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永恒国度之秘密花园(全集)-20

  第十一章 首度满足
“丹菡小姐,你要记得,你叫过我做哥哥,事后别赖账,因为艳图小姐说你很会赖的……”
“她是气我夺了她的男人,我从来不赖账的!”
“姐姐就是会赖账,从小就会赖账,虽然很斯文……”
“喔嗯,大肉棒胀得我好难受!杂种哥哥,你为何还不动啊?我要被你憋死了!”
“知道我的厉害吧?胀都胀死你!你那小鸡巴老公哪及我的杂种大肉棒?说我流着肮脏的血?你们也不见得很纯洁……我肏死你!”
老实说,布鲁也是忍耐到极点的,丹菡虽然是一个已嫁妇人,然而因为她的小阴唇的特殊结构加上她天生的细窄骚穴,包套得他兴奋不已,可是他却非要她向他屈服,他才肯动作,这简直是要他的命(淫棍很少能够这么能忍的,操!),如今高贵的人妻丹菡苦苦地哀求他,自然让他获得了心理上的满足,而希望得到肉体上的满足!
肏死她!不忍了,干!
布鲁喝喊着,臀部耸动,巨棒抽干着丹菡的紧穴,嘴巴仍然压咬在艳图的肥穴之上,舌头像灵蛇一般在她的阴户里里外外滑撩、磨舔,让人怎么也不可能把他当“处男”看待,可是两女也有情欲喷发之中,根本没理会他的“超出常人之举”。
俗话说,女人的两张嘴(或者三个洞)都能够在性爱中得到充足的利用,想不到布鲁身为一个男人,竟然也可以上下并用的(舌头也是条状体),这真是相当于他拥有两根奇特的阴茎一般,下面的硬坚捅插着姐姐丹菡,上面的软舌撩刺着妹妹艳图,实乃叫人惊叹不已。
“噢呀!杂种,你怎么……怎么这样?你是不是以前有过很多的女人?”艳图也终于有点怀疑,因为这样的阵仗,不是一个“处男”能够应付的。
“喔嗯!喔喔喔!从来没有被这样的大肉棒插过,也从来没有被插这么久,真是舒服啊!艳图,你确定他以前没跟你做过吗?他怎么这么持久,而且技巧纯熟……”丹菡表示出最大的怀疑。
艳图又呻吟道:“没有,姐姐,我就是上次在河里被他插破处女膜,真正……噢啊!真正和他这样的,现在是第一次的……可是,好舒服,又似乎很难受……姐姐,我想要坚硬的大东西插进来……”
丹菡听罢,淫叫道:“啊啊嗯!嗯,插死我啦!好强悍的杂种……你是不是以前经常跟女人做?”
布鲁晒喝道:“我操死你们!竟然敢怀疑我的纯洁!我除了那天被艳图小姐在河里强奸,宰了我的童子鸡之外,就今晚跟女人做这种事情。”
“那你为何如此厉害?”两姐妹异口同声地问。
“妈的!你们不是说我流着人类肮脏的血吗?我是被强暴出来的杂种,天生淫人!从我的大肉棒,可以知道我是不能够跟常人并论的!我性淫贱,做起这事,不用别人教,也不用学,天生就是做爱的料,放枪过去就是厉害无比。妈的,骂我的时候,说我是被强暴出来的杂种,被我肏得快乐的时候,却把这些忘记。我天生就如此会肏,只是你们精灵女性不给我肏而已,如今给我逮着机会,我非要把我的天性发扬光大,肏死你们两姐妹!快叫我杂种大哥哥……”
“杂种,你不怕事后我揍死你吗?”艳图问道。
“你舍得,你就揍……”
“这是你说的。”
“不,我没有说。”
布鲁赶紧改口,他一时嘴快说错话,要知道,在此种情况下,艳图或者什么都从他,一旦结束,她就很有可能真的揍他一顿的,这种亏他可不能吃。
“你还是怕被我捧,你这胆小的杂种!”
“老子色胆包天,干!”
布鲁说话的时候,心情激动,咬含着艳图的肥嫩之户,下体耸动得猛烈,抽插得丹菡娇体颤扭、淫叫满满,此时他感觉艳图被他吻舔得春潮难抑,似乎她的小高潮要来临了,果然,一泡淫液涌出,他立即抽嘴出来,那淫液就洒落下去,正正洒在躺在她胯下的丹菡张启的小嘴,丹菡猛地闭上嘴,突地又张开嘴呻吟道:“喔啊!喔喔喔!杂种……哥哥,别……别插我了!艳图的淫液流进我的嘴啦,你猛插着,我闭不上嘴,要把她的淫液都吃进去了。”
“艳图小姐的爱液是芬芳的,你吃多些不要紧,我都吃得那么津津有味……”
“是啊!姐姐,我是精灵处女耶,我很香的……”
“你们……事后我会找你们算账的。”
“我才不怕,又不是我故意的,这是意外……意外地流到姐姐的嘴里的,谁叫姐姐躺在我的胯下呢?”艳图很是得意地道。
本来她是很生气的,因为丹菡占有她的男人,可是这段时间过来,似乎也渐渐地习惯,且丹菡毕竟是她的姐姐,她怎么生气,也拿丹菡没辙,只好默认这个事实,并且试图接受。
但能够让姐姐吃到她的爱液,实在让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这就使得她的小高潮变得更加的兴奋,剧烈地扭动着弹性十足的肥臀,呻吟道:“杂种,快舔!舔我的肥妹妹,我好兴奋……你以后是我的男人!姐姐,不可能喜欢你的。她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喜欢你,可是,我可以在任何时候都喜欢你。因为你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布鲁却看到艳图胯下的丹菡临近高潮,他不顾艳图的哀求,俯首下来吻住丹菡的小嘴,弯拱着的臀腰沉下弹上的,巨棒快速地出入丹菡那紧紧的妇人奇穴,誓要一鼓作气地把她推上初次大高潮,而他的意愿也终于可以达成,在他狂猛地抽插上百次之后,丹菡的大高潮如期来临,她的一双柔荑攀到他的雄壮的背上,紧紧地抱抓着他的雄躯,胯间自然上耸,狂热地迎接布鲁强猛的攻势,小嘴却依旧和他的嘴缠绵不休。
艳图无奈,坐到一旁,看着她的姐姐和布鲁疯狂性交,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两人性器交合之处,很难想象那么粗长的东西竟然能够全根没入姐姐那细窄的阴道,可是当她看着这情形的时候,她心中也有气,恨不得布鲁把姐姐插痛、插死,她激愤地道:“杂种,使劲地插我姐姐,插烂她的阴道,插死她……竟然敢抢我的男人!插死她……”
——不愧是直率的女人,把她的怒气表现得这么直接!
丹菡此时正值高潮的崩溃关头,根本没理会艳图的“狠话”,她心中也歇斯底里地呐喊着:杂种大肉棒,狠狠地肏我吧,把我往死里肏……
(她的嘴被堵塞着,只能够发出浓重的喘息,不能够说话。)
两具肉体收缠在一起,仿佛重合一般,耸动、摆扭……
艳图看到她姐姐的娇体狂颤,两人交合的声响是一种木棒打水的声音,那是她的姐姐高潮到春潮喷涌的缘故。
与此同时,布鲁仰起身来,深深地抵顶在丹菡的阴道里,她狂呼道:“噢喔!噢噢噢!哥哥,我要死了……你也射精……”
“操!老子才不会这么快射精,只是抵死你……”
“死了……死了……要升天啦……这是我第一次得到高潮,第一次这么快乐……我爱死你了,杂种大哥哥!”
丹菡急急发喘息,嘴儿合拢不了,额头鼻尖渗汗,眼睛迷茫的,双手无力地垂落床铺,享受着高潮过后的慵倦和舒畅,以及那种飘荡的满足感。
布鲁抽身出来,她觉得下体和心灵同时变得空虚,正想抗议,他已经俯首下来轻吻住她的嘴,她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一种高潮过后的幸福和感激以及平静侵袭着她的灵魂,她的眼泪悄悄的滑落,哽咽着,双手攀上来搂住他,轻轻地和他相吻。
“姐姐,你行了吧?你得到了满足,也该轮到我了吧?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都把他让给你先了。你现在还要霸占着他,你对得起我吗?我自从被他插破我的处女膜,就没有好好地跟他好过,现在你用完了,还霸占着,我可真的会生气的。”
丹菡轻轻地推开布鲁,道:“你……陪陪艳图吧,她一直在等你。”
布鲁亲了亲她的嘴,笑道:“丹菡小姐,你休息一会,待会我们再继续!”
丹菡惊道:“你……还要跟我继续?”
“是啊,现在才五更天,离天亮还早。我还能够给你们每人三四次高潮……”
“你好强悍!”丹菡感叹地道。
布鲁得意地笑笑,翻身起来,搂抱住坐在一旁生闷气的艳图,哄道:“艳图小姐,你的嘴嘟得真可爱,亲一个先。”
“不给亲……亲姐姐去……”
“你姐姐让我亲你……”
“她是你什么人,你这么听她的话?”
“我也不是很听话……”
“不是很听话?她说要你肏她,你就肏她!”
“丹菡小姐叫我大哥哥嘛,谁让你不叫?”
“你这恶心的杂种,我们都比你大很多岁,你要我们叫你做大哥哥?”
“你们年龄比我大,身体又没有比我大……”
“是的,谁都知道你生得巨大,行了吧?得意了吧?别碰我!”
“早就碰过啦!艳图乖乖,别生气好不好?又是你让我跟你的姐姐好的……”
“你叫我艳图乖乖?”
“不好听吗?那我继续叫艳图小姐……”
“你就叫我艳图乖乖吧,艳图小姐在有别人的时候再叫,私底下,你就这么叫我……我喜欢的。”
“那你还生气吗?”
布鲁搂着她的腰,俯首吻她的嘴,她这次果然变乖,没有抗拒他的吻。
“唔嗯……刚刚还吻我的阴户的……”
“你刚才不是说你的爱液很香的吗?就让你也尝尝……”
艳图推开他的脸,抢说道:“尝什么?一点味道都没有的,干净得很……”
“其实你姐姐那里也没有什么味道,嘿嘿,要不要尝尝你姐姐的?”
“你要死啊?我才不要,多脏啊!”
布鲁笑笑,捧着她的脸,又亲吻她的嘴,她初始时有些儿挣扎,渐渐地,她的双手回抱住他,逢迎着他的吻,趁此时机,他的手滑到她的私处,抚摸到她肥嫩的阴户,轻轻地捏弄着她的肥厚的内外阴唇,他发觉她也是一个很会流水的女人,或者是因为她基本上还算是处女的原因,因此只要受到男人轻轻地触碰,就会很自然地流出大量的爱液。
他的手指悄悄地滑刺入她的阴唇里面,那两片仍然紧闭的、肥厚的小阴唇吞吸着他的粗长的手指,而就在此时,艳图的纤手滑下来紧握住他的肉棒,他心中微愣,手指抽出她的阴道,嘴离开她的唇,把手指伸入她的嘴里,她含了一会,忽然睁开双眼,有些气恼地瞪着他,然而他只是笑笑,道:“乖乖,舔舔,这是沾着你的爱液的手指……”
艳图恼瞪他一会,丰腴的美脸渐渐地生红,轻轻地含着他的手指,娇体趋附过来,紧贴在他的胸膛,迷迷地道:“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不好,也知道自己的性格不好,可我是很直接的女人。现在对你好了,就是真的对你好。虽然你只是一个杂种,可你也是我的男人的,你以后……莫负我!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的。我是很直接的女人……”
“我知道,我也喜欢你的直率。可是,要怎么做,才算不负你呢?要我娶你吗?”
“我不要你娶我……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你不愿意嫁给我,又何来我负你之说?”
“反正,就是以后都得跟我好……要真正的好,不是只做这种事情的。”
“如果我同时也对别的女人好,比如你的姐姐……”
“这个……别想我知道就好,除了我姐姐。我不知道的话,你跟谁好,我都不会计较。可是我知道的话,我切了你的恶心的生殖器!”
“啊呀!你这样做是很不对的,现在精灵族的男性比女性少,都主张一夫多妻了,而且提倡多搞多生育的,就是为了繁荣精灵族,你怎么可以残忍地让一个男人替你守贞呢?”
“这是精灵族的事情,你没资格参与,因为你只是一个半精灵。精灵族的男性要娶多少妻妾,那是他们的事情,但你一个半精灵杂种的,有哪个精灵女性肯嫁给你?你又如何替精灵族繁荣后代?‘圣精灵族’可不想以后变成‘半精灵族’。精灵族提倡一夫多妻,是与你半精灵无关的,你是被精灵族唾弃的,有我这个精灵族里高贵的三大家族中的小姐要你,你就该满足,别给我出去搞七搞八的。”
布鲁悲叹道:“我想搞,也没有人给我搞!除了你们两姐妹,是个意外……”
“这样的意外,也许还会发生,所以我要特别地关注你,别让我戴绿帽。”
“我操!女人也有戴绿帽的说法吗?”
“当然有啦,这是我自创的说法。”
“佩服!你真是聪明无比、无比聪明!”
“知道我聪明就好,别想骗我……”
(布鲁心中偷笑:老子做这事情,一般都靠骗的。)
“艳图乖乖,你真是会说笑,整个精灵族都知道我是一个老实勤奋的半精灵杂种,怎么会欺骗你呢?我是从来不骗人的。”
丹菡此时喘过气,插言道:“杂种,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我也不要你相信,只要我的艳图乖乖相信就好,你又不是我的乖乖……”
艳图听得大喜,赞同地道:“对哦,只要我相信就好,姐姐不相信无关紧要,因为她是有丈夫的妇人,她丈夫肯定经常骗她,导致她不相信男人。可我的男人是特殊的,是精灵族里唯一的一个半精灵,当然与别的男性精灵不大相同,他的勤奋就是别的男性精灵无法相比的。杂种,你要记着你说的话,别给我戴绿帽。”
“那你得替我生个孩子……”
“我不想生一个杂种……”
“你不生的话,我就给你戴绿帽。”
“好吧,我生!可是,我们精灵族的生育机率是很低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怀孕……”
“这很简单,我和你日日做、夜夜干的,终会有天把你的肚皮搞大的。”
“你想得倒美,我一个月不见你几天的,怎么能够跟你天天……那个?”
“也好,我改改口:有机会就做,别浪费机率。艳图乖乖,我们现在就制造孩子吧?我会射精进入你的体内的,刚才我可没有射精给你姐姐,这也算是我对你的忠贞的表现之一。”
“嗯,算你识相……我们,现在……就制造孩子。”
丹菡大叫道:“艳图,你怎么就这么好骗?你是不能够替她生孩子的,你这不但会害了你、害了他,还会害了我们整个家族。”
“我才不管,我偷偷地生……杂种,其实也是很看的,我一直都这么觉得。”
“我知道,你上次就跟丹玛小姐说我生得好看,可是丹玛小姐说我给他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别管大姐的话,她就喜欢马多那小白脸加马屁精,我特别讨厌他的。她是没眼光的,我的杂种其实生得好看又强壮,精灵族时没有任何一个男性精灵比你强壮的,嘻嘻,二姐就说你的生殖器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大姐她懂个屁,啥都不懂,她三十八岁了,还是处女哩。”
“真的吗?”布鲁详装大惊,心里却得意地想:丹玛的处女,早被我杂种的大肉棒干掉了。
“当然是真的,看你的神情,是不是也想替我大姐破瓜啊?”
“没有,我只是想给丹玛小姐提提鞋……”
“贫嘴!这么卑贱的话你也说得出来,我大姐的鞋才不要你提,有马多替她提鞋的。可是马多最近又接近五妹,我看着都生气,大姐竟然视而不见,难道她也提倡一夫多妻?大姐的心思是很难明白的,三姐平时冷冷的,五妹年龄还小、不懂事,二姐我以前也觉得她很娴静,可是今晚才知道原来她也是很热情的。杂种,二姐在做这种事的时候,真的跟平时有很大的不同哩,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丹菡小姐刚才一直叫个不停的……”
丹菡的脸再度变红,嗔道:“杂种,你说话别太嚣张。”
布鲁的手伸过去扯了扯她的白阴毛,笑道:“丹菡小姐,我说的是事实,不嚣张。”
“哎哟!好痛,要把我的毛儿扯脱啦,快放手……”
丹菡痛吟起来,布鲁放开手,把艳图推倒在床上,趴到她身上,柔声道:“艳图乖乖,让我给你一次首度的满足吧,就像我刚才给你姐姐首度满足一样,你会更彻底的爱上我的。因为你是一个很直率的女孩,喜欢就喜欢,讨厌就讨厌的,如果你不喜欢我,也不会让我对你这样,是不?”
“嗯,我喜欢你,从现在开始。”艳图含羞但却坦率地道。
第十二章 姐妹缠绵
布鲁看着倒躺在床上表现得有些拘谨的艳图,他心中升起变态的成就感,按理说,他和艳图之间,是根本没有可能的,然而只因为他刻意制造的两个小意外,艳图就把身心都给了他;以艳图的说法则是:她的处女膜被他撕破了,她就他的女人。
——或者应该这般的说:他必须是她的男人。
然而不管如何,她至少不像丹玛那般让他难堪,甚至她还把她的亲姐姐也推到了他的胯前,这实在让他产生一种“艳福齐天、享尽齐人之福”的美好错觉。
“杂种,你看够没有?再不行动,我就要踢你下床!”
艳图永远都这么直接而含着淡淡的羞嗔。
布鲁一手抚捏着丹菡云白的阴毛,一手在扣着艳图的小肥穴,笑道:“艳图小姐如此的美丽,我怎么可能看得够呢?哪怕我即将要死,在死前的一秒,也要看一眼艳图小姐,我才肯瞑目。”
丹菡嗔骂:“你这恶心的杂种……”
“因为我不看你,所以你才觉得我恶心……谁叫你是别人的老婆呢?像我的艳图乖乖多么的纯洁……”
布鲁侧脸就说出“刺”一般的话,气得丹菡拍开他的手,他笑着缩手回来,按在艳图圆胀的胸脯,俯嘴下去,轻轻地吻住她的嘴,她略略地蠕动了几下,一双肉感十足的软臂环绕上来,缠攀在他的雄躯之上。
丹菡看着妹妹和布鲁缠绵,想起刚才那首次的高潮,她心中竟然生出丝丝的醋意,而她的私道,不受控制地溢流出过多的爱液……
她看着布鲁和她的妹妹接吻,他的一只巨摩按揉着她妹妹那胀圆的大乳,另一只淫爪轻压在她妹妹肥隆的嫩穴之上,那手指磨刺、捏弄着嫩白的阴户,就她所知,她和她妹妹都是比较能够流水的女性,而妹妹比她更会流水,因此,她完全可以看到,妹妹那肥嫩的阴户之上,沾满了“相等于处女”的体液。
这些体液,即使不是芬芳的,也是纯净的……
虽然她有些妒忌艳图,然而她此时也有一种变态的想法,就是想看到布鲁那根狂兽般的淫根把艳图的小穴插破,所以她不自觉地低喊出来:“杂种,快插进我妹的肥穴,插烂她的肉包……”
(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丹菡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君子”,她坚信自己只是一个“小女子”,所以她动手……)
看着布鲁胯部间那根坚硬如铁的雄物,丹菡的变态心理更加的浓了,她侧趴过来,伸手抓住阳物,就把巨大的龟头往艳图的阴道口强塞进去,这大大地方便了布鲁,他趁机用力一挺,那巨棒瞬间深入艳图的阴道……
丹菡看得大是兴奋,就好像布鲁插进她自己的阴道一般,她欢呼道:“插插……插死我妹,她就是一个婊子!”
艳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生气地推开布鲁的脸,回骂道:“姐姐,你才是一个婊子!你有老公,还要给我的男人肏!你是一个十足的、欠干的婊子!婊子,你是婊子,姐姐是婊子!”
丹菡听了也有些不舒服,她在旁命令道:“杂种,肏死我这个亲亲妹妹,然后我把你收为我的男宠……”
艳图反驳道:“姐姐,你别妄想了,我比你经肏!你瞧我这肥穴儿,经得起任何的阵仗。杂……喔杂种!肏我!使劲地肏我,肏给姐姐看!我知道她心理不平衡,因为她的老公是早泄的,满足不了她。而能够满足她的那个男人,偏偏是我的男人。我知道她在吃醋,可她没办法,她就是一个有夫之妇,却要抢占亲妹妹的男人。哼,占有只是一时的。杂种,我喜欢你的大肉棒……嗯喔!噢!虽然以前被你的大肉棒插破我的处女膜,可是我从来不知道这么舒服耶!真是奇怪的感觉,胀痛胀痛的、磨擦得我酥痒难当、双腿根都麻爽麻爽的。噢哦!肏我,大肉棒,肏我……我以后都是你的艳图乖乖……”
布鲁响应她的热烈要求,扛起她的双腿,把她的肥臀拱弯起来,双臂夹压着她的双膝,弯头看下去,只见她的肥穴被她的双腿夹隆起来,像两片隆突的肉丘,晶莹的淫液在她的紧闭的肉缝周边闪耀,如此一看,倒真像了侬嫒那美妙的肥穴,只是略略地比侬嫒多了一些金黄的细毛绒。
“艳图乖乖,我要插进去啦!”
布鲁的肉棒顶在艳图的阴户上,可他就是没有破关进入,偏要张罗着喝喊一翻。
艳图以为他要进来了,欢喜地等待着,可是过了好一会,他仍然停留在她的外面,她不满地道:“杂种,你死了吗?嚷着进来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插入来?”
“艳图乖乖,你是在求我吗?”
“别把我的耐性磨光……”
“你说求我,我就插进去!”
“杂种,在我面前,也要那种无用的虚荣!你用得着这样吗?我明明白白跟你说,你刚才插得我很舒服,我很喜欢和你做爱,我插进来吧!什么求你?我呸!这招你用来对付别的女人去,或者对付我姐姐……我又没有拒绝过你?何来再求你的?快点进来,你是我的男人,有责任满足我!再说废话,我就把你废了!”
看来艳图果然是与众不同的——但布鲁也显得过于逊色,艳图都表明要和他做爱,他还在此种时刻来那么一两下“虚荣”,简直是“多此一举”。
“艳图乖乖,你怎么就不懂情调呢?你哀求我,然后我再干你,多过瘾啊!”
“你到底进不进来?如果我话说停,你还没有进来,我就把你踢下床……”
“我顶!插……”
布鲁听到艳图发出最后通蝶,他也顾不了许多,巨棒刺入她的阴缝,狠狠地顶捅进她的阴道里,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咦喝!要我插,我就插,插到你后悔……”
艳图恼恼地瞪着他,举手轻轻地甩了他一个耳光,嗔骂道:“杂种!早知你是这样的,我就不该把你叫到我的寝室,真是引狼入室。你这付得意的嘴脸,如果是叫精灵族的人知道,她们肯定要加倍地践踏你!”
“我不怕!来吧,践踏我吧!艳图乖乖,丹菡小姐,来吧,用你们的肉体,加倍地践踏我吧!夹我的肉棒、咬我的肉棒……”
“真想一脚踹死你!噢喔……舒服……大肉棒……”
丹菡坐了起来,使劲地拍打他的屁股,道:“艳图,他大概已经忘记他的身份,以为能够享用我们两姐妹的肉体,他的身份就会变得很高尚。但是,出了这房,他仍然只是一个杂种!”
“可现在你们就是杂种的婊子……我插死你,丹菡婊子!”
布鲁转身就想扑到丹菡的身上,艳图却迅速地抱紧他,嗔道:“你想做什么?是不是每次都想叫我吊在半空中的?你刚才已经彻底地满足我姐姐,你要搞她,就必须彻底地满足了我,然后再搞她。别忘了你是我的男人……”
“艳图小姐就是嘴甜!”
布鲁又开心起来,觉得应该对得起艳图,至于丹菡嘛,嘿,他凭什么要满足她?
他虽然是精灵族的杂种,但他不是丹菡的性奴隶……
他的手抓着艳图的圆乳,这乳房结实而具弹性,十足的处女乳房,然而却比许多的处女的乳房要大一两倍的,如果再经一翻锻炼,估计以后会长成西瓜般的大乳房——起码可以预测,在她哺乳的时候,会比现在大两三倍。
“如果我把你的肚子搞大,你就会变成精灵族里的波霸……”布鲁预测性地道。
艳图呻吟道:“混蛋,我即使不怀孕,也会变成波霸的……我处女的时候都那么圆大,等我真正变成一个成熟的妇人,有谁能够和我匹敌的?姐姐处女的时候,可没有我这般圆大的乳房。她是嫁出去被男人睡了好多年之后,才有着勉强和我现在差不多的形状的。”
丹菡晒道:“波霸有什么好的?我还嫌我现在胸前的两颗肉过于沉重。”
“真不害臊!那么小,还好意思变相地夸奖自己的大……”
“哇呀!艳图,你说什么话?你不知道我是你的姐姐吗?”
“噢哦!哦哦哦!好兴奋……我没空管什么姐姐……兴奋的时候,谁管你是谁?噢哦!杂种,肏得我好舒服!想到那天在河里被你插穿处女膜之后痛了我好几天,我就想杀了你!可是想不到现在被你继续插着,竟然是这么令人欢喜的。我以后都跟你好,悄悄的……”
“为什么在一定要悄悄的?就不能够公开地嫁给我吗?”
“虽然我坚信你是我的男人,且是我唯一的男人!但是,我是不会嫁给你的。除非有一天,精灵族所有的人,都愿意跪倒在你的脚下……”
“那还是算了……你还是别考虑嫁给我,只跟我偷情好了。”
布鲁觉悟性地说着,也许他有时候真的希望精灵族所有人都跪倒在他的脚前,然而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彻底性”的妄想——比他那 “要操遍精灵族所有女性”的妄想还要严重百倍。
“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要嫁给你,但我有想过悄悄地替你生一个儿子……你其实生得很帅,而且很强壮,比精灵族所有的男性都强壮。我喜欢强壮的男人,不喜欢精灵族那种优雅的男性。”
“艳图,看来你一直都喜欢杂种……”
“我从来没说过我讨厌他……哦呀!杂种,次次都插到底,原来做爱可以这么舒服!你以后每次过来,都要悄悄地跟我做爱的……哦哦!我……我好像要到高潮了……姐姐,高潮是怎么样的?”
“半死不活的……要生要死的……好像就是这个样……你流的水真多!整张床都是你的淫水……”
“噢噢噢!我要来了!姐姐,我感觉到了!这张床不仅仅是我的淫水的……姐姐刚才也流了很多水,且现在也流得很汹涌……”
“艳图,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你以为我像你吗?你嫁了个性无能老公,已经被折磨成性冷淡,所以高潮才会那么慢到来……我是很容易接受高潮的兴奋的。噢噢噢!噢哦!高潮要来了……我要泄了……感觉下面好多水!”
“真的好多水,满屁股的水!”丹菡看着妹妹的胯部,只见那里淫水泛滥成灾,她的阴户被布鲁的巨棒刺插着,那肥厚的大阴唇被挤入拉出的,煞是好看、诱人。
但那阴户却有些嫩红——丹菡估计是因为艳图首次经历如此巨大的阳具的磨擦的缘故,使得她娇嫩的大阴唇被磨擦得充血、膨胀……
“姐姐,我真的不行了!杂种,快使劲,快快快……噢哦!哦哦哦!好舒服,爽死啦!我要天天和你做爱!”
艳图正值高潮时期,双手紧紧地攀抱着布鲁,仰首起来索吻。
她疯狂地吻着布鲁,而布鲁也受到她处女般(如果不算她在河里被布鲁插破那事,她其实就是一个处女)紧夹,此时也处于兴奋的射精前期,因此他躬着身体迅猛地压挺,丹菡看着此景,再听着艳图的淫叫,也很是身同感受,下体的淫水流得剧烈,极希望布鲁掉头过来插她,但是布鲁的肉棒此时却在她的妹妹的美丽的阴户里——虽然她不想承认,然而艳图的阴户确实比她的阴户要好看一些。
(丹菡的阴户生得有些特别,插进去的时候,是很过瘾的。)
受不了此情此景的刺激,丹菡的手指刺入自己的阴道,淫糜地呻吟着……
布鲁听着两姐妹的呻吟,加之经过这段时间的性爱以及艳图的肥穴的紧夹和磨擦,他的高潮也终于在此时来临,强烈的射精欲望使得他推开艳图的脸,双臂扰压着她的弯曲的双腿,仰首拉腰,屁股激撞,巨棒迅猛地在艳图美丽的、如水浸泡着的、洁白肥嫩的阴户里出入。
“我插!插插插!我狂插……我射……射死你,婊子!”
若非艳图正值高潮时刻,他如此的说话,怕早就被艳图踢翻!
“我射!射射射!喝啊!射出来了!”
“噢哦!噢噢噢!啊啊啊!射……射进来啦……好强的射精!好烫!我要晕了……”
艳图被强烈的射精冲上高潮的巅峰,就在此时,布鲁突然离开艳图软酥的肉体,转身把丹菡扑倒在床,握着巨硬的男根就插进丹菡的小穴,抵死地在她的体内继续射精……
“我操死你!就要在你的体内射精!要在你们两姐妹的阴道射精,射得你们满阴道都是杂种的精液……叫你们生出更多的杂种!射死你,丹菡婊子!”
布鲁射完精之后,舒服地压在丹菡的身上,和丹菡轻轻地相吻,一旁渐渐回过神的艳图翻身过来,一脚搭在布鲁的背上,迷迷地呻吟道:“姐姐,说不定你真的会生出一个杂种……”
丹菡推开布鲁的脸,反驳道:“即使我心甘情愿地愿意替他生孩子,我也不一定能够生出来。何况我根本就不想替他生孩子的?艳图,你尽管放心,我不会替我的丈夫以外的男人生孩子的。”
艳图嘲笑道:“看不出姐姐还蛮忠贞的……怎么你的阴道里却是我的男人的阴茎呢?”
气得丹菡伸手就把布鲁推开,布鲁趁势睡到两女中间,双手大张,把两姐妹抱入怀里,左亲亲右亲亲的,享尽齐人之福。
艳图道:“姐姐,现在快天亮了吧?”
“应该差不多了,他搞了很久的……”
“要不要继续呢?”布鲁不怀好意地问。
艳图嗔骂道:“屁!天亮了,还搞?你想害死我们吗?”
“可是我觉得还没有满足你们两姐妹的……”
“已经很满足了!你不是同时在我们姐妹的体内射精了吗?姐姐一早就得到满足了的。我后来也得到了。你爱搞,明晚再过来吧!到时就我自己一个,任你搞……”
“你不要这么坦白好吗?起码得让我调教你一下!”
“我用不着你调教,我向来如此干脆。但你如果去调教别的女孩,让我知道的话,我就把你的大肉棒切除,看你还调教谁?”
“我调教丹菡小姐好了。”
“你别痴心妄想!我了解姐姐的性格,过了今晚,你再找她的时候,她是不会理你的。”
“丹菡小姐如此绝情?”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过就是一个杂种!”
“太伤自尊啦!”布鲁怪叫着,转身向外,脚伸入丹菡的双腿间,撩起她的一只腿,胯部移前,肉棒顶在她的湿润的骚穴口,使劲一挺,阳具再次进入丹菡的阴道,她呻吟一声,嗔道:“杂……杂种!你怎么……怎么又硬了?”
“别惊讶!我再次勃起的速度是非常迅猛的。丹菡小姐,喜欢我的大肉棒吗?”
“喜……喜欢。”
布鲁得意地笑着,又转过身来,肉棒顶在艳图的肥穴上,稍一使劲,就插进艳图的阴道里去了。
“喔!混蛋杂种,今晚够你幸福的。”
“是的,很幸福,能够同时地肏你们两姐妹。”
布鲁笑说着,然而他也知道,当明天他离开这张床,他就回到平时的位置。
这段时间,他跟许多的精灵女性发生性关系,在床上的时候,她们都算对他很好,即便是雅聂芝王妃,也在床上极力地逢迎他的大肉棒,只是在事后,能够一如既往地对他好的女人并不多,塔爱娃那婊子还曾经在事后谋杀过他,丹玛在事后对他不冷不热的,夫恩雨也不见得是真的对他好,他仔细地算了算,大概就只有侬嫒是真的对他好的。
艳图说以后都会对他好,然而事实是否真像她所说的呢?
他此时似乎是不能够计较这些的,此刻她们两姐妹都躺在他的怀里,他只管现在和她们的缠绵,至于以后的,他暂时不想去理会,也轮不到他理会,毕竟他只是精灵族的杂种,他没有权利要求太多的。
然而,总有一天,他会要求非常之多。
——他相信,那一天,很快到来就会到来!
篇外篇 刹那的芳华
他挺着坚硬的阳具扑到我的身上,我木讷地呻吟着,因为我知道这种坚硬不会持续多久,很快的,他就在我的体内射了精,我反射性地推开他,心里烦闷之极,他却舒服地躺在床上,迅速地眠睡过去。
黑夜,无尽的黑夜,淹没了我的性欲……
平静而无奈地看着睡在身旁的男人,他是我的丈夫,四年前,我嫁给了他,那时候精灵族很多的女性都羡慕我,家族也祝福我,因为他是一个很有本事的男人,拥有强大的火系魔法力量,年纪轻轻的就从平民升级为克卢森亲王的家将。
他的名字叫安邦?烈,是一个火系魔法精灵,年仅四十岁的他,在精灵族中算是很年轻的;他拥有一百七十七公分的优雅身材,脸蛋雅俊而和蔼,这和他的姓氏有些不相衬,然而他的性格本来就是沉静的,因为只有这样的性格,才能够凭着努力获得一些成就。
虽然他不具有强壮的外表(精灵族以优雅著称、是鄙视兽人般的强壮的),但整个精灵族都公认他是一个强壮的男人;我最初的时候,也坚信他是一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能够在保护我的同时,也给我幸福和荣耀。
只是当我嫁给他的那一天,那一夜,洞房花烛时,在桃红的灯光中,他用坚硬的、让我害怕的阳具刺入我的身体,撕开一幕血红的时候,我惊讶了——在一瞬的剧痛之后,他竟然那么迅速地射精。
我原谅了他,因为我那个时候也不懂得这些,我当时只知道害怕、慌恐、以及矛盾化的喜悦和期待,除此以外,就是那疼痛……
渐渐的,我终于难以理解一个事实:为何他每次都是刚进来就射精?
不但我发现了这个问题,就连他本人也发现了,开始为他的“早泄”而感到羞愧、愤怒,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似乎害怕和我做爱,只是他毕竟是我的丈夫,是我所选择的、我所爱的男人,
于是我开导他,说并不介意这些,只要他仍然是爱我的,我就觉得很幸福了。
是的,我很幸福,然而,我的“性福”呢?
为了我的“性福”,我和他都开始寻找能够令男人持久的药物,奇怪的是,别的男人吃了有效的药,到了他的肚子里全是“废物品”,一点作用也起不了,他仍然是在开始的时候非常坚挺,进来的时候却非常“冲动的射精”。
我终于坚信他的“无能”,只是我仍然深爱他。
精灵族的爱情,应该是纯洁的……
没有了肉体的满足,也应该保持爱恋的长久。
不能够让爱恋,像性爱那么短暂……
可是自从丈夫了解他的“短处”,他的心态就变了许多,对待我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柔,本来不喝酒的他,平日里也爱上了喝酒,常常晚不归宿,我原以为这是他自暴自弃,后来才发现,原来他在外面也有女人。
这比他的性无能,还叫我感到愤慨!
我曾经跟他吵过几次,他每次都向我认错、哄着我,可是背转身去,他仍然跟别的女人鬼混,我不知道为何像他那种无能的男人,也会有女人喜欢;或者说,明知道自己早泄,偏偏还要在外面乱搞……
也许,精灵族的爱情,真的是自由和纯洁的,只是当精灵族面临着生存和灭亡的时候,她们也选择了适合的生存的婚姻和爱恋格式,就是允许了“一夫多妻”的存在——这曾经被精灵族禁止的婚姻方式,到了这种时候,却被提倡了。
精灵族的男性太少,为了能够尽快地繁殖出一代又一代的精灵,女性们必须委屈在这种变相的新制度之下。
我渐渐地默认了丈夫的“背叛”,既然允许了这种新制度,男性的风流本性不都是这样吗?
我,仍然爱着我的丈夫,哪怕他多么的风流,多么的无能,但除了在性爱和女人方面,他的其余方面都是非常优秀的,我当初爱的,不就是他的这些吗?
爱吧,继续在爱中沉沦,像黑夜一般的沉沦……
无奈地叹息着,悄悄地伸手到抚摸着私处,我知道自己有一个美丽而奇特的阴户,可是这个阴户已经贫瘠了许多年,至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水份了,记得当年自己是很容易流水的,而且一流就是满床的爱液,可是经过这些年的折磨,已经失却了当初的爱欲,也可以说,她我习惯了那干燥的、短暂的抽插。
——什么时候,我的阴户会再度的肥沃起来呢?
我渐渐地陷入沉睡……
翌日醒来,丈夫已经不在身边,我稍稍打点一下,就返回尤沙城堡——昨晚她和丈夫说过,她今天要回娘家。
回到娘家,姐妹们建议到东南部林子里散散心,那个地方本来是很少人过去的,因为那里住着精灵族里的“杂种”,所以一般的人很少接近那里,并不是害怕布鲁,而是根本不屑与他同类。
但我偏偏在此时想起弟弟曾经说过的话:小杂种的尿棒巨大得像这般……
(弟弟当时是比划给我们看的。)
以杂种那般的尺寸,似乎是比我的丈夫还要粗长的,可是,当时布鲁只有十岁……如果是长大后的他,不就拥有更加粗长的阳具了吗?
——实在叫我不敢想象。
我是不会相信弟弟说的话的——我了解这个弟弟,他是比较喜欢夸大事实的。
然而事实却出乎我的意料,当我们三姐妹走到布鲁居所背后的小河旁之时,刚巧撞到布鲁赤裸地躺在河水里,透过那浅浅的、清澈见底的河水,我们都看见了他胯间那根坚挺的、巨龙一般的阳具……
我震惊了,虽然我已经是一个妇人,但从来不敢想象世上竟然有着如此雄壮的男物!
就在那一瞬间,我那沉埋在心里多年的性欲似乎在刹那间复活,就如同性的黑夜在刹那恢复光华……
我不能够控制地想,如果被那般粗长的阳具插入出境自己的阴道,会是怎么的感觉呢?
就在此时,我感觉到,久违的体液不由自主地从我的阴道里流泄出来,悄悄地把小亵裤润湿了。
我的性欲,竟然在看了一眼布鲁的阳具之后,神奇性地燃烧起来……
然而,我毕竟是有夫之妇,况且布鲁也只是一个杂种,我是不能够让他进入我的身体的;哪怕他有着再强壮的生殖器,我也不能够让他进入她的身体。
我始终坚信,我不是一个荡妇……
回到家里,我掐算着布鲁替尤沙城堡干活的时间,提前一两天到达尤沙城堡,果然,布鲁很快地就过来了;我明白自己是因为布鲁而回到尤沙城堡的,但我不明白自己到底需要什么,也许,我只是想寻求一个机会——那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令我兴奋的机会。
但这样的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
我的生活一如既往的苦闷,加无聊。
深夜时,我想起了艳图。
在五姐妹中,只有艳图是我的亲妹妹,我以前有什么话,都和她说的,因为跟她在一起,不需要花太多的脑筋;她是那种无话不说的女孩,不会跟谁勾心斗角的。
最重要的是,她是我的亲妹妹……
进入艳图的寝室,我看得出来,她今晚似乎很欢迎她,和她的说话也是爱理不理的,似乎有什么心事……
我把积压在心里多年的苦闷对她说了,然后赖着要跟她一起睡,她却很是有些抗议,最后还是抵抗不了我的耍赖,我于是得以和她一起睡——我觉得,和妹妹一起睡,比和丈夫一起睡的感觉,要好上许多。
睡梦中,我梦见有个男人在我的身体上胡搞,我稍稍地清醒,又以为是艳图在逗玩我,只是,突然之间,男人强大的阳物突破我的贞操之穴,我清楚我被奸淫了!
这是一个无比强壮的男人,拥有一根巨兽般的粗长阳具,插入我的阴道之时,让我有种阴道胀裂的舒爽和麻酥,但被奸淫的羞愤使得我挥起手就想制男人于死地,却突然听到男人喊起“艳图”的名字,同一瞬间,我也知道在我身上的男人就是“杂种布鲁”,是我一直莫名地想寻求的那个机会……
我的挥打到半空的手忽然顿止,安静地感受着布鲁那强劲而持久的抽插,同时听着他的呐喊……
我知道,这杂种原来跟我的妹妹有一腿,现在是误把她当成了她的妹妹,正兴奋地享用我的美好而寂寞的身体。
性交的快感冲袭着我的身体,我悄悄地放下手,安静地躺在黑暗中,喘息着……
我喜欢他那根粗长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强猛地抽插,我想,就让他插吧,让他把我当作艳图,狠狠地肏我……
我的阴户,从来没像此刻这般轻易地流出那么多的淫液!
在看到他的粗长的阳具的刹那,我流出了久违的淫水……
在他突然插入我的阴道,我的性欲像我的睡眠一般醒转,仿佛看到刹那的光明,那是性爱的欢乐之光……
我的爱液,迅速地流溢;在黑暗中,流淌成一条秘密的欢爱之河……
我像河水一般欢呼着:肏我吧,杂种,用你的大肉棒尽情肏我美丽而神秘的阴道,给我满足!
给我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的满足,给我女人应该拥有“性爱之刹那芳华”……
给我吧,大肉棒,杂种。
后记 胡言乱语之俄罗斯姐妹花
这段日子,老土花光了钱,安份地在家写剧本,愁得是:头发却不怎么安份,没完没了的生得老长。
——靠靠,这不是逼俺老土吗?
(套用周星驰的经典台词:这不是逼我……理发吗?)
没办法,老土只得出街理发;对于理发这事,俺老土还得废话几句:想当年,俺老土有钱的时候,去的地方都是非常高级的,但现在被女优们骗光了我的钱,我只得找些比较低档的了。
嗯,就是那个了,街边的、角落里的,叫啥?对,就那个叫“姐妹发廊”的理发店。
怀着超纯洁的心态,准备理一个超清爽的发型——终极平头。
岂料,刚进到发廊,竟然有种窒息的感觉——千万别以为俺老土会被“姐妹美眉”电得昏死,而是因为店里的环境实在不怎么好,黑漆妈黑的,还有点潮湿、有点霉气,加上一些不知是啥味的臭味集体,让俺老土想“急流勇退”。
偏偏这个店里的“姐妹”好热情,跑上来就挽住俺老土的手臂,哟,这可真是不得了,俺老土今天可真是艳福齐天的,就理个头发,还有几多美眉簇拥着我,把我当作贵宾了。
好吧,看在你们热情劲儿的份上,我就勉强在这里理个头发——让你们赚我十来二十块的,爽死你们!
……坐好,俺老土正正经经地坐好,来吧,姑娘们,拿起你们的飞剪,给俺老土理个漂亮的平头吧,也好把俺老土仅剩的几块钱赚去,省得窝在口袋里,就那个妈的好心窝……
姑娘(蛮多的、七八个这样子,这小店儿的):先生,洗头还是理发?
老土:理发,平头。
姑娘:我们不会理平头。
老土:笑话,我家隔壁那老爷们都会理平头,你们这些经过技术加工的专业理发师,怎么就不会理平头了?
姑娘:我们只会理碎发……
老土(别说“俺很老土”):碎发,啥东西?不,啥发型?
姑娘:就是把你的头发碎减掉,这样,这样……
(姑娘朝墙上的图片比划着,老土一瞧,闷了。)
老土:你说那就是碎发吗?啥玩意啊?就那么乱剪一通,俺虽然老土,俺都会剪了。
姑娘:你不会剪的,你会剪的话,你就不会来这里了。
老土(佩服地):哟嘿,看不出你还挺聪明的,好吧,看在你胸大有脑的份上,我就也理个碎发吧。
姑娘(淫笑——老大觉得她是在淫笑):先生要洗头吗?
老土:我理发,不洗头。
姑娘:对不起,不洗头,不替你理发。
老土(白眼一瞪):我头发干净得很,刚刚洗了进来的,还要洗?
姑娘:要洗。
老土:好吧,就再洗一次。
姑娘:躺着洗还是坐着洗?
老土:还有躺着洗的吗?
姑娘:有的,你要不要试试?
老土(兴奋加好奇):试试。
(姑娘就把老土引进里面的昏暗空间,叫老土躺到所谓的“按摩洗头床”之上,给老土洗起头来了。)
姑娘(忽然地):先生,要按摩吗?
老土(想想好久没有享受过了):多少钱?
姑娘:不贵的,像你这种老板,还怕付一点按摩消费吗?
老土(被捧上了天,忘了自个儿在哪里):那就按摩吧!
(姑娘的手轻揉得老土真是舒服……)
姑娘:老板,要打炮吗?
老土(大惊):打炮?打啥炮?
姑娘( 确定是淫笑):哟,老板,你装鸟啊,你来我们这里,不就是想要特别服务吗?
老土(明白过来):我不要特别服务,我今天是纯粹来理发的。
姑娘:老板您真是不开窍,看来我得出本店的镇山之宝。
老土(好奇地):镇山之宝?啥玩意儿?
姑娘(骄傲地):就是我店的俄罗斯姐妹!
老土:哇,你这鸡巴小店也有外国货色吗?还是两姐妹?
姑娘:当然是有的,你要不要,如果要,我就把她们叫出来给你,让你玩双飞……
(老土此时处于剧烈的心理斗争中,按理说现在穷得脱内裤去当,玩不起此种风流游戏,可是俺老土半辈子没尝过外国妞,如今碰到这大好机会,又是两姐妹的,哪怕今天要把头发当了,看来也非玩她一两把了。)
老土:好吧,说好价,我要。
(谈好了价,姑娘出去,不久,进来两个高大的、丑陋的、染着金发加白发的妇人。)
老土(瞪大双眼):你们就是俄罗斯姐妹?
妇人:是的,我们具有俄罗斯女人的特色和风格,高大、强壮,还有,我们是金发和白发的,底下也是金白的……
老土(想吐):你们走吧,我不要了。
妇人:你不要也不行,我们今天要定你了,谁叫你生得还蛮可爱的呢,免费都赚送给你。
(这样的好事,叫俺老土如何承受得住呢?三十六计之上,逃!)
两妇人(压着老土):想逃?门都没有,强奸你,再叫你要劳功费……
老土(欲哭无泪):谁来救救瘦弱的我啊,我会被这两个怪物榨得“精尽人亡”的……
(就在此种危险时刻,门外传来一声淫笑,竟然是杂种布鲁跑过来了。)
布鲁:淫土,怎么我每次遇见你,你都是这种破落形象的?
老土(委屈地):我今天只是想理个发……
(布鲁走过来提起两个“假俄罗斯”怪物,把她们丢到墙脚。)
布鲁:看来你是看到我跟艳图两姐妹玩得很爽,也想到这种低级娱乐场玩一下齐人之戏。
老土:没有,我绝对是纯洁的。
布鲁:你就承认了吧,想玩就跟我说一声,怎么说你也是导演嘛。
老土(无力地):我是纯洁的……
布鲁(走过来拖起老土):走,我带你回去,让艳图两姐妹服侍你。
老土(惊喜万分):真的?
布鲁:当然是真的,但有个小小的条件。
老土:什么条件?
布鲁:你得赶快安排我跟双胞胎公主的床戏……
老土:哇,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不行,双胞胎公主是我的,你别想沾染。
布鲁(朝墙脚的两个怪物说):他是你们的了,尽情享用。
老土(立即投降):好吧,我什么都不要了,你护送我安全到家,我立即安排你跟双胞胎公主的床戏。
布鲁(淫笑):要安排得特别一点、香艳一点,千万别辜负我们的观众的期望。
老土(自信地):一定,一定。
(第六集完)第七集
第一章 蜜芬小姐
清晨时分,布鲁回到自己的破木屋,闭目一阵,梦见艳图拿匕首割他的鸡鸡,他从中梦中一惊而醒,发觉时候不早了,迅速爬起来到水池旁洗衣——昨晚虽然不算很累,可是整夜未得睡,所以这一睡,就睡过头,幸运的是,他这里很少人过来,也就没被别人发现,只要他加紧干活,把这堆积成山的衣服洗了,就不会有人过问他为何起得“这么早”?
(嘿嘿,用整晚的时间干“偷鸡摸狗”的事情,自然醒得迟些。)
为了防止别人发现他睡眠不足,他努力地搓洗着衣服,以此来抵抗那浓浓睡意,直做到中午时分,丹菡突然而至,把几套衣服丢给他,说“洗干净点”,他拿过来一瞧,竟然就是昨晚她们所穿的睡衣,于是他拿过来闻了闻,又看着有些尴尬的丹菡,调戏道:“丹菡小姐,这些衣服怎么会有男人的精液味道呢?”
丹菡想起昨晚的羞耻之事,四周看看,见没有别人,她羞怒地道:“那些不是人的精液,是贱狗的精液的味道。”
布鲁明知道丹菡是绕着弯子骂他,可他不以为然,笑道:“看来那条贱狗真是‘性福’,竟然可以同时享受你们两姐妹美好的肉体。丹菡小姐,不知道你以后还给不给那条贱狗射精到你的小穴啊?”
丹菡冷冷地盯他好一会,正要说话之际,却见布鲁忽然低头,她回头一看,原来是她的大姐:丹玛。
“二妹,你自己一个人来这里?”
“大姐,我拿些衣服过来给杂种洗。”
丹玛道:“这些事情大可以叫使者做。”
“没什么啦,这里也是我的家!大姐,你也拿衣服过来给杂种洗吗?”
丹菡的反问,令丹玛愣了……
正在丹玛为难之际,布鲁道:“丹玛小姐,你是有重活要我帮忙吧?”
丹玛感激地看着布鲁,道:“嗯,是的,我想移动一下衣柜。”
布鲁高兴地道:“吃了中午饭,我就过去帮你。”
“好的。”丹玛说罢,又对丹菡道:“二妹,我们吃饭去吧。”
两姐妹看似很和睦地离开了,布鲁心中却在冒汗,心想:若是丹玛露出什么破绽,她们姐妹之间的事情暴露,他真的死无葬身之地。
但转念一想,丹玛和丹菡都跟他好过,他在心中又得意地嘿嘿淫笑……
今晚有空再偷偷地摸去艳图的房间,太怀念她的肉体了。
布鲁淫意十足地洗着衣服,中午饭是一个精灵女孩送过来的,这其实就是尤沙城堡的女仆,只是精灵族不喜欢“仆人”这种称号,因此,把她们叫做“使者”,男仆就叫“男使”,女仆就叫“女使”,这个“使”字嘛,总觉得跟“屎”字谐音。
看着那个女孩,布鲁美美的想了一翻:如果这些“女使”喜欢他,每次过来的时候,都跟他做爱,那真是比什么美味都叫他感到满足。
可惜的是,他回到木屋,等待他的还是那些难吃的冷菜凉饭——别提什么美味,没有异味算是对他的照顾了。
吃罢中午饭,布鲁躺下去睡了;醒来的时候,发觉又睡过头,于是急忙水池旁继续干活,他决定今日把所有的衣服洗得七七八八,明天好轻松一些。
埋头苦干之时,马多意外地进来,他的身边多了一位年轻美貌的女孩:正是尤沙家族五姐妹中最小的蜜芬?尤沙。
此女芳龄十六,却是五姐妹中生得最高挑的,足足一百七十公分的苗条身段;就论姿色而言,她或者稍稍地不及丹玛和丹羽,甚至艳图的容貌亦比她娇美一些,只是她胜在年轻,那水嫩的肌肤和年轻的气息咄咄逼人。
然而布鲁没空闲欣赏她的美色,他心思百转,想着马多为何带她进入他的“工作空间”,这其中必定大有文章。
难道他要像上次对付丹玛一样,也要在他的地盘迷奸蜜芬小姐?
想想也有可能,因为这里平时没什么人踏足——当然,这是指以前,现在嘛,只要他来到尤沙家族,尤沙家的几姐妹加上一个蔓莎,经常要到这里打扰他;无疑的,他有时候很喜欢这些打扰。
“蜜芬小姐,你好啊!”
蜜芬对布鲁微微一笑,没有答言。
马多道:“蜜芬小姐,你很少过来这里吧?”
“这是第一次。”蜜芬淡淡地回答。
布鲁从马多和蜜芬的言行中,知道马多在追求蜜芬,可是蜜芬显得无动于衷,这或者是她年龄较小的缘故。
蜜芬不像丹玛那般的雅静、也不像丹羽的冷若冰霜,她看起来是一个安静的小女孩,那安静的脸蛋,总流露若有若无的笑意,看似很和蔼。
自然,这和蔼是相对而言的,对他布鲁,她不见得就和蔼。
圣精灵族里,没有几个人对他和蔼……
马多不怀好意地看着布鲁,道:“蜜芬小姐,你是不是讨厌杂种?”
“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不讨厌。”
“蜜芬小姐,你知道我们为何叫他做杂种或贱种吗?”
“听说他是被强暴出来的……”
“那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些更重要的原因,你想不想知道?”
“嗯。”蜜芬随意地附和。
布鲁心中暗叫一声:惨。
果然,马多走到布鲁面前,很没新意地道:“杂种,舔我的鞋!”
(布鲁心中暗骂:你妈妈的要整我,换点新意好不好?)
“马多少爷,你的鞋已经很干净,不用再舔吧?”
布鲁盯着马多的臭鞋,直想把他的脚砍下来。
“扑哧!”
从进来到现在没有真正笑过的蜜芬,突然发出一声轻笑,马多觉得自己的行为让蜜芬开心,他越是嚣张地道:“你是想舔我的鞋还是想舔狗屎?”
“我舔鞋吧,狗屎的味道比你的鞋的味道臭上那么一点点。”
布鲁心中悲叹,他知道马多跟蜜芬到这里,就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无奈地垂下脸,就要舔那鞋的时候,蜜芬忽然说道:“马多,算了吧,别难为他。天天要干活的,已经够他辛苦。你折磨他,我也不见得会喜欢。难道你所说的进来这里会逗我开心,就是要我看杂种舔你的鞋吗?如果真是这样,我对此感到失望。”
马多心中微惊,猛地缩脚回来,吼道:“杂种,叫你舔,你就舔啊!真是贱!”
布鲁仰起首,朝蜜芬笑道:“蜜芬小姐,我想你已经知道我贱的另一个原因,不需要马多少爷再重复一次吧?”
蜜芬不答反问道:“杂种,你什么时候都能够笑得出来吗?”
布鲁神色一黯,道:“也许。只是在妈妈坟前……我都想哭……”
蜜芬看了看布鲁,转身要出去,忽地又转身过来,问道:“我听姐姐们说,你所住的地方,风景很不错,是吗?”
“我对所住的地方已经习以为常,很难客观地说好或坏,蜜芬小姐想知道的话,我建议你亲自跑一趟,虽然我知道精灵们都不愿意踏足一个杂种的范围,但杂种所住的地方却不是我妈妈生的。我妈妈只生育了我!”
“闭嘴!”马多朝布鲁喝吼,骂道:“杂种,你这是对我们蜜芬小姐的不满吗?”
布鲁淡淡地道:“不敢,我只是说事实。”
马多还想骂布鲁,蜜芬说道:“马多,你不是说要带我到好玩的地方吗?这里不好玩,我们离开吧!”
“一切听蜜芬小姐的!”
马多忽然像条哈巴狗一般,布鲁怀疑他当初就是如此追求丹玛。
看着马多和蜜芬离开,布鲁浑身轻松,心想:这次多亏蜜芬小姐,否则又要舔马多的臭鞋,看来平时不爱说话的蜜芬小姐,也有些可爱之处,只可惜又将被马多骗了。
(……为何不是他布鲁骗她呢?可惜,可惜!)
布鲁无奈地想着,手中的活儿不停——洗衣服是经典的婆姨活事,不需要使用脑子。
傍晚时分,吃过晚饭,本来想睡觉,可是蔓莎来至,通知布鲁前往丹玛的闺阁,说什么搬移衣柜,布鲁便忧心忡忡地进入丹玛的院阁——以前只和丹玛有关系,来这里的时候不必担忧什么,但是现在和艳图也有关系,如果丹玛今晚硬要他留在这里,而艳图过去找他却找不着的话,明天他就得大难临头。
唉,他所期待的混乱关系,也是有很多不良因素的嘛。
“你帮我稍稍移动一下衣柜,以后丹菡过来看到,我也好说话。”
丹玛见到布鲁的时候,很平静地安排他做事,似乎她叫他过来,单纯因为今天的小插曲。
布鲁依言做了,要离开的时候,丹玛把他留住,道:“今天谢谢你,才没有露出马脚。”
“那是应该的。”布鲁只想赶紧离开,因为他猜不透丹玛的心思。
丹玛又道:“你不想问问今日我为何去找你吗?”
“你想说的话,不用我问,你会说。”
“如果我一定要你问呢?”
“丹玛小姐,你今天来找我做什么啊?”
布鲁有些不耐烦,干脆顺了她的意——就问问她吧。
丹玛陷入沉思,幽然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知不觉就走到那里……”
布鲁有些诧异,看到丹玛垂首深思的样子很迷人,走过来捧住她的脸蛋,缓缓的亲吻下去,见她没有推拒,他欢喜地吻住她的小嘴,发觉她竟然微张嘴儿让他的舌头进入,且回应着他的吻,他干脆压推她到床上,手摸进她的胸衣里,她蓦地轻推开他,道:“听说今天马多和五妹到洗衣池?”
“嗯,是的。”布鲁回答着,伸入她胸衣的左手轻轻抚摸她的圆乳,鼻孔闻着她的发香,心想她如此的温驯,实乃超出想象。
“她们去那里做什么?”
布鲁很乖地把今天的事情复述一遍,丹玛听罢,怒叱道:“马多越来越过分,下次如果他敢那样对待你的话,你就……”
“就……就什么?”
“算了,你走吧。”
布鲁感到失落,问道:“你今晚不留我啦?”
丹玛反问道:“我为何要留你?”
布鲁无耻地道:“做爱啊……”
“像你上次一样,我现在没心情。”
“什么时候你会有心情?”
“我对你……永远没有心情。”
“如此的话,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丹玛推开他的手,道:“什么事情?”
布鲁跳下床,道:“以后别找我麻烦,也别过问我的事。”
丹玛冷静地凝视他,许久,她道:“你可以还回我的纯洁吗?”
布鲁愣然,站了好一会,默默地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