有一次就趴在男澡堂的墙上,朝下打望女职工在澡堂里洗澡,这偷看并没有被抓现形,重要的是他看了就看了,还到处嚷嚷,说这个女人的奶子大,另一个女人的阴毛少,甚至那些当官的太太们也不放过。有一回他说副场长刘大国那水灵灵的老婆是无毛逼,是白虎。这事将刘大国惹急了,因为睡白虎在山村里最忌讳了,说这样的逼损男人,损后代。刘大国听说后,气得不行,便将他从职工队伍中开除出去。
后来,刘大国携家带口调到城里去了,这老乔死皮赖皮赖在林场,找到场长,说他年轻的时候贡献在林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工作没了,他技术又在外面使不上,他已经没有活路可走,林场要不给他解决工作,他就一头撞死算了。
说着,他真要往墙上撞去。当时的林场场看他无女无女无媳妇,也确实可怜,再说林场看大门反正需要用人,场长便让他来到林场看大门,每个月450元,后来林场倒闭后,按国家民政救助补贴和城市最低生活保障金来发,每月360元。
单身汉的老乔有了这些钱,倒也没有嫌少,这工作一干就是十来年。在春桃的记忆里,他读小学的时候,就有人老乔老乔的叫他开门,现在自己快结婚了,大家还在老乔老乔的叫。只是让春桃想不通,这李美玉的俏婆婆,怎么就会与这老乔搞在一块呢。
更让春桃感觉惊奇的就是,那老乔都近五十的人了,竟还能御女十多分钟而不射,真是宝刀未老,春心勃发啊。春桃心里都禁不住赞叹。
李美玉婆婆也发现了春桃,心中惊吓不已,一边恨恨地骂臭小子,坏了老娘的好事,一边赶紧让老乔提上裤头,快快走人。
春桃见李美玉的婆婆和老乔发现了自己,赶紧提上裤子,从厕所的隔栏上跳了下来。
然后装作若无其事一般,往家里走去。
到了付群英的小店站口,却见李美玉的儿子虎虎,正跟着一帮小屁孩在打牌的人群里捉迷藏。春桃凑上去,将虎虎给擒住,然后问他:“你妈妈呢?”
虎虎呶呶嘴,指指不远处的墙根下,春桃这才看到,就在不远处的墙根下,李美玉正跟几个大嫂们在绣着十字绣。
李美玉见春桃在跟虎虎说着什么,便将十字绣丢下,走到春桃的面前,问他:“怎么,找我有事?”
春桃说:“婶,没事呢。”
春桃见旁边还有打牌的人,中规中矩和李美玉说话。
李美玉“哦”了一声,然后就准备走。
春桃又说:“婶,我家来了两个人,准备去你家呢?”
李美玉说:“你家里的人,去我家干吗?”
春桃说:“那两人,让我爹给你说媒呢?”
李美玉白了他一眼,给我说媒?
她刹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转而对春桃说,你意思是,让我先回去,候着他们?
春桃说,你不要回了,那人长得,长得……
春桃一时找不出形容的词,想了想,才说:“长得没有我帅,说话还结巴呢。”
李美玉捧着嘴笑起来:“长得帅,男人长得帅有鸟用?男人,就讲究个才华,讲能力,长得帅能当饭吃吗?”李美玉咄咄逼人地说完,拉着虎虎,径直回去了。
春桃望着李美玉走远了,还没回过神来。
后来细细一想,这女人,定然是没有男人过不下去了,见了公牛都想骚情一把。
这一切,被守在店门口的付群英看到了,她呵呵地笑,朝春桃打趣:“桃娃子,怎么样,我说你多管闲事吧,你还不信。 ”
春桃往付群英店外的小板凳上一坐,说:“这算管闲事吗,我这是见一朵鲜花,被野猪给拱了,是心里为她打抱不平,凭什么她就不能嫁个好点的人家,要嫁个结巴?”
付群英见春桃还在为李美玉叫屈,当即从已经打开的烟盒里掏出一支烟来,递给春桃,向她媚情地安慰他:“春桃,管你球事呢,寡妇再嫁人,现今这年头哪个都拦不住,再说。”付群英压低嗓子说:“这李美玉跟她婆婆呀,也和不来,前些天,常吵嘴,婆媳不和呢”。
春桃倒是第一次听说李美玉和她婆婆不和的事,这事更让春桃心间起伏不平,他心间寻思:你一个老妇人,大白天的还干出偷汉子的事,有什么资格来教训自己的寡妇儿媳?
不可否认,春桃在这事上,掺杂着自己对李美玉的感情。毕竟,自己与李美玉在奶子山那春山野地交合后,多多少少,他的心中为她有了一丝牵挂,一丝期盼,
付群英见春桃听着李美玉和她婆婆不和,以为他也对这事赶兴趣,便继续说:“李美玉那婆婆,别看外表温柔端庄,可历害着呢,平时在家她啥事都不干,啥事都交待李美玉干,自己一个人天天独快活,嗯……这林场里没有哪个人和她合得来的,就那老乔,还常与她说到一块去。”
付群英说着,春桃一听李美玉婆婆和老乔说得到一块去,就差点就他们刚才在公厕后面的仓库里偷情的事说了,但细一想,这事还是不要跟付群英说为好,付群英嘴碎,爱传话,跟她聊天的人又多,万一她把不住门,说了出去,闹得满村风雨不说,而且也整得李美玉一家不得安宁。
同时,春桃也觉得自己发现李美玉的婆婆和老乔偷情这事,也算是捏住她的一个把柄,以后她婆婆要再对李美玉不好,自己就将这事告诉李美玉,让她“克”下她婆婆。
这样一想,春桃倒觉得今天遇上他婆婆偷情这事,也算是帮了李美玉的大忙。
想到这一层,春桃的脸上就溢开了花。
付群英正说着话,见春桃思忖了一会儿,脸上就独自笑了,便问他:“想什么美事儿呢,脸上浪着淫笑。”付群英历来都是敢说敢做的女人,她也不惧就在旁边还坐了些打牌的人。
春桃笑着说:“淫笑是这样的吗?你见过我的淫笑呀?”
付群英从小店的柜台里掏出一个打蚊子的拍子,在春桃的胳膊上捏了一把:“你这不是淫笑还是啥?眼睛里泛着红光,嘴角泛着口水,一看就是色狼的样子。”
春桃“呵呵、呵呵”笑了笑,然后越过付群英打蚊子的拍子,向小店屋后面的小偏屋走去。偏屋里,付群英的妹妹付盈盈正在裸鸡的毛,正半蹲着,两只奶子搁在腿弯处,滚圆的奶球从衣领处露了出来。
春桃走进去,也不作声,伸出双手,一只手从后面蒙住付盈盈的眼睛,一只手斜伸进她的衣领里,将她的奶子捏住了。
“你要死啊?春桃,我知道是你!”付盈盈说。
其实,付盈盈早就听到他和付群英在外面说话的声音了,只是她要负责晚上的晚饭,得弄几个菜,才没有出门打招呼。
“嘿嘿,你知道是我呀?”春桃将捂在她眼睛上的手拿开了,捏在她奶子上的手相反却捏得更紧了,不仅捏,还将奶头给拿住了。
付盈盈也不挣扎,任春桃将她的奶头捏住,只说:“弄什么呢,你没看到我在裸鸡毛吗,你不帮忙就算了,还来帮倒忙?”
春桃说:“你裸你的鸡毛,我玩我的奶子。”
付盈盈将裸鸡毛的手甩了甩,将春桃摸奶子的手从奶子上打落开来:“你流氓呀,这大白天的,要是被人看到了,多不好。”付盈盈脸色泛潮,轻声地说。
“谁叫你露出来呀?”春桃的手被打落下来,没好气地回答她。
“嗯……嗯……我露出来,管你鸟事呀,你捂着眼,不看就得了呗。”付盈盈用手指,将领子口往上提了提,那两团雪白的奶球,立即就缩了回去。
春桃轻声慢语地笑着说:“我揉都揉了,还藏着掖着有什么用,嘿嘿“。
付盈盈眼睛一瞪,起身用脚在春桃的脚上一踩:“你再说,你再说我就要揍人了啊!”
春桃便不说了,而是用手搭在付盈盈的屁股上摩莎着,看着她裸鸡毛。
这样不说话,做着暧昧的动作,付盈盈相反妥协了。
她在享受一阵抚摸后,扬起白皙的脸颊,张着水灵灵的美瞳,问春桃:“你今晚几时过来呢?我好炒菜?”
“嗯,嗯,我还不知道呢,我尽早过来吧”。
春桃吱吱唔唔的,确实不知道自己晚上脱不脱得开身。
林场就那么大,你要躲到另一个人屋里吃晚饭,在人家屋里偷情,而又不被人看见,要做到这一点,真的不容易。
而春桃他娘王秀花,也历来就不准他出来和林场里其他青年人一样,彻夜打牌,酗酒,赌博。她娘说:“你没讨媳妇之前,我定然是要管你的,你讨了媳妇,成了家,立了业,至于媳妇管不管,我就管不着了。”
付盈盈见春桃面有难色,便说:“随你了,你过来时,从后面门来,敲两下,我就给你开门”。
春桃应了一声,又在她的屁股上抚了抚,然后准备走人。见他准备走,付盈盈站了起来,眼睛有些迷离地看着他,白里透红的脸颊往前伸了伸,示意春桃亲一下她。
春桃转身,就将这个丰韵的城里女人拥在怀里,有点胡子碴的嘴唇就直直探进了付盈盈香艳的嘴里,他的舌头,就与付盈盈的香舌缠绵在了一起。
“嗯,嗯”,付盈盈的舌头飞速地绕着春桃的舌根转,她的喉咙里透出含糊不声的声音,自从享受过春桃的巨根后,如今又被他捏奶子,抚屁股,她的心里早就感觉有股火在燃烧,下身不用多想,也是淫液沾湿内裤了。她已经顾不得手上的鸡毛,而是张开怀紧紧地拥着春桃,仿佛要将他全身都搂得陷入她的身子一样。
吻累了,两人都感觉身上如着火般难受,要不是这大白天的,妹妹的店里也人来人往,付盈盈非得拉上春桃到房里干上一炮,以期消消火。可现实的理智还是让她停止了下一步动作。她将春桃的身子推开来,然后又继续蹲着裸鸡毛。
她眼含春色地说:“春桃,晚上,我,给你留着鸡汤。”
春桃点点头,又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恋恋不舍地走出里屋。又和付群英调侃了几句,无非是些亦真亦假的骚情话,这才往家里走。
春桃刚走到付群英小店与自家房子的拐弯处,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人,细看,竟然是李美玉的婆婆。
第七十六节:你到底要钱还是要人?
春桃鄙咦地看了她一眼,想擦身而过,就当没有看到她在面前一样。
李美玉的婆婆却叫住他:“桃娃子,你过来,婆有话跟你说。”
春桃不耐烦地说:“有什么话吗?我还要回去有事的”。
说着他将脸别过去,他怕李美玉的婆婆死劲地盯着他看,更怕她知道自己偷看她与老乔在仓库里偷情干炮而气恼,说不定一上来就抡他一巴掌。
李美玉的婆婆倒和颜悦色,她走上前来,将春桃的衣袖一拉,径直往路边一栋陈旧的泥坯工具房后面走去。
春桃挣扎了几下,说:“你这是干吗呀?我可要叫人了的呀!”
李美玉的婆婆压低声音说,你小子先别哼哼,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春桃将胳膊甩了甩,心想,你一个偷汉子的太婆,还有什么话对我说?我到是看看,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再说了,论打论骂,你都不是我的对手。
春桃任她拉着,朝着那好久没有人去的工具房后面走去。
那工具房约摸也就离道路百来米,绕过两栋废弃的旧房,那以前林场还存在时,职工们放绳索,斧头等工具的小房子,便到了。
李美玉的婆婆穿了件花外衣,崩了条紧身裤,在春桃的前面,走起路来屁股一撅一撅的,两垛滚圆的屁股夹着一条深不见底的沟,看起来还挺风骚,打扮得也挺俏美。
李美玉的婆婆率先在工具房后面的齐腿深的坪地里站着了,她回过头来,冲着春桃笑了笑,却又不好意思的将眼神躲了开来。]
她说:“桃娃,你今天早些时候,看到什么啦?”
春桃知道,她在明知故问。
你明知故问,我也装作糊涂。春桃嘴角一歪,说:“我没看到什么呀?好像,好像只看到老乔叔去你们那排房子那里去了吧……哼,我只听到,好像,好像有啊啊啊的声音,或许,是那猫儿在发情叫春吧。”
春桃的脑中,一下就闪现了这眼前的女人,趴在老乔的双腿间,帮他吹萧的情形;然而后,又是她的屁部高高翘起,阴户大开,浓重的逼毛像一只烂拖鞋倒挂在双腿之间,那叫老乔的男人,从后面挺着一根肉南傍国,一下就顶进了那浓密的阴毛当中……
李美玉的婆婆见他故意这样说,脸色就拉了下来,刚才还傲气的表情没有了,转而是一幅死了爹妈的表情。她说:“我都看到你站在厕所上了,我也看到你了,呜呜,我跟你老乔叔在做……呜呜……”。她竟低泣起来。
面对一个四十多岁女人的低泣,春桃一下子没了辙。
李美玉的婆婆一边抽泣,一边从口袋里掏出几页纸,然后说:“春,春桃,你放过我和你老乔叔一马,行,行不行?我们,也只有这一次,这一次,在一起!……”
春桃不说话,愣愣地站着——因为他确实没想好如何应对这个女人。
李美玉的婆婆见春桃没有反应,继续她的“诉苦”:桃娃,你不知道,我也是苦命的女人,谢军他爹,整整比我大了十来岁呢,如今,他到了五十五六了,我才四十五六,自从他越过了五下,就再也没有碰过我,别说碰了,就是回家来,也不和我说话,就是上了床,他那东西,也硬挺不起来了……你说,这还是夫妻吗,这还像个家庭吗?……呜呜,我怎么就这样命苦呀,还是第一次,就被你发现了……”。
春桃被她的这种哭泣搅得软了心。大凡是男人,都对女人的哭泣有种特别的感受,那就是女人一哭,再强硬的男人,都会生出一种怜悯和珍惜的感觉。
李美玉的婆婆见春桃不说话,以为他是铁石心肠,对自己的哭泣无动于衷。于是,她又利索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五张红彤彤的百元大钞。
她将钞票捏在手中,然后递到春桃的面前,说:“春桃,好娃子,你看,这是婆的心意。”
说着,她一双肥嘟嘟的手将钞票放到了春桃的手里。
春桃连连将双手躲开,说:“不收,我不能收。”
李美玉的婆婆再将那几张百元钱塞到了春桃的口袋,央求一样地对他说:“春桃,你就收下吧,你收下了,我放心些。”
春桃怎么能收她的钱呢?虽然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封口费,是她有把柄,落到了自已手中,但这钱,春桃真不想要,就这样去要一个女人的钱,不光明正大,也不够爷们;而且,这同在林场里生活,以后要万一有什么把柄落在人家手里,也是正常的事。
总之,这钱他不想要,也觉得不能要。
于是,春桃硬是将他放到口袋的钱掏出来,又塞回李美玉婆婆的手里。
李美玉的婆婆以为春桃嫌弃,又从口袋里掏出二张,一起叠上,又放到春桃的口袋里。
春桃将李美玉婆婆的钱掏出来,一卷儿塞在她的手上,说:“婆,你不要这样了,这样还让我反感呢。”
见春桃如此强硬地拒绝,李美玉婆婆没辙了,手里捏着钱,继续抽泣着:“呜呜,你还是想将婆的事说出去吗?你让我杂还活得成?我丢脸呀,我丢人……”
李美玉婆婆将头发都扯了起来。
春桃一见李美玉婆婆这样哭,心里就对看到她偷情的事不计心上了,他正准备松口,安慰一下眼前的李美玉婆婆,说些让她放心回去的话,但话到嘴边,他又吞回去了。
因为春桃想到,付群英说过,这李美玉婆婆待李美玉不好的事。即是恶婆婆,那么自己岂就这么容易地原谅她,放她一马。
春桃吱唔着说:“婆,我可以将你和老乔的事不说,但,李美玉,她……”
李美玉婆婆一见春桃松了口,马上脸色迎了上来,泛开笑颜,说:“李美玉怎么啦?李美玉怎么啦?”
牵扯到李美玉的事,春桃又不好明说,只说:“我好像听说,你对李美玉不好。”
李美玉婆婆听春桃这样说,转而求天发誓地大骂:“哪个炮打的说的,哪人被人轮的说的,我对李美玉好不好,我还不知道,就林场里一帮人,天天闲得蛋疼,说人长短。”
见春桃对她骂人没有兴趣,李美玉婆婆又说:“美玉是我的儿媳妇,我能待她不好吗?你春桃也算是大人了,只要你今天这事不说,你以后就看我待她好不好,行不行?要是我再待她不好,你就将我和老乔的事说出去,让我丢脸,让我没有颜面在林场里活着,好不好?”
春桃见她这样说,心想这事也就这样算了,转身就要走。
李美玉婆婆却不这么想,她毕竟是一个经历过人生世事的人,心想春桃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一下就关心起自己的俏儿媳李美玉起来?
难不成,这小子春心萌动,骚情暗许,心里对自己的寡妇儿媳,心生想法?
“春桃,你是不是喜欢我家美玉?”李美玉婆婆一手将春桃抓住,一边问他。
“不呀,我没有喜欢李美玉”。春桃说得躲躲闪闪。
这一切在熟谙男女之事的李美玉婆婆眼中,早就洞穿了他的心事——春桃一说到李美玉时,那长着不多胡须下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再看那双腿间裤裆处,已经微微膨大的肉棒轻轻地扬了起来。
“你要喜欢她的话,我可以帮你追她哦,我家美玉呀,确实还长得不错的,不仅身段儿苗条着呢,那地方,也水灵着呢!”顿了一下,她又说:“春桃,可以这么说,只要你开口,说要了李美玉,我一分钱彩礼钱不要,而且,我还欢欢喜喜地将她送出门……”李美玉的婆婆收住了抽泣,脸微微扬起来,脸色泛潮,继续以这样的方式,来逗诱春桃。
“不啦,不啦,我怎么会喜欢她呢,她一个嫁过人的人,还带着个孩子,我也不可能娶她吧!”春桃被李美玉婆婆这么一问,脸中瞬间荡过和李美玉发生的几次性关系。李美玉那皙白的大腿内侧和浓密的阴毛,就像一幅美艳的画一样,在他的脑海里留存着。
这样一想,春桃的双腿间更是高高扬起来。
“妈的,这该死的精虫,又上脑了”。春桃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然后将双腿往回夹扰,左腿搭在右腿之上,打算将那勃起的肉南傍国抑住。
李美玉的婆婆看在眼里,心里却在寻思:这小子要钱不要,要人也不要,难道,是想要自己?
第七十六节:熟妇毛长
“春桃,你有女朋友了吗?”
李美玉的婆婆一边试探性地问他,一边将那捏在手中的钱,慢慢装入口袋。 可怜她今儿穿了件厚实的花外衣,装钱的地方却是里边的一件马夹口袋,她连探了几次手,都没有成功将钱放入口袋,便索性将外衣的扣子解了一颗,露出里边的马夹和马夹里边深蓝色的内衣。
“没哩,人穷家破,学历没有,工作没有,哪有女朋友呀!”春桃见她解衣服的扣子,里边是两垛鼓起来的山峰,有一些白雪般的肉肉,从那胸衣里串了出来。
春桃的双腿间又一怔,那夹紧了的肉棍子似有挣脱开来的力道。
“那,你这样说,还是处男呀?”李美玉婆婆又问。
“嗯”。春桃答。
“那不是还没有睡过女人喽?”李美玉婆婆将钱放好了,这又开始整理衣服。事实上,说这话时,她的春心,已然荡漾开了,她的心里在想,不会吧,眼前的这半大小子,还真是处男?现在这年头,还有处男?那肥水镇国道边三五十元一炮的民工鸡,不知道解决了多少半大的孩子。
“嗯”。春桃又答。
“那你知不知道,怎么睡女人呀?”
“不知道。”
“哈哈,这么大了,还不知睡女人,说出来真丢人。 那,婆问你,你知不知道,女人的那缝缝,长得什么样儿?”李美玉婆婆故意挑逗他。
“不知道!”春桃故意答,心里却在想,我倒要看看,你这个骚女人耍什么把戏。
“那你今天趴在厕所上,不是看到了婆的缝缝吗?”
“天远地远的,那个老乔又挡着,我哪看得清楚。”
“那你想看清楚吗?婆这就给你看清楚,也算是满足你的好奇心哟。”说着,李美玉婆婆已经伏身将那紧身裤给脱了下来,只留下一条紫红色的内裤附在那双腿中间。
那紫红内裤里鼓起的包,就像奶子山一样,高高隆起来,有些稀疏的杂草树树,就从那紫红色的边缘,伸出来,探出来,十分诱人。
那紫红内裤的正中间,就是一条深深的阴泉河。阴泉河在紫红色的内裤上勒下印痕,印痕里,似有一些湿润的东西在流淌,粘在上面。
“婆,我,我不看了,不看了,我走的。”
见李美玉的婆婆将裤子脱了,春桃面红耳赤,他赶紧将双眼一闭,转头就要往走。其实,并不是春桃真的想走,而是那脑中荡过的羞耻心,让他再也不能看下去。
见春桃要走,这可急了李美玉的婆婆,她稍稍将裤子提上来一点,紧迈两步,就拉住了的春桃。 她急急地说:“春桃,你不是想看清楚吗?我今儿就给你看清楚,不仅要让你看清楚,还让你摸摸,来,你看这里,摸摸这里,是不是很软和的?也是很舒服的?”
说这话时,她已经将春桃的手捉在自己的手里,然后将春桃的手掌,顺着她的手,伸探进那紫红色内裤的里边。那毛耸耸的深处,有一股撩人的力量,将春桃真的把持不住,那已经垂头下去的肉棍子,突地又抬起了头。
春桃顺着李美玉婆婆的手再往下,一下就感觉穿过了那毛耸耸的茅草地。下面,是两块肥肥的湿湿的肉唇,春桃的手拂过去时,感觉自己的心头一怔,那感觉,像什么呢?春桃后来在脑中细一想,好久都没有想通,直到后来遇上蜗牛时,才发觉那蜗牛的唇触碰上到自已手上,就是那感觉,肥肥的,嫩嫩的,似乎在溢出水来,但确实又是没有什么液体盈出来。
“春桃,放到这里,是不是很舒服?”李美玉的婆婆并不知道,春桃早就经历了好几个女人,而且,开他苞的女人,并不是别人,而是她的独寡儿婶李美玉。
“嗯,舒服。”春桃已经由不得细想,他的手,几乎不听头脑的使唤。那双手,不由自主地在那茅草中乱拔,乱拂,乱划。拂到那两片肉唇之上,他的手不再满足于拔弄和抚摸,而是将手指上面的两节弯曲起来,伸进那两片肥唇的中间抠挖起来。
“哦,我的老天爷,你轻一点行吗?你是头莽牛啊”,或许是春桃下手有点重的缘故,也或许是自己的手指甲太长太细,划到了李美玉的婆婆阴唇的缘故,李美玉的婆婆一边用手将春桃的手架住,一边将他的身子往外推,那模样儿还真有点痛苦。
见自己不小心弄疼了李美玉的婆婆的下面,春桃赶紧将手抽了回来,然后脸红脖子粗,不说意思地说道:“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嗯,我走的,走的。”
现在大白天的,虽说是站在远离路道的偏僻小屋后,经年没有人路过,茅草儿长得比人头还高,但毕竟四周是白亮亮的,远远的太阳就那样挂在那里,像有一双眼睛盯着似的。而且,对方是一名真正的熟女,这让春桃既感觉不好意思,难过心里关,又紧张着,这样的情形要被人家知道,自己年纪轻轻就和一名熟女乱搞男女关系,岂不是让人窘死了。
李美玉的婆婆一见春桃再次要走,心里更加捉急了。她捉急不仅是春桃就这样子走掉,而是她的下面被春桃这一抠挖,开始是觉得有点被他的手指划伤的痛,可短暂的痛过后,却是一种软麻麻的舒服,那种感觉,让她对男人的再次抠挖,弃满了期盼。
“春桃,你莫走,我,我,我,还有事?很重要的事咯。”李美玉的婆婆着急地唤道,似乎只要春桃这一走,就要错过多大的好事似的。
春桃还真以为有什么好事,立即停住脚步,他一边看自己的手指,上面沾满了湿滑的淫液,忙用旁边的乱茅草擦了擦,一边问李美玉的婆婆:“莫子事咧?”
“你来嘛,你过来,我再告诉你。”李美玉的婆婆如是说。
春桃一回头,却见李美玉的婆婆已经将外衣全部脱下来了,那件藏钱的小马夹也丢弃下来了,只剩下那串和内裤相匹配的紫红色的内衣,摇摇欲坠地挂在胸前——为什么摇摇欲坠,皆因李美玉的婆婆,也是大奶,但大奶是大奶,却下垂得很历害,一大兜白肉缩在胸衣里,胸衣自然承受不了,故有点要扯断胸衣带子的感觉。
春桃一望李美玉婆婆的架势,顿时鼻血上涌,喉中干渴。那夹在裆里已经硬挺的肉棍子,就微微往上一抬,平滑的裤子上因为肉棒的支撑,变得鼓了起来,像顶小帐蓬支撑起来。
“过来,桃娃,你过来,过来嘛,婆给你看好东西,给你吃好东西”。李美玉的婆婆将胸衣稍稍解了一点下来,然后就那浑圆而下垂的奶子,用手托了起来,本来已经干瘪的奶头,就在她自已的揉捏中,变得圆亮亮的。
春桃再也不控制不住了,他一步返身,一双手粗鲁地将李美玉的婆婆的双乳给抓住了。只听李美玉的婆婆“啊”地的一声,一双手不是将春桃的双手打落,而是将他的双手,紧紧地捂在自己的胸前。“桃娃,你揉揉,用力揉揉,你看揉得舒服不?”
李美玉的婆婆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低声吩咐春桃,一边已经沉浸在一个壮男对自己的爱抚之中。
第七十七节:老X很降火(1)
老B很降火(1)
如此揉抓了一通,春桃的手心早就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他并不是紧张或者对一个女性的袒露而激动,而是自己的下身那不争气的东西,已经将裤子挺了起来,膨大而细腻的乌龟头颈,竟从内裤的一侧溜了出来,粗燥的裤子,将它别着,而且别得特别难受。
“想吃不?”
李美玉的婆婆自己用手将奶子圆拢来,将鼓凸出来的奶头在春桃的眼前晃了晃。那本来干瘪的奶球在她的揉捏下,变得圆润饱满。
春桃吞了吞口水,应了声“想吃”。
他的嘴唇已经毫不犹豫地凑近了过去,将那已经有些发黑的奶头含在了嘴里。刚来回吮第一口的时候,春桃就明显地感受到,这熟女的奶头,与少女的不一样,与轻熟女的也不一样,少女的乳头,带着淡淡的体香,轻熟女的,带着浓浓的奶味,这熟女的乳头,乳晕开始泛黑,就只剩下一些汗味了。
春桃来回吮吸了几口,嘴巴里全是咸涩味,当即便没有心情再吮了。李美玉的婆婆或是看透了他的心思,还不待的他的嘴巴将奶头拔出来,便已经将自己的裤子裸下,然后又将春桃的手抓住,让他的手指贴在自己的阴泉河之上。
俗话说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李美玉的婆婆,正是猛虎下山的年纪,又正是熟谙性事的年纪,更重要的,在今天上午和老乔偷情时,口交也做了,从后面进入也进入了,正抽插得舒服的时候,不想就被春桃这小子弄出异响给中止了。
和老乔的性事虽然中止了,但她的心上的渴望并没有中止,就如同她的下体仍然充血一样,那本来干燥的两片肥唇,在今天上午经过磨擦之后,现在又被壮男抚摸,一直保持着亢奋和充血的状态。
春桃的手触碰到那片湿地之后,很自然的就进行着一系列动作——先是沿着大腿内侧画着圈圈抚摸,再用掌心细细地压住那一团乱毛,到了最后关头,才用那细长的手指,伸进两片红唇中间,顺着中间的那条沟沟往下,再往下。
“啊,哈……”李美玉的婆婆又用手将春桃抓了一下,春桃以为又弄痛她了,抬眼看她,却见她早已微咪着眼睛,一幅很享受很舒服的表情。她的另一只手,狠狠地的揪着自己垂下来的大奶子,一边揉捏着,一边将奶头提了起来。
“妈的,这老女人在自己的一阳指下,发情了都”。春桃的心里闪过小小的快慰。
他见李美玉的婆婆并不是很痛的样子,更加大胆放肆地在她的阴泉河里抠挖,好似他的两只手指不是手指,而是那盗沙乱采的采沙船一样,在这条大河里横冲直撞,横行霸道。
在春桃无情地抠挖中,李美玉的婆婆就有点受不了,她开始还是紧靠着春桃,双腿间并拢,慢慢的双手就搭到春桃的肩上。可在春桃的指功运作下,那并拢在一起的两条大腿,竟自觉地分开来,分开来还不算,而是一条腿微微抬了起来,将那又黑又长的门户,高高的叉开来,以便让春桃的手更加有力更加快速地进出。
“好舒服,好舒服,桃娃,我受不了啦,里边好痒。”
李美玉婆婆的双腿间已经湿透了,被春桃用手指连着勾带出来的淫水,顺着她的裤腿往下流。她也早已忘记了和老乔偷情时的不快,心里这会儿有只一个想法,那就是让男人的那根东西快点进来,早点进来。
可左等右等,就是没见春桃将那大器顶上来,只是用手在摆弄。
咦,这春桃怎么还没有进一步动作呢?
他不会真如他自己说的那样,是个处男吧?要是处男的话,那该自己倒大霉了,自己正是剑在弦上,都到了千钧一发的地步,可他偏偏不会发射,不懂得操作,这可如何是好?李美玉的婆婆一想到这一程,心里就暗暗着急。
“春桃,你那裤裆里的小鸡鸡,能硬起来不?能不能给婆看一下。”说着,她挣脱春桃的摆弄,蹲下身来,将春桃的裤子裸了下来。
“不,婆,这样子不好吧”。春桃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你年青人,火气旺,火气旺后,那东西就膨,婆就是帮你一个忙,帮你消消火,让这东西不胀,行吗?”
说着,她一边裸春桃的内裤,一边用手轻抚着那露出来的根茎。
“哇,怎么这么粗?”从内裤里掏出来后,李美玉婆婆还是被眼前春桃的巨物给震住了。她虽然活到了四十多岁,也算玩弄过几个人的鸡巴,更是见多了男人的那根东西,却没有见春桃这么奇怪的,不是特别长,但是很大呀。那粗粗壮壮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一处水泥桩摆在那儿一样,真有耀虎扬威的感觉。
“春桃,好硬,难受不?”
“难受”。
“难受,想不想让婆帮你?”
“想”。
“想让我怎么帮你呀?”
“放到婆的肉缝缝里”。
“哈哈,你知道呀?”
说着,她已经将春桃的大根握住,然后用手指轻轻的套弄着。
“春桃,你想将肉棒棒,放到婆的肉缝缝里呀”?
春桃说:“想”。
“那婆跟你说,婆和老乔今天被你看到的事,你可不许乱说了哟?”
“不说了”。
“你想从哪里进来呀,从前面,还是后面?”
春桃的脑中一下想起了老乔和她办那事的情形,当时,就是老乔站在她的身后,她趴在墙上的用手撑着搞完的。这也给了春桃灵感,他说:“从后面吧,我要和老乔一样。”
“老乔是什么样?”
“老乔就是在后面站面,你在前面趴着。”
李美玉的婆婆将手扶在墙上,然后将屁股高高地挺起来,那肥嘟嘟的毛唇上沾满了白色的蜜汁般的液体,液体深处,一条汩汩而出的河流幽深地展现在那里。
“是不是这样呀?”李美玉的婆婆问。
“是啊是啊,就是这样”。看到她那骚情的姿态,看着那两片黑土地上长的黑木耳,已经欲火焚身的春桃顾不上那么多了,他掏出肉器,毫没有犹豫,就一冲而抵入进去。
其实,春桃之所以选择从后面而入,主要的是他还在怕她,怕她这个和他母亲一样大的女人的眼神,怕自己在她的眼神里,像做错了事或犯了法的罪犯一样。
还有一点,就是这李美玉的婆婆,虽然皮肤还算细嫩,可肚腩上,已经是密密麻麻的游泳圈,还有胸前,已经有了黑斑,她的那小腹面前,更横着二条生小孩开刀的印子。这让他看着,多多少少总感觉有点不舒服,有点跟自己过不去。
然而从后面一入,只听哧溜一下,春桃的那杆子肉枪,便齐端地抵入了李美玉婆婆后翘的骚穴深处,顿时除了李美玉婆婆一声长叫外,剩下的便是春桃的肉棍子拔出水帘洞时的声音,那声音,不是剧列抽插那个啪啪啪,也不是那种浪荡的呻吟,而是春桃的肉棍,与她的蜜道产生的那种收缩与空气来不及更换的空啸声。
第七十八节:老X很降火(2)
抽插了一阵子后,春桃累得气喘吁吁,却仍然没有发射的感觉。 为什么会没有发射的感觉?春桃想来想去,就是没有明白,直到后来,他才想通了,这就是李美玉婆婆的那里收缩性没有了,那条河道顿时变得空阔宽敞起来,自己的大南傍国在河道里,就没有了阻滞,没有了磨擦,这样的无用功,肯定不可能让那些小虫活跃起来。
在抽插的过程中,春桃也明显地感受到这熟妇的蜜道,与那些轻熟女或者少女的蜜道有着明显的区别。她不仅是那样的松驰,探进去像没有着力点一样,而且,她的淫液是那么多,以至于自己的南傍国放到里边,就像涂上了一层白色的油漆,上了一层胶,洗了个澡一样。滑滑的,溜溜的,从里边漫延出来,直至将自己毛发和阴泉河周边的茅草,都弄湿了。
“换、换个,样子……我累得,不行啦”。春桃喘着粗气,要求李美玉婆婆换个姿势。
李美玉婆婆站直身子,笑呵呵地转过身来,一看春桃大汗淋漓,一根大南傍国直挺挺地挺在双腿中间,心中是又爱怜又意犹未尽。她用手抚着春桃的大棒,一边用征询的目光看着春桃:“乖乖,你想怎么弄呢?你想怎么弄,婆都答应你。”
春桃左看看,右看看,到处是杂乱的茅草,是零乱的瓦砾,这样的地方,要自己躺下来让她坐在上面,或者让她躺下来,自己在上面,都不合适。硌骨头不说,而且实在没有地方可躺。可,自己的那根肉棒,在她的抚弄下,又硬得万分难受。
“还是,还是,刚才那样吧。”难受的春桃急急的,用手将李美玉婆婆翻转了个身,让她仍然如刚才一样,将自己的屁部高高地隆起来,那绽开的两片肥唇间,只见丝丝如白脓般稠密的淫液给灌满了,就连那旁边的阴毛上,大腿内侧,都是一片湿润。
“难怪没有感觉了,自己是不小心掉到沼泽地去了,日”,春桃想着,一边弯腰将李美玉婆婆丢弃在脚裸边的裤子给捡了起来。他用裤头边蓬蓬松松的布料,伸到李美玉婆婆的屁股后,将那些脓白之物擦试干净,又将自己的枪给擦干净。
又一次顶进去后,因为没有滑溜的液体,春桃的大棒真正感到了舒爽,李美玉婆婆也感到了舒爽。她的头发披下来,一只手扶着工具房的泥坯墙,另一只手,探到自己的下面,在那三角地带辅助春桃的进攻,她的嘴里,已经在娇喘连连:“舒,舒服,春,桃,再,再,用力一点,嗯,再用力一点,弄死我,啊,弄死我。”
她的呻吟,更加激发了春桃的性趣,更让他加大了进攻的力度。他远远地拔出来,以至于那香菇头就要滑出阴泉河的地步,然后,他突然用力地一送,将根茎的一切都顶了进去,狠狠地撞向翘着屁股的李美玉婆婆的玉泉深处,只撞得淫液四溅,呻吟连天。
“爽不?婆”春桃故意调戏李美玉婆婆。
“嗯,啊,好爽,桃娃好棒,快,快,点,好舒服”李美玉婆婆身子乱颤,一对已经下垂历害的奶子,在这俯身的抽送中,两只奶子就像吊在架上的两只葫芦,随着春桃的抽送而一前一后的晃动。
又是一阵剧烈的抽送,这会儿春桃已经有了感觉,可李美玉婆婆却受不了。
在春桃一阵紧一阵的猛烈进攻下,她早已感觉那一阵接一阵的双腿间夹击的力量,自那泉眼深处缓缓袭来,迭起的高潮,也就一波接一波的袭来。
“桃,桃娃,你要了我的命了,我,我受不了啦”。在李美玉婆婆的想法里,这刚开苞的处男,不过尔尔,最多三分五钟,就要缴枪投降,想不到春桃这鳖蛋娃子,不仅枪粗如棍,更能坚持持久。这大大超出她的预想,也让她感觉身子骨在春桃的撞击之下,就要散了架似的船一样,每一根骨头,都有河面上随波逐流,都痛苦不堪。
又是一阵猛烈撞击后,李美玉婆婆嘴里的呻吟,已经变成了低声的哀求:“求,求你了,桃娃,你停一下”。 李美玉婆婆毕竟是四十五六岁的人了,哪经得起春桃如此勇猛的抽插。她将头从零乱的发丝间扭回来,央求正在进攻的春桃。
可偏偏这时候春桃已经处在关键时分,那一阵接一阵的紧缩感从腰际的下方袭来,从枪杆子的前端袭来,那来回晃动的皮蘘里,千万子孙早就蓄势待发,个个往前拥挤着,大有流泄千里的样子。这样的时候,李美玉婆婆的呼喊是那样苍白无力,一点作用都不起。
春桃挺直腰杆,再来回推送了几十回合,直觉得一阵晕眩的灼热直袭脑门。他的嘴里,不自觉地“啊”出声,那根粗大的肉杆里,一阵接一阵涌动的子孙,像子弹一样,直往李美玉婆婆的老穴里奔涌而去。
“爽啊,爽”,春桃将肉棍拔了出来,脑中却还是沉浸在那一阵接一阵的大爆发的快感之中。李美玉婆婆喘着气,一屁股就坐在了她裸下来的衣服之上。
“你,弄死我了,差点就死了,呵~呵~。”李美玉婆婆将双腿张开,任春桃的子孙顺着那茅草浓密的沟壑往下流,很快那些东西就涌了出来,就流过了屁眼,快要流到垫在屁股下的衣服上时,她又将衣服扯了扯,让春桃浓白的子孙流到地上。
“还说是处男呢?从实交待吧,日了多少女人呢?”李美玉婆婆“审问”春桃。
春桃嘿嘿一笑,说:“哪有女人日哩”。
李美玉婆婆说:“鬼才信呢,没弄过女人的男人,一下就泄了的。”
春桃狡辨:“真没弄过呢”。
……
两人说了会话,李美玉婆婆才将衣服穿上,临走时,却返过身跟春桃谈判:“桃娃,你看,婆也跟你弄了,你也舒服了,再说我和老乔在仓库里搞事的那事,你可千万莫跟人家说了”。
春桃点点头,说:“我晓得了,我不跟人家说。”
李美玉婆婆不放心,说:“还有今天这个事,只有你和我晓得哈。”
春桃说:“只有你和我晓得!”
李美玉婆婆这才将紧身裤往上提提,然后屁股一扭一扭的,消失在茅草齐人的工具房后面。
春桃懵懵茫茫地提上裤子,回了家。
回到家的春桃,才知道自己累惨了——头重脚轻,腿打飘,全身没有劲,像在患病一样,脸色也不好看。好在春桃他爹李泽军陪着老冯到李美玉家说媒去了,他娘王秀花则在缝被子。春桃也不说话,进了屋,一头载在床上,呼呼大睡。
直到这时候,他才想起林场里那二流子狗子曾经说过的话,说什么是“嫩逼养身,老逼损人”之类,说的就是这年老熟妇的那道道,去去火还可以,要真弄久了,尽早损的就是自己的身子……反正,自己算是领教过了,这熟女的老穴,看样子,真不能日……这样想着,他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待他醒来,已是深更半夜。
直到早上去上厕所时,他才恍然记起,自已错过了去付群英家吃晚饭。
日,自己怎么错过付盈盈炖的鸡汤呀?
他心中懊恼不已。
第二日日上三竿,春桃借买烟的机会,从家里到付群英的小卖部去。他心想,这万一那个付盈盈要责怪他,他立即就拉着她到偏房里,给她送上一炮,让她好好爽爽,同时也堵住她的嘴。
哪知道,一推开小卖部的门,迎面看到的却是付群英的老公蔡得喜。
蔡得喜一边坐在柜台里喝茶,一边和春桃打招呼:“来买烟呀,春桃”。
“嗯,买盒烟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春桃和蔡得喜年龄虽然相差五六岁,但平时也算是说得上话的人,况且,这蔡得喜平素为人处世,都在林场里还算过得去的。
“今儿刚回来的,送了一车沙给人砌房子,刚好路过,回来看看。”蔡得喜给春桃递上来了一支烟,又掏出火机,啪地给点上了。
“最近忙什么呢?春桃”。蔡得喜问他。
“能忙什么,就是家里杂七杂八的事。”春桃如实回答。
“你家承包的林场里那些山上的树,伐完了没有?”蔡得喜随口问。
“还没有呢?只伐了几车,还有大部分未动。”春桃答。
“我是想啊。”蔡得喜喝了口茶,接着说:“我前几天到市里的木材交易市场看了,咱们林场这些树呀,卖亏了,人家那是几百元一吨,可那树贩子们,出得价钱就低贱了,要不,春桃,咱们合伙搞树行不?”蔡得喜望着春桃。
“合伙搞树?怎么个搞法?”春桃对蔡得喜的话一下来了兴趣。
“就是,我有车,我负责销售,你呢,负责在林场里组织人伐树,组织人装车,咱们赚的钱,除去工人的工钱,除去车的油钱,咱们平分,怎么样?”。蔡得喜眉飞色舞地说。
正说着话,付群英从里屋出来了,一边帮着蔡得喜帮腔,一边动员春桃,她说:“春桃,做点生意,比干活来钱多了,而且你得喜大哥因便就势,又有现成的汽车,装点什么的都很方便。”
“你考虑一下吧。”蔡得喜说完,便拿着他那个塑料水杯到屋里倒开水去了。剩下付群英和春桃站在小卖部里。
付群英压低声音说:“这生意真可以做的,我还骗你呀?”说着,付群英朝春桃挤挤眼,那眼神里既有一丝暧昧,又有一些柔情,让春桃一下就想到自己的肉棍伸到付群英双腿之间的情形。
见春桃没有说话,她又说:“你回去考虑一下吧,也不着急着答复得喜,他的门路也还没有摸熟,要摸熟了,才能摸着石头过河,稳赚才行。”
春桃点了点头,拿上烟,便往小卖部外边走。付群英悠悠地说:“得喜待会儿还要给人去送货的,你晚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