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问情(废人惹桃花)(全本)-9

  
69、豆豆的第一次上
第一次,我没有智慧。
我的智慧全是。火车的呻吟没有了,我却呻吟了。坐在我租来的房子里,我只有默默地吸着烟,我的房间全是烟雾,十平米的屋子里,装着十几只香烟的雾气。我一直问自己,我的智慧在哪儿?
在我眼前的纸上,清晰的列着:豆豆——冯静菡,年龄,26,身高166,体重52,武汉大学,电话……可是我却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已是凌晨,再有几个小时,我的相思只能延伸到武汉。我别无选择,没有智慧,只有勇敢。我马上就跑到公用电话亭,那是一个小卖部,也是我在家里的办公电话。我敲打着小窗户,大声喊:“大爷,醒醒。”
就听见一个银铃般的笑声:“没有大爷,只有姐姐。”
我就说:“姐姐,打个电话清。”
银铃没有好气地说:“都什么时候,还打电话,肯定是女朋友,好在我还没有睡。”
我就讨好说:“姐姐,你也等男朋友。”
银铃笑着说:“你真讨厌。”
我接过电话,马上就拨通了豆豆的呼机台:“请呼7563,姓李,我在树下看着星星,你愿意过来吗?电话就是这个。”然后就在电话钱来回地走着,心急的要命,就来回地走着,走了一会儿,看着天空,渐渐地没有了焦急,反而平静了。
事情本身就是这样,无欲则刚。我没有智慧,只有尝试,我不期望更多,能看见她就已经满足,看不见,那就在梦里看。
那个银铃又笑了起来,说:“这么晚,你还在做梦,我真是佩服你的感情。”
我笑着说:“你不是也没睡觉吗?要不我连梦都做不成。”
银铃说:“天天看见你,你叫什么?”
我说:“李超,你呢?”
王佳笑着说:“王佳,爱上什么人,深更半夜的还放不下?”
我看着王佳的笑脸,反问:“你呢?你不是也在等人吗,要不怎么不睡觉?”
王佳就笑了,一脸的春情,说:“他就在我屋,我才不等呢。”我就取笑着说:“原来是激战后的修整,怨不得你心情这么好。”
王佳笑着说:“你真讨厌,我要关门了。”
我赶忙说:“求求你了,姐姐,我的爱情全凭你做主了。”
王佳得意地笑了,正好电话也响了,就说:“好了,来电话了,快接。”
真是豆豆的电话,没有问候,直接就问我:“想着方法了?”
我说:“没有,我的智慧全无。”
豆豆就问:“那为什么打电话?”
我说:“想见你,我睡不着觉,你睡了吗?”
豆豆说:“睡得着吗?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我说:“你们不都是女人吗?”
我听见豆豆长长的喘了一口气才说:“北京的办事处与一些北京的朋友,看见女人就像看见腥,紧紧地往上盯。”
我说:“你被盯上了。”豆豆说:“一个没剩,全军覆没。”
我就笑着说:“包括大妈吗?”
豆豆不解地问:“那个大妈?”我说:“就是玫瑰。”豆豆笑着说:“你太缺德了,人家才35岁,生了孩子的女人都这样。”
我能听见吵闹的声音,就问:“你在什么地方?”
豆豆说:“亚运村阳光花园,你知道吗?”
我笑着说:“那是富人区,我可是住在贫民窟里。”
豆豆就问我住在什么地方,我说:“海淀区六郎庄,三区8号第三个小平房。”豆豆说:“够细的。”我笑着说:“我怕你找不着。”
豆豆说:“谁找你呀,你也没有智慧的方法让我找你。”
我禁不住就哀求着:“豆豆,你不能让我独守空房吧?”
豆豆说:“独守空房,要不你已经独守了26年空房,要不你就天天在温柔乡里,不怕多一天的独守,也可能不用独守,别摸我,讨厌,不是说你,男个男人又摸我,不跟你说了,好好独守吧。”
我只好独守了。和王佳打声招呼就回到了家,这个我在北京的家。我幻想着,就忍不住忙了起来。我沏了两杯茶,一杯是自己的,一杯留给幻想。又把把白天捡的康乃馨吹了吹放在两个杯子中间。看着房间很乱,就整理了一下,把床弄得很整齐,又把屋地打扫了一遍。
做完了这些,就躺在刚刚整理好的床上,慢慢的闭上眼睛。马路上仍然喧闹着,车轮搅动着整个夜晚,汽笛声不时地传来,好在我已经习惯,虽然我在床上就能感觉到震动,有时门都被震得颤抖。
门真的有人敲响。
最爱是槐花,槐花在五月就展露春情,在七月就遍地飘香。槐树高高大大,槐花却有点羞涩的小。几片花瓣,与槐树相比,到迷你的多。在高大的槐树里,槐花没有风景,只有淡淡的幽香往外漂,似乎才能证明一个多情的少女正在发育成熟。
这正是七月,夜里的槐花已经荡漾,空气中早已弥散着的芳香。它已经忘记,她吸引虫蝶使人退避三舍。花香是自己的,虫蝶是自己的。他们毫无关系。只是虫蝶喜欢花香,便贴了上来。槐花便有了虫蝶影子。
七月的槐花只有清香,虫蝶已飞,花香正浓。
豆豆一进屋,就笑着说:“两杯茶,一枝花,好高的情致。”
我说:“所有这些都不如你的笑脸,没有了你我就不知道花儿为谁开了?”
豆豆说:“茶没有饮,花也没有精神,可是就看见你还色的。”
豆豆的玩笑也感染了我,我就笑着说:“那是没遇见正主,你来了,我的正主就来了。”
豆豆用手摸了一下康乃馨,笑着说:“花怎么不是玫瑰?”
我笑着说:“路边很难捡着玫瑰,再说玫瑰已经到了,屋里有一支玫瑰就足够了。”
豆豆笑着就坐在床上,看着我的脸说:“你到不贪心,可是玫瑰不一定喝茶。”
我说:“我是欣赏玫瑰,又不是看玫瑰喝茶。”
豆豆噗哧的一声娇笑,打破了严肃的氛围。一双白臂就圈上了脖子,我紧紧的拥抱着玫瑰,不是害怕玫瑰跑掉,而是我已经等不及。
女人的芳香比槐花更,我急切的寻找着芳香之口,可是较小的红唇一粘即逝。
我哪里还容她躲闪,还没等逝去,我的唇又粘上了她。
她清亮的眼中充满歉意,的唇瓣不安颤抖,小脸漾着红晕,宛如一朵盛开的芙蓉花,是那么的无辜,又这么地充满诱惑
我没有半点挣扎,便屈服在美色的诱惑之下,朝她俯过头去。“看来我该消除妳心中疑虑,以行动来展现我对妳的智慧了。”柔声宣告完毕,我用力含住她那令人垂涎的红唇。
豆豆尚未消化完我话中含意,就被我突如其来的亲吻吓了一跳。她瞪大美眸,惊吓微张的小嘴恰好让我炙烫掠夺的舌头钻入口中,再一次燃烧她的感官知觉。
我如火焰般的唇舌毫不客气,长驱直入她甜蜜的口中,贪婪地攫取她口中甜津,享受甜美曼妙唇舌纠缠的亲昵感受。
豆豆很快便沉溺在我唇舌的热度之中,理智再一次被攻陷,被一激热的火焰燃烧殆尽,一种麻麻痒痒、宛如触电般的感受由唇上持续传来,引发她体内感官知觉的共鸣。
我发觉自己对她甜美的滋味似乎已有些上了瘾,我的唇舌纠缠着她,揽在她腰间的大手不自觉地将她抱高,缩短两人的高度差距,也让我更方便将自己充满的唇舌顺势滑下,来到她白嫩的颈项。
我炙热着,在那腴白的上烙出一个个红痕。
豆豆招架不住地呻吟出声。
我火热掠夺的吻不间断地烙印在她的身上。“妳好甜哪!豆豆。”我喃喃赞叹,舌尖灵巧地画过她颈部下方的小凹槽。



70、豆豆的第一次中
我的唇舌炙烫无比,一径焚烧着她的感官知觉,令她的体内涌上阵阵激昂情潮,初次体验情爱滋味的她脑中理智全失,但本能让她回应着我掠夺的炙舌,酥麻的感觉让她的头颅无法自抑地微微后仰。
她的如此滑嫩香腴,贴紧我的娇软身子玲珑有致,令人销魂。
我体内的升高到无法忍受的地步,而由她身上隐约传来的自然体香更是诱惑着我,令我迷醉不已。
我大掌缓缓在她柔美的曲线上揉搓,热唇不安分地往下挪移,在她从领口露出的上不住吻着
胸前传来微微的凉意让豆豆迷茫的神志有丝恢复,然后我在她身躯上大胆滑动抚触,所带给她的感觉迅速震回她的理智,她惊慌地挣扎起来,试图闪避我让人心惊胆战的动作。
感觉她的抗拒,我俊美的脸会庞由她胸前抬起,一双闪着强烈火焰的眼直勾勾地凝进她惊慌湿润的眸里。
豆豆“吱嘤”一声,把我推开,“扑哧”笑了。
豆豆说:“看星星就不能在屋里,你骗我到屋里不是图谋不轨吧。”我说:“我的星星已经就在屋里,何必到室外。”
豆豆说:“不要严肃了,这就是你的智慧诡计?”
我说:“想了一天,也没智慧,只能勇敢的碰运气。”
豆豆笑着说:“要不是那帮人太坏,我才不来呢?”我一听立刻就问:“他们欺负你?”豆豆笑着说:“倒也不是,就是老玩一些流氓游戏,一点也不高雅。”
我说:“你喜欢高雅?”豆豆说:“不是喜欢,总能有些欣赏。”
我说:“我还是看不出高雅与俗人的区别。”豆豆说:“你的人表像上还过得去,可是一说话就真俗不可耐。”
我说:“可是真实。”
豆豆说:“我爸妈就不喜欢你这样的。”我说:“喜欢什么样的?”豆豆说:“文静,一看就有文化。”
我笑着说:“坏人都那样。”
豆豆说:“你讨厌,我爸妈可不喜欢贫嘴。”
我说:“他们一定是老师。”豆豆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听你说的。”
豆豆说:“武汉大学的老师,看不出吧,他的女儿竟然给一个俗不可耐的家伙嘬那玩意。”最后的声音就像蚊子。
豆豆一脸坏笑,得意地望着我。我说:“有勇气作,为什么说出来声音那样小。”
豆豆说:“我怎么没勇气,没勇气能来你这儿。”我说:“你的父母一定很生气。”豆豆说:“他们才不生气呢。我从小就很乖。”
看着她得意的样子,就说:“现在学坏了,还不是普通的坏。”豆豆眉梢一挑,说:“我坏?我在学校是优等生,工商管理各门功课都是优,现在这样都是你们给逼的。”
我上前又拉着豆豆的手,看着她没有躲避,就说:“我没有逼你。”
豆豆说:“你们这些男人就爱拿女人说事,恨不得所有女人都是荡妇,不是荡妇也要培养成荡妇。”
我笑着说:“我没有培养你,我只希望你是我的荡妇。”
豆豆“切”了一声,淡淡地说:“最初,我是老板的秘书,他年龄比我大很多,可以做我的父亲,偶尔撒一下娇怎么了?”
我说:“不怎么,人们会认为你是老板的小秘。”
豆豆说:“小秘,你也这样认为?你要知道,他是我爸的同学,他们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哥们儿,我还是他干女儿,他还要我给他做儿媳妇,怎么能是小蜜?可是,这些他都不让说,他说公司要干净,不能裙带,他看我受了委屈也不管,就知道把我调到营销公司,让我离开他,男人真虚伪。”
我说:“那不很好吗?”
豆豆说:“好什么?他们都认为我是老板的小秘,尤其是每年的活动,他们都搞一些游戏,每次都把我给卷到里面,出我的丑。”
我说:“什么丑?”
豆豆说:“男人的腿间绑一根香蕉,让我吃,我的口技熟练吧,练得。”
我说:“游戏,不要当真。”豆豆说:“当好人了,我要真的,别人不敢,正好遇见你,你运气了。”
我说:“我要一直运气。”
豆豆说:“给你说了,倒也痛快,偷窥别人的隐私是不是很兴奋。”
我说:“你自己说的,我只是欣赏玫瑰花是怎样在夜里开放的。”豆豆说:“对不起,我是不是很变态?”
我说:“有一点,但只要对我变态我就喜欢。”豆豆说:“好,我对你变态。”
说着,就一双粉拳就打下来,没有组合方法,全凭随心所欲,打着打着就搂着我的脖子,小声说:“我还没有和男人那个,你想不想?”我笑着说:“当然想,如果不想我不就成了太监。”
豆豆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见着你就好像认识你了,再后来就不知道为什么对你做了那些事,回到卧铺上,我自己都不明白。”
我笑着说:“是不是一见钟情?”豆豆笑着说:“别自作多情,我一看见你就觉得你真丑,一点也不是我心中的样子?”
我亲了一下脸蛋儿,笑着说:“那为什么对我那样?”
豆豆说:“我不知道,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到你这里来?”
听着豆豆的话,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她不知道,我知道,这个女孩一直生活在别人的议论之中,即使有男人追也都被小蜜这个词给挡住了,一个青春旺盛的女孩,在一个陌生人的环境里会有放纵,这是很容易理解的,也就是说她不爱我,就更谈不上一见钟情,和我在一起说得好是玩,其实更多的是发泄,发泄在自己的世界里想要的笑,想要的哭,和想要的感情。
我只是一个符号,可以是李超,也可以是王超。想到这里,我的心一下子就失落了,燃着的火顿时熄灭了。
一开始我就是被动的,今天仍然是被动的,看着豆豆的笑脸,我不知道我的爱能不能再次燃烧起来。
豆豆好像发现了我的变化,就说:“对不起,我是不是伤害了你?”
我苦笑着说:“你是女孩,我是男人,要是伤害也是我伤害你。”豆豆说:“我能理解你现在的感受,我也知道你的情感,我只想让你看到一个真实的我。”
看着豆豆有些哀伤的表情,我禁不住就又揽着了她的腰,笑着说:“不管你怎么想,我喜欢你,只要我喜欢你就足够了。”豆豆听了我的话,就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哭了。
我搂着她,特别想逗她开心,一眼就看见了康乃馨,就把豆豆扶在床上坐着,拿了花在她眼前晃动。我说:“这虽然是我在路边捡的花,可是我的心是真的,而且它一定是送给母亲的,也许明天之后我们就再也不见面了,可是我不希望今晚你是哭泣的,我想要你高兴。”
豆豆接过花就“噗哧”笑了,眼里还带着泪花,就说:“还是第一个男人这样对我深情表白,我忽然开始真的喜欢你了。”
我听了这句话,就搂着豆豆说:“什么时候喜欢我都不晚,我太高兴了。”
抱着豆豆的身体,我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豆豆一下就感觉到了,就笑着说:“真是就像小品里说的,给你点阳光就灿烂。”
我说:“不是灿烂,是太灿烂,我有些找不着北。”
豆豆羞羞地说:“还想要我吗?”
我说:“想,可是我不知道该不该?”
豆豆就笑着说:“为什么我们不能像火车上一样,毫无拘束?”
我说:“那我就毫无拘束了。”说着就亲,从脖子亲到嘴唇,一挨上就再也不分开。
我忍不住就摸着豆豆的屁股,豆豆也把手伸下去,张开嘴,笑着说:“让我看看你有多想。”就蹲子把我的裤子拖下来。
我抱着豆豆就倒在床上。躺在床上,我就感觉火热的手包围着我,我的口舌又有了用武之地,就拼命地着,舌尖被咬得火辣辣。
豆豆的热情突然止住了,她坐在我身上,我能完整的欣赏着半露的ru房。豆豆说:“我在想,我怎么了,难道我真是荡妇?”我笑着说:“你不是,你只是被委屈的,要是荡妇也是我自己的。”
豆豆悠悠地说:“我真想离开天一。”我也笑着说:“我也特想开个公司,特想自己开公司。”豆豆说:“你一定能行,你想干什么?我来帮你。”
我说:“你也不了解我,怎么知道我行,再说我没钱,没有项目,没经验,什么都没有。”
豆豆说:“我已经了解你了,女人了解男人不需要时间,只需要感觉,没有钱可以借,没有项目可以想,再说你还有我。”说道后面,竟羞得低下了头。
一听到我还有豆豆,我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紧紧地抱着她,眼泪就下来了。在北京几年了,还是一个人,孤单的时候一个人,快乐的时候也是,这时候听到还有一个女孩为自己分享快乐与痛苦,我太激动了。
豆豆看着我说:“男人不应该流泪,可是我还是喜欢你的真实,我是第一次对一个男人诉说这些事情,也是第一次放纵自己,可是你没有趁机占我便宜,没有打击我,只要你开公司,我免费给你打工。”
我说:“说定啦,如果你不做我老婆也一定要帮助我。”
豆豆就伸出手指头说:“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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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豆豆的……下
71、豆豆的第一次下
拉完勾,豆豆说:“有一点要说明,今天你不许欺负我。”我说:“美人在怀,我怕我不能自已。”豆豆就笑着说:“你会的,你是好男人,我相信你。”
一句好男人,我相信你,就把我一下子放在安全套里。
我就笑着说:“可是你把穿上呀,还有衣服,否则我真的受不了。”豆豆笑着说:“你脱的,你就要承受,我喜欢裸的,你要顶住诱惑吆。”
我说:“那你就不要坐在我上面,它会趁机而入的。”
豆豆摸了我一下,笑着说:造“你要欺负我,我就永远不会理你,我就要脱光,我还没有过。”我无奈地说:“那关上灯吧,眼不见心就静了。”
豆豆却说:“不行,你也要脱光。”看着豆豆我的衣服,我苦笑着说:“我真的不是柳下惠。”
豆豆和我并排躺着,小声说:“你可以亲我,摸摸我,可是不能对我那个。”面对着豆豆,我无法控制自己,可是两个的青年相拥着,我只能抚摸着,像对婴儿。
她今天穿着一袭以柔软布料裁制的职业装,让她显得美丽优雅,令人着迷。可惜此刻我急于探索的却是她那藏在布料下的。
“你……”来不及反应便被剥光的豆豆羞赧万分,一手环抱住自己的,一手试图遮掩下半身女性的私密处,慌乱美眸半闭,无措不安与羞赧害怕全展露在她无瑕的芙蓉小脸上。
“没事的,豆豆,放轻松……”我柔声嗓音比平时更加低哑。我自己的身体,再看看一双焚烧着欲焰的眼直勾勾盯着身下再无遮掩,裸裎的娇躯。
豆豆的身材纤小,比例却十分恰当且凹凸有致,雪嫩的如上好的白玉,漾着晶莹光泽的隐约透出粉红色泽,无比。尤其是巨大的,白花花让整个房间都好像亮了。
她泛着晕红的小脸加上无措微张的红唇,形成极佳的诱惑景象,我下腹一阵紧抽,男性象征愈发肿胀挺立,悚痛不已。
我一双大手随即覆上她那双柔嫩匀称、修长的美腿,掌心沿着膝头往上抚触揉蹭。
“唔……”全身窜过阵阵战栗,豆豆忍不住“吱嘤”出声。
她情不自禁,毫无矫饰的反应让我下腹一紧,如火般的唇很快俯下攫住她的唇瓣,那柔软温润的触感令我再次沉溺地加深力道,彻底品尝她沁甜可口的滋味。
然后,我灵动的舌头技巧地挑开她的牙关,炙烫的舌长驱直入她甜蜜的口中,贪婪又蛮横地勾住她的小舌勾撩纠缠,并舞过她口中每个私密角落,沉醉在她香馥的津液之中。
豆豆被我燃着欲焰、热力十足的吻吻得神志渺茫、意识迷乱,由我唇上传来的热度让她不觉依循自身的感受而回应,与我霸道掠夺的舌头相互嬉戏玩耍,造成两人体内的更加泛滥,的氛围迅速扩张,一发不可收拾。
我一边汲取她口中的甜津,一边大手沿着她身体曲线抚触而上,毫无顾忌地直接覆在她浑圆的ru房上揉搓,并感觉她敏感的ru尖立刻回应地挺立起来。
“唔……”豆豆在我的口中轻吟,觉得全身变得好热、好烫,体内不断传来一酥麻快意,几乎令她招架不住。
我热烈的吻滑下落在她嫩白的颈项上,大手持续不断抚揉她胸前的浑圆,拇指来回搓摩顶端的嫣红,体内因她而起的狂烈已快要克制不住地爆发出来。
“啊……”强烈的快感不断袭来,刺激着她的感官知觉,让她无法自抑,口中频频娇吟。
我的吻继续下滑,来到她的胸前,热烈地在她柔嫩的上留下一处又一处的激情红痕。
“李超……”又刺又麻的感觉骚动着豆豆的感官神经,我持续不断的攻势令她的娇躯颤了又颤,受不住这般强烈索求的刺激,口中忍不住呻吟,一股奇特的渴望由体内深处冉冉上升。
感觉她娇躯轻颤,再加上由她身上传来的处子馨香,更加刺激我体内。我炙烫的唇再无法忍耐,一口含住她胸前挺立的贪婪,大手则是握住另一只浑圆,地揉搓挤压。
“啊……”她惊叫一声,一股刺麻的快意由胸前窜起,并迅速朝四肢流窜扩散,让她浑身战栗不已,感觉小腹间宛如有一股电流盘旋不去,频频刺激着她的感官知觉神经。
她燥热难当,小嘴微张喘息着,娇躯不觉扭动起来。
体内狂燃,舌尖纠缠着柔嫩,我一只大手沿着她的曲线慢慢抚揉游走,滑过她纤细的腰,越过微微颤动的小腹,直到她柔嫩腴白双腿根部的女性私密处……
我顶开她的双腿,直接探进内侧的女性花丛,指头毫不迟疑地深入花瓣之中磨蹭起来。
“不……”从不曾被人侵犯抚触的女性禁地突遭异物闯入,让她十分不安,恐慌地极力想并拢双腿,却发现做不到。
“不怕的,豆豆……我会遵守我们的承诺的。”我压制着她的娇躯,一边轻喃安抚,手指仍持续在她的私密花丛间撩拨揉蹭,男性炙烫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胸前,引来她一阵呻吟。
“李超……”下腹迅速传来尖锐的快感,令她体内渴望的感觉愈发加深。
我唇舌用力,以牙齿轻磨,撩拨着她胸前敏感的,手指则是忙碌地穿梭在层层花瓣间,寻着藏匿其中的花核磨蹭。
“嗯……”她轻吟着,感觉血液快速奔流加温,体内的渴望不断升高,令她全身焦燥难耐,彷佛有火焰在燃烧,漾着迷乱的小脸透出的红晕。
我的手指持续揉弄她柔嫩敏感的花核,直到感觉她体内分泌出阵阵热流,我的中指突地顺着湿滑刺入她紧窒的花径之中。
“啊──”异物侵入体内,突来的痛楚令她哀叫出来,全身一僵,原本已开始迎合的动作霎时停顿。
察觉她的紧张,我暂停手指动作,柔声安抚,“乖,放松……”
“会痛……”依然不习惯异物侵入体内的感觉,豆豆绷着身躯抗拒着,小脸皱起,试图扭动身子摆脱那个令她感觉刺痛的异物。
“唔……”刺痛感逐渐消失,豆豆的身躯亦跟着放松下来,口中不自觉娇吟出声。
我的手指来来回回抽动着,在感觉她已适应放松下来后,我又加入一指,两指并拢撑开她紧窒的花径内壁,为我即将侵入她的体内作准备。
“啊啊……”不适的感觉很快消失,一股欢愉的快意涌了上来,撩动她体内的渴望,令她难耐地挺起迎合我的手指频率。
耳中传来她悦耳的娇吟声,我被驱使的男性悚痛难当,吶喊着想要发泄的讯息,我加快手指律动的速度,引导她奔向欢乐的殿堂。
直到感觉由她体内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及颤抖,我再也压抑不住进入她体内的冲动,俯视她陷入欲潮的晕红小脸,眸中射出炽亮的焰火。
“啊──”她全身一僵,痛叫出声,撕裂般剧烈的疼痛由下腹传来,痛晕了她的意识,揪在我肩上的小手收紧,十指深深陷入我的肌肉里,她反射性地奋力扭动身子,试图甩掉那如刀般正在伤害她的东西。
“李超,不能,我们不能,记住我们拉钩的事情。”
p&m:香


72、豆豆的欲就还羞上
我几近爆炸的焚烧掉我所有的自制力,而她抗拒的动作更是雪上加霜,让我再也无法忍耐。
被她湿热紧窄的花径肌肉紧紧夹住的销魂感觉,让我迫不及待地开始动作,大手握住她曲起的双膝,连带压制她的抗拒挣扎,肿痛的男性在她紧窒的体内热烈地摩擦起来。
“不要……好痒……”她失声哀求,体内传来的剧痛压过原先的快感,令她几乎尖叫出来,偏偏不论她如何扭动身子也无法摆脱我箝制的力量,让她感觉委屈又焦急。“痒……放开我……求你……”
我粗喘着,男性紧紧嵌在她湿热的唇边。
她又小又紧,即使先前她已泌出动情热液,仍无法纾解那种麻痒。我有些无法控制自己。
我听不进她的哀求,腰杆强正悍猛挺,急切地想进出她紧窒的花径,索取她甘甜的滋味,愈来愈狂肆,愈来愈有力……
“啊……放开……求你……”我一次次的摩擦令她难以承受如此剧烈的酥麻,哀求的泪珠由眼角滑落,小手握拳无力地捶向我坚实的胸膛。
“放松……豆豆……”我轻喃,俯头吮咬她胸前挺立的嫣红,腰臀急速摆动,不断摩擦她窄窒的花径边缘。
“啊……”很快地,我的摩擦让她开始体力不支,而随着身体无力反抗、不自觉放松,她才感觉到体内的痛楚开始有了缓和的迹象,不过我每一次的摩擦,仍令她觉得十分不好受。
正当她徘徊在酥痒与快意交织的感觉中时,我一只大手突然探入两人身体的相交处施压,她宛如触电,强烈的快意猛烈袭来,令她的身躯微微颤抖起来,欢愉的冲击让她无从抗拒地沉沦、融化……
很快的,强烈的酥麻快意一波接着一波地涌了上来,直到她在极致愉悦中叫喊出来。
她体内强烈的收缩刺激着我体内的欲焰,我忘我地摩擦着,愈发加快摩擦的速度,虫儿用力想刺入她体内更深更敏感的密地,攫取索求她的甜美紧窒,一次又一次。
终于,我背脊一僵,低吼出声,用力想刺入她体内深处,一股火热的岩浆砰的爆发了……
我还精神抖擞着,翻起身来看着豆豆。豆豆却羞红了脸。
豆豆有豪华的曲线,能诱惑全世界的男人。我抚摸着光滑的,在曲线上游曳。我忍不住就舔舐着浑圆的ru房,娇小的樱桃。再一次划过盛开的菊花,轻扣门环。豆豆就忍不住地呻吟着,好像彻底释放自己的一切。
柴门敞开着,小溪缓缓溺出。我的肿胀欲裂,胡乱的戳着,每戳一下,曲线便动一下,口中便娇笑一声。
豆豆笑着说:“李超,你又来了,不是已经释放一次了吗?受不来了吧,记住我们的约定,男子汉说话要算数。”
我笑着说:“你还知道我是男人?”
豆豆说:“不要说你是男人,我还是女人呢!”看着我不说话,豆豆就有些调皮,摸着我,笑着说:“刚才不就挺过来了?吓死我了,我真害怕你进去。看你真辛苦,要不我帮你一回,但是要惩罚你。”
我说:“如何帮?如何惩罚?”豆豆说:“就像在火车上,惩罚嘛,一个月不许给我打电话。”我实在受不了一个月不打电话,就说:“那还是不帮了吧。”
“那不是你说了算的。”说着,豆豆就抓住了我。
豆豆没有火车上那样放肆,她小手一握我的宠儿,就叫了一声,好像此时才明白了自己此刻握住的是什么。
强烈的好奇心瞬间升起,驱使她做出前所未有的大瞻举动。
她没有拒绝我大手的指引,鼓起勇气握住我悸动的男性轻抚,甚至我已放开手,她犹未停止。
她手指上下滑动,轻抚、探索着炽热的,那宛如包裹在丝绒里的炙铁,让她十分惊异,而在握住我虫儿的虫儿同时,她也清楚感觉到心底一股热流亦随着她的抚触而冉冉升起,逐渐加温……
我突然呻吟起来。
“怎么了?”被我的呻吟声吓到,她手一僵,顿住所有动作,“我弄痛你了?”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的热唇很快地烙上她滑腻的,燃烧着欲焰的目光细细梭巡身下女性每一寸美好的曲线,虫儿的大手在她柔嫩的上抚揉,在每一个敏感处点燃火苗。
急促的喘息伴着声声娇吟由她口中逸出,她的身躯悸动颤抖着,感觉自己全身宛如被一团火焰包围着,又是热又是燥地难受极了。
我虫儿的大掌顺着女性的曲线直下,滑过皙白,将她的膝盖往上推曲,热唇则沿着细致的,舔吻过小腹,来到她已然敞开、女性最隐密的花园,邪佞的舌探进层层稚嫩的花办,撩拨舔弄起来……
我以舌尖轻舔,探索着她的私密,感觉她的身躯传来强烈的悸动抖颤,遂以舌尖刺入她的花径,来回进出,啜尝不断由她体内沁出的动情湿液……
“嗯……”她发出无助的呻吟,眼前一片炫丽火光让她完全无法思考,一袭来的快感令她全身散发高熟,难耐地蠕动着身子,无言地要求更多,渴望着那终极的解脱。
豆豆突然猛地坐起来,她咬着唇瓣,她顿了顿,慢慢地抬起眸子,“我只想看看你是什么样子,就是回报你刚刚的逗弄……”
“哦?”我还没等反应过来,她就低下头,伸出粉舌舔着我的胸膛,再慢慢地含住一只ru头,以舌头绕转着,舔弄,再用齿尖拉扯啃咬,将我的ru头吮得泛红硬实。
“嗯……”在她的吮弄下,我忍不住逸出一声闷哼,黑眸瞇起,看着她的举动。
在她的小嘴时,她也没放过另一只硬实的ru头,以两指磨弄着突起,跟着唇舌一同拉扯,直到玩够了,她才满意地抬起头,看着ru头被她舔出湿亮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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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豆豆的欲就还羞下
舔着唇,她继续用小嘴往下舔吮,舌尖传来属于我的气味,微咸的滋味刺激着味蕾,莫名地加深她的,腿窝处沁出花液,从顺着弧度往下滑。
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唇舌在黝黑的上留下一道道小小的红印,最后来到我的下腹,看着那处鼓起,她深吸口气,小手解下我的裤腰,让早已巨大的虫儿弹现出来。
“唔啊……”我忍不住扬起头,舒服的呻吟不停从嘴里逸出,虫儿在她的小手套弄下,胀得更大,也变得更热,快烫了她的手。
明明是在我,可她却觉得好林热,花蕊不住沁出花液,的浑圆也胀得好痛。
“唔!”我突来的进入让她瞪大眼,忍不住摆弄,渴求着我的抽送。
“别停!继续……”我摆动腰部,让虫儿塞入她的小嘴。
“呜……”太深了!虫儿紧抵着她的喉咙,让她痛苦地泛着泪光,小手握着末端,求饶地望着我。
不要……
她摇着头,赶紧夹住我的手指,在我的威胁下继续来回吞吐灼热的虫儿,小手更玩弄着末端的两粒圆球。
“呜啊……”她想瞪我,明明是我害她那么难受的,可是我的手指进出得那么猛烈,得那么深,听到滋滋的水声,让她又羞又窘。
“听到了吗?你流的水好多,声音好响,滋滋滋的,真好听……”我邪佞地狎弄着,再跟着探入一指,又以三根手指一同玩弄着泥泞花蕊。
“不要啊……”邪气的话语让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可我的手指却抽送得那么用力,她可以感受到自己那里有多湿,根本无法反驳我的话。
“李超啊……”她哭嚷着,一抹潮红泛上身子,一股再次产生,让我明白她快到达顶点了。
我将她的腿放到我肩上,手指得更用力,看着妖媚的花蕊不住吞吐着我的手指,虫儿再度硬实起来,直想埋进的花蕊儿里。
“唔啊……”豆豆甩着头,受不住地哭了,肉壁不住收缩着,卷动出更多花液,甜腻的味道不住飘散、弥漫。
察觉她的嫩壁不住收缩,更多的汁液泄出,顺着弧度流到她的小腹,再慢慢滑至的绵ru,将她的上半身也弄湿了。
我的舌尖倏地撤离,转而撩拨花丛前端的核心凸起,同时伸出长指缓缓刺入她的体内,来回抽撤,勾撩内在敏感的肌理。
“啊……”她不禁叫出声,感觉体内窜起更加高热的火焰,小腹间传来的酥麻快意迅速窜向四肢百骸,全身肌肉重颤,陷入我甜美的折磨之中,无法自拔。
……
我的释放了,我的身体疲倦了,我睡着了。可是醒来时,我的世界没有了。
茶水没有动,酽得像血液。
康乃馨不见了。茶几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你,可是你很好玩。30天后给我电话。
我热恋了,至少我自己是这样认为。
在火车上的艳遇,让我忘记了所有。一个精灵鬼怪又迷死人的女孩。
三十天不让我打电话,我能忘了她吗?一千多公里的距离能使她忘了我吗?没有沟通,没有信息,只有一面之缘能经受住时间的摩擦吗?一个穷学生与教授的魔鬼女儿能在一起吗?
我的手上还有余香,花已经开到武汉,武汉的三镇驰名中外,武汉的温度驰名中外,我的花能经受高炉的炽烤吗?
我心里的魔鬼就拷打着我,我真的失眠了。
魔鬼说:“算了吧,小伙子,你还年轻,那么娇艳的花什么人都想摘,我也想,你如果都不能与我竞争,还能与其他人竞争吗?”
我无语以对。
魔鬼说:“满山谷的花,你就看见最艳的一朵,这就是你的错误,我不是批评你的错误,只是批评你还在延伸你的错误。”
我说:“难道我就不能有幻想,难道我就不能咸鱼翻身?”
魔鬼说:“你不用心存幻想,你可能咸鱼翻身,那是2008年以后的事情,还有10年,花都败了,还能等你吗?如果你咸鱼翻身,你还会守着败花?山谷里又开了好多的花,满眼都是,你可以挑选。”
我说:“可是我现在已经选好了。”
魔鬼说:“那是你为别人选的,别人不会感激你。”
我说:“我没有为别人选,是为自己。”
魔鬼说:“所以说你在幻想。”
我说:“可是我的幻想还存在,你的幻想呢?”
魔鬼说:“我没有幻想,我就生活在别人的影子里,他有花,我就有花。”
我说:“所以你永远见不得阳光,永远没有拥有花的快感。”
魔鬼说:“我是没有,可是我生活的轻松,不会失眠,也不会有忧愁。”
我说:“人都会有忧愁。”
魔鬼说:“可是平淡是真的。”
我说:“我也想平淡,可是社会不需要平淡,社会是个熔炉,只要你平淡了,就只能是一堆柴禾。”
魔鬼说:“即使你不平淡,你与柴禾没有区别,同样被烧掉,可能更痛苦。”
我说:“既然同样被燃烧,为什么不可以烧的更剧烈些?”
魔鬼说:“你想烧得更剧烈,就不要怕惆怅,也不要怕平淡,任何人都要经历。”
我说:“你惆怅过吗?”
魔鬼说:“惆怅过。”
我说:“你也会惆怅?”
魔鬼说:“就是因为惆怅,所以我想不惆怅,就成了今天的我。”
我说:“一个失去自我的你在人生中还有价值吗?”
魔鬼说:“我的价值就是在你们惆怅的时候开心地笑。”
我说:“你幸灾乐祸!”
魔鬼说:“不,我在希望你们笑面人生。”
p&m:微


74、房东大姐
74房东大姐
魔鬼终究是魔鬼,我的魔鬼在武汉。”我的心在武汉。
我一有时间,就在电话亭旁边游荡。
徘徊,你的徘徊证明你的无助,多情王子,徘徊什么?还是那个女孩,王佳。
我笑着说:“我是徘徊,你不用徘徊,半夜里睡不着觉,给我这个多情浪子留着电话打。”王佳笑着说:“你讨厌吧,要不是我,那天你还想打电话?”
我就取笑着说:“我就知道决那天一个女孩的被窝里有个男人。”王佳说:“你真讨厌,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我说:“不说笑了,你的男朋友对你好吗?”
王佳说:“非常好,我相思不起,你就相思去吧。”我说:“我如果有相思就好了。”王佳说:“那个女孩那天来了吗?”
我点点头,王佳又说:“你够有魅力的,我看不出来,也不是帅哥。”
我说:“不是帅哥才有魅力。”王佳说:“可是住这儿的也不是有钱人。”我说:“不是有钱才有魅力。”
王佳说:“那什么才有魅力?”
我笑着说:“我不知道,反正我也没有魅力。”
王佳想看看豆豆的照片,我就拿出她送给我的唯一纪念,压在纸下面,上面有一行字:等不及就看看我,也可以失踪。豆豆。
王佳一看见就大声说:“好漂亮呀!你这回是捞上了。”
我说:“你也很漂亮。”王佳说:“我比不上,真是魔鬼曲线,你看那胸,还有那脸蛋儿,我都会爱上她的,学历高不高?”
我说:“本科。”王佳说:“还是大学生,你忘了她吧,我把我同学介绍给你,也很漂亮。”我不禁大声问:为什么?”王佳撇撇嘴说:“这种女人一般都会傍大款,你够呛了。”
我真得够呛了吗?我辞去了五康公司的工作。五康很适合我,可是魔鬼不适合我。
我离开适合的,选择魔鬼。与魔鬼对话总是很刺激。
离开五康公司,我应聘到一家销售洋酒的公司,这家公司的薪水并不高,可是却在上海工作,上海离武汉很近,在第25天,我来到了人人都向往的上海滩,做了一家洋酒的销售经理。
到上海,与魔鬼相距800公里。到上海,闻一闻海上的信息。
KERONA香飘上海滩,上海滩喜欢洋味道。
上海的女人喜欢在鬼子身上打滚儿。
我喜欢在上海滚一下,看能否适应。上海美女满大街,美女们每天晚上都露着锥子般的美腿走在大街上,也扎在路人的心上。路人恨不能是地面的砖头,瞄一眼锥子尽头的风景。商场的大理石每到夏天就兴奋无比,滴着血色的眼睛,看着从幽暗的山谷里透出的点点风景,风景无非是凌乱的枝条刺透夜幕懒懒地随着锥子晃动摇摆着,即使在月色下,山谷透出轮廓,也不是给你欣赏。
她们的战场是令郎满目的仅仅能遮住的布条,价格不菲却又成本很低,她们愿意把自己的应该说很贵重的套上这些玩意,会做饭的男人们把锥子看得像公主,所以公主的手细嫩,皮肤像雪,即使撒尿也要用最好的纸。他们自己吃剩下的,撒尿不用花钱,省下了就买些布条,让公主在广场上演讲。
公主的侍卫不是厨师,是剑客,大部分是中国的武林高手,外国的拳击手很稀缺,所以更走俏。茂名路上的酒吧火得就只剩下人,别的东西更本放不下,酒是液体,可以随意穿插,在锥子的肠胃里腾挪躲闪。这里的酒都是泊来的,随之泊来了留着胡子的洋人。
国人的胡子仅停留在艺术家的嘴脸上,普通人闲不卫生就刮到垃圾桶里,泊来的胡子很贵重,刺得娇嫩的锥子痒痒的,有一点痛。家里的厨师光滑得没有感觉,哪有这刺激。锥子每每想到这一点,都嗲嗲地笑着。迷人的夜色,迷人的上海滩,迷人的酒,还有迷人的锥子就完全占据了夜色,也占据了想事情的地方。
本来就想吃个饭,泊来时钞票也带的不多,好歹有个很行的朋友,说可以合伙做事,就出了很多钱,虽然不能随便花,可是有美女就不能没有美酒。胡子可以不请人家吃饭,据说是规矩,但是请别人喝酒是常事,因为不仅巴黎,就是纽约的胡子都不会放弃任何喝酒的机会。喝酒有很多好处,其中最大的好处就是有了放纵的理由,酒喝多了,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胡子的理由比孔子要牛的多。孔子还讲礼智仁义信,胡子只将钞票,最好是干什么都有钞票赚,自己却不用花钞票。锥子欢喜的时候就结束了,扭着屁股说句港督就消失了。胡子笑了,真***容易。
我不容易,在办公室里,我迟疑的拿起电话,联通魔鬼。
我说:“你好,我找静菡。”
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我叫她在屋里接。”肯定是豆豆的母亲,有些嘟囔。
豆豆一接电话就很吃惊。
我说:“今天是第三十一天,我可以给你打电话。”
豆豆说:“是李超?我太吃惊了。”
我说:“没错,我很想你。”
豆豆说:“那你怎么打电话到家里?”
我说:“你给我留的就是家里的电话,还有呼机。”
豆豆说:“我妈肯定在门外偷听,我怎么说,天这么晚了,你在哪里?”
我没有听出豆豆的惊喜,我不知道这次选择是对还是错,可是我真的来了,马上就可以到她的跟前。
我说:“我离你很近,不足……”这次豆豆到时有点惊喜,忙说:“你来到武汉?”
我说:“没有,在上海,一个星期了。”豆豆埋怨着说:“到上海一个星期都不给我打电话?”我笑着说:“你不让?”
豆豆好像早已经忘记了约定,就说:“我没有不让,不要找理由。”
我说:“因为我还想那个,所以就憋着。”
豆豆在电话里娇嗔了一声,说:“你真讨厌,我到是很想去上海玩一下。”
我马上就接着说:“我真得很欢迎,有好多好多话给你说。”
豆豆说:“那好,我们明天通电话吧,今天太晚了,我妈会不高兴的。”我说:“在妈妈面前是个乖宝宝。”
夜色的上海很迷人,迷得厉害。
在霓虹灯下,我漫步往租的房子走,很近,在复兴里路的梧桐树下,斑驳地投下灯光不时地闪着我的眼睛。”
夜上海,在晚上10点,北京的娘们已经哄着孩子睡觉了,上海的女人还在石库门的前面捣浆糊。
上海的金秋并不十分热,但是湿度大,黏得衣服都粘在身上。
走到小区门口,还有人在捣浆糊,住在我隔壁的大姐挥动着胳膊,nai子随着飞舞着。
大姐说:“你晓得不,现在的房子有要涨价,我本来不想买,可是害怕再涨就买不起了。”
一个刚结婚的少妇说:“你还买了,我呢,除了这一个单元,我想都不敢想吆。”
新婚的少妇有些艳羡。
“也是吆,小两口刚结婚是不闲窄,蜜糖似的,有张床就成了,还有唉,你以后小点声,我老公一听见你叫唤,就翻身折腾我。”说这话的是三婶,大家都这么称呼。
大姐说:“你说搬出了石库门,可是这房子怎么还不隔音。”
大姐的脸上既有妒忌又有得意。”
三婶说:“吆吆吆,还免费听广播,还省了吃补品,还不知足,以后就收她家的钱。”
三婶的辈份大,可是年龄才30多岁,打扮得像个姑娘。“三婶,我的声音真的很大吗?”新婚少妇有点羞涩。
三婶说:“怕什么,在石库门的时候,翻身都听得见,不要说做那事,我刚结婚的时候,有个阁楼就不错了,隔壁就是小两口,呱唧呱唧的声音都听得很清楚,你三叔就偷听,他给我说,怎么这样厉害,天天干还每天都坚持很长时间,后来你猜怎么着?”
大家都凑上前问:“怎么着?”
三婶说:“原来是个鸡,天天领回野男人,能不厉害吗?有一回是个老外,声音都震天了。”三婶说得嘴都出了白沫。
三婶又说:“可是没过半年,人家就在虹口买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我还在小阁楼上。”大姐说:“你长得那么靓,你也去卖呀?也在虹口买房子。”
三婶没有言语,脸红扑扑,在夜色下像发了情的猫。
大姐说:“我要是年轻点,我也想。”
大姐毫无遮拦。”新婚少妇奉承着说:“你才三十,怎么不年轻,你看你的nai,多挺呀。”大姐就摸了一下自己,果然超人。
少妇就上前摸了一下,三婶也上前摸,本来就没有带,nai子就窜了出来,像个西瓜,大姐有些兴奋,竟然呻吟起来。
她们的性质正高,我回到屋里,洗了个澡,拿起一本书消磨时光。
《浮生六记》是个苏州男人写的,那时的上海名气不足,还是个渔村。
那时的中国强盛。
强盛的国家,才子佳人就更加的风流。沈三白只想琴瑟和谐,却迎来坎坷。
那时的女人还不懂得争取,也没有力量争取。
事如春梦了无痕,沈三白想借东坡来聊以,可是无论是事,还是春梦都不会了无痕。
“谁说不可。”三白当然不肯,一个几百年前的名人是有权威的。
我说:“你说了无痕,为什么把痕记下来,记下来就有了痕。”
三白说:“芸在我的世界已经无痕,在我的心中已经无痕。”
我说:“那肯定是你已经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三白说:“妻梅子鹤,夫有何求。”
我说:“你有求,你求芸是完美的,可是云肯定有不完美的地方,你就幻想,幻想成了“闺房记乐”,可是你记得不是乐。”
三白说:“那是什么?”
我说:“意,一个颓废的江南才子的意。”
三白说:“我为什么要意?”
我说:“为你自己找个借口在女人堆里玩耍。”
三白就吟诵起《诗经》: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我说:“不要在吟诵了,诗经是老百姓的纯稚之爱,你去雅妓,你娶妾,所以你内疚,你就把芸写成你的最爱,芸为了爱你舍弃一切,可是憨就为什么不能自己找个爱呢?女人为什么就不能选择。”
三白说:“歌妓难道也是选择?”
我说:“歌妓本身就是选择。”
歌妓本身就是把自己最优秀的美展示,歌给所有人,意给意中人。女人无奈地时候终于过去了,乾隆死了,沈三白死了,芸死了,憨也死了。
女人活了,女人的选择已经活了。
门被敲开了。
大姐俏生生地站在门口,脸含春色。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凌梦初那歌的感觉:
“几番的要打你,莫当是戏。咬咬牙,我真个打。不敢欺,才待打。
打轻了你,你又不怕我。打重了,我又舍不得你。罢罢罢,冤家也,不如不打你。”
还没等我缓过劲来,大姐扭着腰用手打了我的肩膀一下。
大姐说:“也不请我进屋里,好歹这屋是我的,租给你也便宜。”
进屋就坐在床上。
我讪笑着说:“本来就一间屋,睡觉刚刚好,没有请人的理由。”
大姐说:“你说我还年轻吗?”
大姐坐下之后又站了起来,脸就几乎挨上了脸。我说:“大姐很漂亮,看不出年龄。”
大姐说:“吆,你真会说话,我都三十二了。”
我说:“看不出来。”
大姐说:“那你仔细看看。”
说着就挨了上来,nai子就挤在我的身上。我只穿着一条短裤,上海的爷们在家里都这样,在石库门的门口,你能看到上了年纪的老头只穿三角裤头在外面纳凉。
我说:“你真的很年轻,别人一看以为你是妹妹。”nai子蹭了几下,舌尖抿了一下。
大姐说:“那你就叫我一声妹妹。”我说:“妹妹。”
一声娇娇滴滴的回应便把我扑在床上。
大姐说:“刚才她们说我年轻还说我nai子大,你看看,我nai子大吗?”两个nai子埋上了我整个脸。”
我说:“你想把我憋死。”
我喘着粗气。大姐说:“我才不想呢,我都跟了阿根七年了,他从来没怕我把他憋死。”说着又把nai子在脸上蹭了几下。
我就吃了上去。
大姐呻吟的声音极大,整个屋里无法隐藏这种声音,便传了出去。
大姐说:“你的东西顶着我了。”
我说:“什么东西?”
大姐说:“就是你那玩意。”大姐就摸上了玩意。
大姐说:“你吃我,我吃你好吗?”我说:“你先吃。”我的玩意就被大姐叼了进去。
我说:“你不要老用牙咬我。”大姐说:“吃不用牙用什么?”
我说:“用舌头。”大姐说:“快吃我。”说着,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就噘着,杂草丛生的山谷就在眼前。我的手指变成了先遣部队。
大姐说:“你怎么用手。”我说:“用手你舒服吗?”
大姐说:“舒服,阿根就没有这种感觉。”
我说:“我们才认识七天,你怎么就憋不住了。”大姐说:“还不是你,入住的那天,人家穿得薄薄的,就蹭在你的这玩意上。”
我说:“那天你是穿得薄,连nai头都露出来了。”
大姐说:“你怎么还用手,用舌头。”
我说:“为什么?”大姐说:“人家从来没有尝过,刚才三婶说用舌头可过瘾了,可是我家那个港督嫌我脏。”
我说:“我不嫌。”大姐说:“我刚才去撒尿洗的。”
我说:“真的很香,你是怎么弄得。”大姐说:“快舔,唉,快舔,我不行了……”
我说:“弄了我一脸水。”
大姐说:“舒服死我了,你也弄我一脸吧。”
我说:“阿根弄不舒服你。”大姐说:“很少,你还干吗?”我说:“它还硬着呢。”大姐说:“快点干吧,一会儿我还要回去,阿根也要回来了。”